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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太子当外室(49)

“淫荡就淫荡吧,反正我总要一个孩子。”

她缓缓解开腰带,笑着说:“你看,房子是他主动赁出去的,还赁给了你,你若走了,他肯定还会赁给别人。”

忽地,她面色一转,竟又变得哀怨起来:“公子,你舍得我去找别人?忍心让我自己作践自己?”

“我……”

她竟又贴了过来。

“公子嘴上能说谎,身体可说不了谎。”

真是一个妖精!

拿捏人性、人心之准,‘季公子’若是不答应,真是枉为男人了!

而且她说得对,他确实不想让她去找别人!

似乎谁也没喝醉,但似乎又都醉了。

素云三个早就回来了。

同喜回来后,还兴致勃勃问公子呢。

素云瞅了瞅东间的灯,脸红了一下,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磬儿佯装无事,先跑去正房堂屋看了看,又跑出来说婶婶和季公子都不在,说不定也出去看庙会了。

又把同喜推回东厢,让他早点去睡。

同喜头昏脑涨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如此热闹的场面,真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到现在脑子里都还嗡嗡响。

且也是真累了,便去睡下了。

素云则是连正房都没进,直接去了西厢。

卧房里,鸳鸯帐中。

两人并排躺在榻上,都在平复彼此的心情。

事发突然,颜青棠又没成功把书生灌醉,以至于完璧之身与他发生了这等事。

当时两人都是清醒的,哪怕这书生是个雏儿,这时肯定也反应过来了。

幸亏她之前一直说的是丈夫不能生,到底是如何不能生?是生不出,还是根本就不行,总能有个解释。

纪景行则震惊自己的疯狂,他从来没有这么疯过。

从小,母后嘴里虽不说,但他到年纪时,宫里本该给他安排教导人事的宫女,母后却从不安排。

背地里,他也曾听宫人私下议论过。可那时他本就不懂事,又忙于和太傅读书,每天忙得不到四更就起,天黑了才歇下,也没功夫去关心这些事。

事后,有一次母后说漏了嘴,说希望有一日他能找到一个心爱的女子,与之成婚,相伴到老。

母后言到即止,多的再也不说。

他却知道母后是碍于宫里规矩,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

可他从小看着母后和父皇恩爱,本心也是觉得自己日后也会像母后和父皇这样,遇到一个心爱的女子,恩爱不相移。

终究情爱与男女之事,在他生命中只占很小很小的一个角落,就宛如一个平静的湖泊,偶尔才会掀起一阵涟漪,他的重心更多是在读书和打理朝政上。

所以这是他的第一次。

而她,也是第一次。

此时,她又该如何解释,她明明嫁了人,为何还是完璧之身?

还有,她与他同样是第一次,为何却如此熟练?

难道又是找她那挚友学的?

第31章

◎这得多馋啊,这杀胚!(二更)◎

“公子……”

柔弱无骨的女体偎了过来。

“太太……”

女人伏在他身上, 如泣如诉:“你现在可懂,我为何如此了?他哪只是不能生,分明是不能人道, 却累得我每每遭受冷眼, 被人议论。”

唉,她总能找到合适的解释。

前面铺垫种种,皆是有用, 信手提起一根线,就能串联起来,让人不得不信了她的说辞。

“你……”

“公子你不要说话。”

纤手覆于他薄唇上, 女人凑过来的唇瓣,胭脂已斑驳褪去, 却因为有些微肿,格外显得诱人。

“公子勿要觉得羞愧。”她将脸贴在他胸口处, 十足的小妇人之态,“是你让小妇人体会到做女人的滋味……”

剩下的话,颜青棠实在说不出口了, 归纳为一句。

总之就是别羞愧啊, 我还要谢谢你。

安抚完,颜青棠总算松了口气,正想撑起有些酸疼的身子,下去收拾收拾干净, 却未曾想被人拉住纤细的雪臂。

“太太想去哪儿?”

她诧异地看过来。

“公子……”

他捏着她的腰, 将她拉了回来。

“太太既想借子, 一次如何能够?”

颜青棠想去推他, 却已经来不及了。

这书生显然尝到甜头。

看他平时文弱不堪,似乎风一吹就倒,谁能想到衣裳一脱,他不光手长腿长,腰上摸着全是硬邦邦的肉。

撞得她生疼。

是男人都这样,还是就他一人这样?

她不知。

总之,这书生似有些生气,似想报复她,拉着她就是不放。

她碍于有些心虚,再说还要合了‘颜太太’人设,自是不能拒绝。

于是便折腾了一宿。

直到外头四更的梆子都响了,她实在耐不住了,哑着嗓子求他饶了她,他这才放过她。

这愣头青!

是不是给他补得有些过了?明儿让素云把补汤停一停。

临睡之前,颜青棠疲倦地如是想着。

同喜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后发现公子不在。

去摸了摸公子的床,竟然是凉的。

这是一夜都没回来?

这时候他知道慌了,忙嚷嚷着到处找。

素云一把拉住他,又堵住他的嘴,让他别吵吵。

“素云姐姐……”

再看看素云的表情,和望着正房欲言又止的神色,哪怕同喜是个傻的,这会儿也明白过来。

“你的意思是,我家公子没有不见,在正房?”

可他为何在正房啊,正房不是颜太太的住处?

是啊,为何在啊?

怎么会在那儿!

整整大半上午,同喜都处于呆滞状态。

直到纪景行从正房走出来,他才像回魂了似的,忙上前一把拉着自家公子,将他拉去东厢。

“公子,你昨晚真在正房住了?”

纪景行睨了他一眼,微微颔首。

“公子,你怎么能在正房里住呢?那颜太太可是个有夫之妇,若是传出去……”

同喜不敢说下去了,却又庆幸了一句:“幸亏颜太太那丈夫不在。”

若是在,你家公子也住不了正房啊。

“公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天下女子,尽可挑的,往常宫里少不得有那貌美宫女或是哪家的贵女心存野心,在主子跟前搔首弄姿,以期能飞上枝头,做东宫的娘娘,可主子从不给眼色。

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去和一个有夫之妇有了牵扯。

纪景行被他念叨的烦,斥道:“孤怎么想,容得到你置喙。”

“小的不是置喙,小的是……”

同喜嗫嗫嚅嚅,忽地又一挺胸脯:“公子你别怕,那颜太太若是纠缠你,小的帮你解决。”

纪景行来了兴致:“你如何帮我解决?”

“小的可以给她银子……”

“你有银子?”纪景行挑眉。

不光同喜没银子,他这个主子其实也没银子,都穷得很。

“小的可以警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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