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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鲸(2)+番外

“嗯。”

那声音带着懒散和轻慢,仿佛压根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房间里温度高,丁幼禾解开大衣腹前的纽扣,脱下外套挂在红木椅的扶手上,露出内搭的黑色羊毛裹身裙——说起来,这还是为了相亲特意换上的,一般出工时她都穿得很中性,极少选择如此曲线毕露的衣服。

她打开工具箱,取出最上面叠好的天青色工作服披上,又给自己戴上口罩,将一头蓬松的卷发拿皮筋简单盘在脑后,这才拎起箱子往屏风后走。

才刚转过屏风,丁幼禾就愣住了。

眼前是个两米见宽的浴池,周遭刻着红木雕花的装饰,木质熏香的烟雾混合着腾腾热气。氤氲之中,男人露出水面的肩很宽,比一般人更宽、也更白。

他背对着进门的方向,手臂舒展搭在浴池边缘,大臂到肘弯之间呈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有力,但不狂野。

丁幼禾顿了下脚步,用公式化的语气询问:“请问是在这里纹,还是去外面?图样我带来了,您可以看一下,我会根据您需要遮盖部分的具体情况来——”

浴池里的男人突然毫无征兆地站起身,水湿漉漉地顺着他宽厚的肩背往下滴,吓得丁幼禾立刻背过身去,多一眼也没敢再看,但还是依稀看见了对方窄而有力的腰。

更要命的是,她竟不期然地想起了另一个人——那个人从浴室走出来时,腰腹也有同样令人面红耳赤的曲线。

男人从一旁的毛巾架上取过浴巾,随意地往腰间一围,松松垮垮地将一头掖住,缓缓抬起头看向背对着自己的丁幼禾。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丁幼禾身上的印着“丁氏刺青”的工作服显得过分宽大,以至于从大袖口中露出的被黑色毛衣包裹的小臂分外纤细,未收腰身的外套更衬得身形单薄。

“不用看图样,我有现成的。”他语速很慢。

丁幼禾原本正要往外间走,突然顿住脚步,浑身的汗毛都随着那个声音竖了起来。

“怎么?你看起来像只被黏住后背的猫。”男人不慌不忙地又拿过一块小些的毛巾,取下银丝框眼镜,慢条斯理地擦着上面的水,同时狭长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似贪婪又似隐忍。

丁幼禾右手提着工具箱,左手无意识地抓住屏风的边框,像是只有这样才能站得稳。

“丁小姐,好久不见。”男人手中的毛巾停在唇边,纤薄的唇微挑,缓缓开口,“或者还是应该像以前一样,叫你一声……幼幼?”

三年前一别,丁幼禾幻想过很多种重逢的画面,甚至包括自己挽着丈夫的臂弯,牵着乖巧漂亮的孩子对他说一句,“好久不见。”

可惜的是,每当她去幻想丈夫的脸,却总长了同一张面孔——

狭长的眼,眯起来的时候像狩猎的兽,鼻梁有笔直的线条与纤薄的唇搭配在一起,是幅冷情的模样。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曾在她面前扮了那么久小白兔,她都傻乎乎地没有察觉,直到被小白兔吃得骨头都不剩,竟还念念不忘。

“麻烦穿上衣服再说话,”丁幼禾没有回头,“陈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是姐弟恋,时间跨度也挺长的,相识初幼幼22岁,染爷刚成年。

不过白切黑、扮猪吃老虎这种事跟年龄无关,具体的……看了就知道啦!

故事大概七分糖,但是很撩~希望你食用愉快!

说明在前:染爷非善类,白切黑,但杀|人放火绝没做过,记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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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范儿DJ vs 流氓头子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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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J姜肆肤白貌美大长腿

追她的人能从电台排到城墙外

可惜,海归博士、流量爱豆都撩不动她的心

直到一个群星璀璨的夜,姜肆遇上了聂绥

逼仄的录音棚里

他搂着她的腰,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哑声说,

“乖,别动,哥哥不是坏人。”

这个自称不是坏人的流氓头子

有张招蜂引蝶的脸和一张坏到极致的嘴

偏偏,掠走了姜肆的心

人人都说姜肆是被男人的皮囊迷了心窍

不光养着个吃她、喝她、睡|她的男人

还总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

只有姜肆心里清楚

她爱的男人,真正的模样

【小剧场】

聂绥:所以我其实是什么样的人?说来听听。

姜肆:毒蛇腹黑,吊儿郎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聂绥:这么烂的男人,扔了吧。

姜肆:不扔,谁让这男人只有我制得服呢。

聂绥:你说哪种“制服”?

姜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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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强女强,女王vs大流氓

很甜,很撩,很燃

一对成熟男女,没那么多彼此试探

爱了,就给你全部

接档《撩鲸》,晚春开

第2章 撩2下

男人光脚踩在大理石地面,发出些许声音。

这一点声音却刺|激着丁幼禾的神经,让她像只绷到极致的猫,随时就要亮出爪子,嗷地炸毛,直到听见脚步声近在咫尺,她终于想起要逃。

可是晚了。

丁幼禾才刚急匆匆地跨出半步,余光就看见结实的手臂从自己肩头伸过,径直一横,便将她箍在了手臂和胸膛之间。潮湿而灼热的肌肤若有似无地贴着她,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的压迫感令她绷直了身子。

“你松开!”丁幼禾用力去掰他的手臂,“这单我不做了。”

“定金早就打到你账户里了,”男人轻笑,气息拂过她的耳廓,“现在说不做,是打算赔偿我双倍定金吗?”

丁幼禾只觉得他手臂上肌肉遒劲,分毫不动,不由恼火,“赔就赔!”

“定金十万,双倍二十万,幼幼,你现在好大手笔。”

二十万?!

丁幼禾是听席山说起过,客户阔气,早早就把定金给打她账户了,只是她没开到账通知,以为应该也就千八百块,谁知道居然十万?

“怎么不说话了?”手臂稍一收紧。

丁幼禾只觉得背后贴着的胸膛火热,而自己竟也随着他的吐息而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二十就二十,我付不起还是怎么着?你别把人给看扁了!你、你给我放开!”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掰他的手臂,是真的发了狠。

“看来今天的相亲对象条件不错。”

丁幼禾眼一瞠,“元染!你跟踪我!”

箍着她的手臂缓缓松开了,她立刻退出几步远,瞪向他,却在目光撞上光|裸的上半身时触电般又移开了。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元染低头,看了眼手臂上被她抠出的红痕,“口口声声叫陈先生,我以为你已经忘了。”

丁幼禾也看见了他手臂上的殷红挠痕,眸光一软。

这个眼神落进元染眼中,他将毛巾隔空投进浴池,自己走向窗边的木榻,“别跟小孩子似的耍脾气。你不是职业刺青师吗?拿出你的职业道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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