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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鲸(24)+番外

姜肆:毒蛇腹黑,吊儿郎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聂绥:这么烂的男人,扔了吧。

姜肆:不扔,谁让这男人只有我制得服呢。

聂绥:你说哪种“制服”?

姜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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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强女强,女王vs大流氓

很甜,很撩,很燃

一对成熟男女,没那么多彼此试探

爱了,就给你全部

接档《撩鲸》,晚春开

第16章 撩16下

肖潇晚上有生意, 天黑没多久就拎包要走, 结果换鞋的时候接了个电话, 挂断后面色古怪地看向丁幼禾。

“这么看我干什么?”丁幼禾嗑着瓜子问。

肖潇忽地笑了下,“晚上我没事了,陪你唠会磕。”

“喔,呐,给你一半。”丁幼禾爽快地分了一半瓜子给她。

“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

丁幼禾瞥她,“没钱挣是挺可怕,但想想今晚你能按自己的心愿过,觉得也蛮不错的。”

“你倒是挺会安慰人,”肖潇拉过凳子在她身边坐下,单手托腮看着她, “罗野出事儿了。”

“你晚上的客人是罗野?”丁幼禾反问。

肖潇尴尬了一瞬,很快便换上调笑,“是谁还不都一样?好了,说正经的。罗野被人掳走,倒吊在城南那边的废火车洞里, 听说吊了几个小时,还是被流浪汉发现报的警,说是命|根子被拿绳子给系住了,给吓掉半条命。关键警察问谁干的, 他居然咬死不说。”

丁幼禾愣了半天, 终于挤出四个字, “……干得漂亮。”

“老实说是挺撒气的, ”肖潇松了松头发,面带疑色,“但是谁干的呢?罗野这人虽然贪财好色,到底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不看僧面看佛面,一般不至于搞这么难看,还能叫他吃哑巴亏。”

丁幼禾嘎嘣咬开一颗瓜子,“恶人自有天收,管他是谁干的呢?兴许罗色|狼把歪脑筋打到那个道上大哥女人的头上,就被修理了呢。不然,为什么不敢告诉警察?”

“说的也是,”肖潇若有所思地点头,“不过罗野吃软怕硬得很,不大会招惹大哥的女人。”

“那也许那个大哥,他不认识呗。”

丁幼禾不过是随口一说,肖潇却觉得格外在理,“阿禾,你还真冰雪聪明。”

两人正嗑着瓜子闲聊,刺青店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店里的钥匙除了丁幼禾自己,只剩元染有,所以她都不用往外看,就对肖潇说:“元染回来了。”

元染自然“听不见”她的招呼声,没有回应,但奇怪的是他竟也没来找丁幼禾,就径直去了浴室,并锁上了门。

肖潇问:“他一直这么酷?”

丁幼禾咬着瓜子,半晌摇摇头。

不是啊,平时元染出门回来总是第一时间来看她,仿佛只有确定她在,才能安下心。

像这样不声不响的,还是头一遭。

见她嘴里磕着瓜子,魂已飘至楼上,肖潇知情识趣地起身告别,“今儿没生意,我去看场电影,就不陪你了。”

丁幼禾“喔”了一声,不忘叮嘱她,“刚纹的身别碰水。”

“知道了~”声音已在玄关。

等肖潇走了,丁幼禾才一边收拾桌上的瓜子壳,一边侧耳听楼上的动静。

元染进去好一会儿了,可浴室里并没有热水器的声响。他在干嘛呢?

直等收拾完桌子,丁幼禾上楼回卧室,经过浴室门口的时候停了一下,果然,还是没听见任何声音。

如果元染能听见,她一定忍不住要问他怎么了?可他又听不见。想想上次自己冒失闯进去,差点没把人从上到下看个光,丁幼禾着实不敢再来一次。

所以尽管满心担忧,她还是在门口闷头踱着步子,时不时看一眼浴室的门。

没绕两分钟,浴室门被拉开了,元染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满脸茫然地看着她。

丁幼禾探头看了眼里面,然后略显尴尬地托辞说:“我想用厕所。”

元染点点头,侧身让开了门。

丁幼禾心里有疑惑,但又觉得打听多了太啰嗦,只好犹犹豫豫地进去了,擦身而过的时候手肘不小心擦到了元染的胳膊。

感觉到他明显瑟缩了一下,丁幼禾说声“不好意思”,不无狐疑地打量他的脸色。

总觉得他面色比平时要白些,而且眼角边有一小块淤血,透着暗红。

“等下,”丁幼禾拉住他的胳膊,目光盯着他的眼角,“这是怎么弄的?”

元染抚住眼角,做了个踉跄摔倒的动作。

“摔到眼睛了?”丁幼禾不信,踮起脚,“你别动,让我看一下。”

她靠得极近,轻微的呼吸都落在元染鼻梁上,他安静地垂眸看向一脸担忧的女孩,将她微微闪动的睫毛、甚至脸上薄薄的绒毛都看得清晰。

在女孩子里她不算最白皙,但肤质细腻,几乎看不到什么毛孔,加上特别有光泽,宛如幼儿,让人心神摇曳,总忍不住……想贴近,感受它的温度。

“你这明明是被钝器砸的,”丁幼禾检查之后面带薄怒,“元染,你老实告诉我,今天跑哪去的?不会又去找葛老根下棋了吧?”

元染静静地看着她,没反应。

丁幼禾急了,“你看着干什么?这伤怎么弄的,你跟我说实话,我……我不怪你。”

他才终于有了反应,摇摇头,然后摸出纸条写。

【真没事,走神撞电线杆了】

丁幼禾一百个不信,这是骗小孩呢?

可元染并不想多解释的样子,转身就往楼梯走,回工作间休息去了。

一定有哪儿不对。

丁幼禾看向浴室,地面是干燥的,他并没有洗澡,却换了干净衣裳,原来的衣服被他带下楼去了。

一切都让她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问题在哪,直到她看见卫生纸袋子上的一抹暗红——那大概是元染伸手拿纸的时候,无意中沾上的。

她顿时慌了,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下跑,因为喊他也听不见,所以索性什么也没喊,径直撩开帘子跑进工作间。

却见元染正舒舒坦坦地盘腿坐在纹身床上,拿着本幼稚兮兮的漫画看得津津有味,余光看见她进来,好奇地看向她。

丁幼禾一时语塞,犹豫了下把身后的卫生纸袋递给他看,“你哪里弄伤了?”

元染愣了愣,可怜兮兮地伸出左手食指。

果然,有一道两三公分长的口子,这会血已经止住了,但伤口还未完全愈合。

“……摔倒弄的?”丁幼禾问。

元染乖巧无助地点点头。

丁幼禾转身拉开抽屉,取了张创口贴,一边撕开包装一边数落他:“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莽莽撞撞?你眼睛都肿了,白老板告你违约看你怎么办!”

恐吓果然非常有效,元染垂下头,一脸认错。

帮他包好手指,丁幼禾随口嘱咐了两句,终于放心地上楼去了。

脚步声与关门声接连响起,元染这才嘶了一声,拉起T恤下摆,走到镜子面前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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