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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感女神[娱乐圈](26)

元萌萌欢呼着奔过去,带着满脸泪花张开双臂,将兄长和林沫一并抱住:“太好了!你们俩没事,真是太好了!”

笑着跳着,她忽然低头,看着两只十指紧扣的手,泪光犹在的眼睛直放光:“你们?”

红着小脸的林沫腼腆地抿抿嘴,张开双臂抱住元萌萌,脸贴在她的耳边,带笑轻声说:“嗯,我们。”

元萌萌将她抱得更紧:“小顺姐,千万不要再丢下我哥了,他真的……很爱你。”

林沫愣了下,抬起眼,只见元先生正温柔地看着她。

目光像五月的阳光,一切都刚刚好。

*

派出所。

“……等等,我需要你说得更明白一点,”年轻警官拿笔点着纸上的记录,“你是说在即将从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她——林沫提出临时换成道具人?然后道具落地,没到10秒,爆破提前开始了?”

“对,就是这样的。”元萌萌认真地看着警官的眼睛,“如果不是林沫,我俩现在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警官挠头:“我不是不信你,但这太难解释了。”说罢转向一边温柔恬静的女孩儿,“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爆破会出现问题呢?”

林沫为难地摇摇头,第六感这东西上哪儿给人解释去?

“直觉?”警官试探地问。

“直觉。”林沫一本正经地点头。

警官顿时哭笑不得:“你这简直就神算啊!”

“不是她神算,”一直在旁静默不语的元先生不疾不徐地开了口,“是我提醒她的。”

话一出口,连林沫都不由侧目,却被他握住了冰凉的手。

“您是……”警官犹豫地问,不由自主地对这个年轻男人用上敬语。

元焯自怀中取出一枚U盘,递给警官:“这是录音。”

警官随手插/进笔电,很快自动播放起来:

——(女声)活是你干的,钱是他拿,出了事都是你遭殃,这口恶气你怎么咽得下?

——(男声喘息)我能怎么办,他是我师父。

——(女声笑)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何况,你无偿替他打了这么久的工,连他的赌债都是你还……有什么恩早还清了。

——(男)可……

——(女)上次你跟我拿的钱,还在吗?呵,又被那老家伙输光了吧?……弄死他,不然你迟早要被他给榨干。

——(男声低喘)你说怎么干!我做!

——(女)……后天城楼爆破的戏码,老家伙是不是又全都丢给你了……别怕,做完之后把这东西吃了……事发的时候你人还在医院。谅他有口难辩工作都是你在做,他连复查也不查……”

——(男声喘息加重)……你怎么说,我怎么做……琴,都听你的……听你的……

录音渐渐被交错的喘息覆盖,间或传来女子的呻/吟。

在场的男士面色尴尬,更不要说林沫和元萌萌,早已面红耳赤。

警官还想再听后续是否有有效信息,鼠标却被元先生快速地取过,双击,暂停。后面的龌龊,他不想拿来污了他的女孩的耳朵。

“这俩……是谁?这东西,哪儿录的?”

“剧组原来的主演之一,左琴。”齐征长期听取收音,对左琴的声音再熟悉不过,“另外一个,多半是……今天临时请假没来现场的刘飞,助理爆破师。”

警官一边记录,一边追问:“这东西是哪里录来的?”

“天颐,十层,茶水间。”元焯平淡地说。

“茶水间?”警官嗤笑了声,“还真是……劲爆。”

……

从警察局离开的时候,天色已黑,门外挤满了闻风而来的记者。

尽管个中阴谋的消息尚在封锁中,但这么大的爆破事故,当红小天后和新锐导演都牵扯其中,狗仔们自然兴奋难耐。

没想到的是,守在警局之外的他们,居然有了“意外之喜”。

警车停在台阶之下,有眼尖的人发现被从车上带下来的年轻女人很是眼熟。尽管她戴着墨镜,可染红的沙宣短发,黑凉的chock,高帮的皮靴和耳后的皇冠纹身……依旧立刻被辨认出来。

“左琴!这是左琴——”

快门噼啪作响,人潮刹那间涌向台阶。

带着墨镜和鸭舌帽的左琴,被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领着走上台阶。尽管警察一再解释:“别拍!这只是例行调查”也无济于事。

他们还没走到台阶最上方,自动玻璃门就缓缓地打开了。

两男两女出现在自动门后,清一色的俊男靓女。

元萌萌和齐征是镜头前的老面孔了,而另外的,一身白色卫衣、牛仔裤的恬淡女孩儿,束着最简单的马尾,发尾温柔地垂在肩头,露出精灵般安静而美丽的面孔,与身侧满面冷峻却温柔地护着她肩膀的斯文男人让众人眼前一亮。

新闻!新闻!

出于职业敏感,狗仔们迅速地转移了镜头,朝向元焯和林沫——尽管他们中的大部分,一时之间压根不知道这对璧人是谁。

林沫和元先生站在台阶的最高处。

警察带着左琴,站在几层台阶之下。

落在镜头里,便是白衣女孩儿以怜悯的眼神,俯视着阶下狼狈落网的女人,一边是纯白无瑕,一边是欲望满身,一边是悲天悯人,一边是利欲熏心,像截然相反的对立面,迅速占领了社交网络、娱乐网站的头条。

当天晚上,整个粉丝圈都在打听两件事:

第一,《故园山河》的女主角是元萌萌和谁?

第二,我们家元先生旁边的女孩儿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w= 左琴木有原型,反正就是我讨厌的一类人!

以及,宝贝儿们,是时候吃点糖了^o^

第24章 意相通(3)

开车回到酒店的时候,早已深夜, 就连常年蹲守的狗仔也已疲惫不堪地各自散了。

林沫被元先生喊醒时, 正歪在副驾驶座上睡得天昏地暗, 迷迷瞪瞪地睁眼:“来、来了。”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安全带勒回座椅, 这才恍然清醒。

元焯侧身, 替她解开安全带:“做梦了?”

“嗯……”她梦见正在柔软的塌上耳鬓厮磨, 忽然被导演叫去拍戏, 一时间又急又窘。现在清醒过来, 才意识到居然是个不可描述的梦,顿时面红耳赤。

“梦见什么?”元先生随口问。

林沫匆匆拉开车门跳下车,借着夜风凉凉脸:“没什么!”

元先生走到她身侧,俯身低头,凑近她的面孔。

她垂下眼睫, 心如擂鼓。

元先生抬手,抚上她的唇角,拇指一抹:“多大人了,睡觉还流口水。”说罢,转身替她关上车门, 走了。

林沫又气又窘, 擦着干干净净的唇角辩解:“哪里有口水啊——”说着追上前去。

某人却忽然止步,回身, 迎上追来的小丫头,俯身一吻, 角度刚好,亲了亲她的唇角。

“现在有了。”

两人追追闹闹回了酒店,好在夜已深,又有直达的电梯,一路上没遇见闲杂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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