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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亿万美元保姆(769)

作者: 米迦乐 阅读记录

肯尼思总统曾在那本获得普利策传记奖的《当仁不让》中写到,美国的母亲们都希望儿子将来当总统。他也会想让自己的儿子当总统吗?

杰姬呢?她也想让儿子当总统吗?

张文雅迷迷糊糊的想着,可能他们也会想让自己的儿子当总统的,父子总统,那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呀!

也可以是父女总统。

卡罗琳的性子不太适合当政治家,更别说当总统,很可惜。她很害羞,在人多的场合发言非常的不适,现在也没适应。当初说服她参加竞选,这个重大缺陷让爱丽丝名单为卡罗琳找的公关经理都要愁秃了头,费了很大力气才稍微克服了一点。

这几年卡罗琳的演讲台风进步了很多,但私下里她还是表示,要对着几百人乃至几千人发言,心理压力还是很大,更别说要在党|代|会上万人的场合发言了,她可能会吓呆。

这一点卡罗琳比不上弟弟,也比不上张文雅。

*

想着想着,睡着了。

一觉睡到下午才起床,喝了两碗鸡汤,很没胃口,吃不下什么,厨师做了马卡龙小蛋糕,勉强吃了两只,又觉得太过甜腻。

生病真难受。

管家请示,“陛下要不要回纽约?”

张文雅摇头,没精打采,“在哪里都一样,回纽约我也不能好的快一点。”

“先生问您是否想去海恩尼斯港,那边房子大一点。”

“他什么时候打电话来的?他下午能早点过来吗?”

“他走不开,下午要开会。您要去海恩尼斯港吗?”

她想了想,海恩尼斯港的房子是要大很多,舒适很多,这套公寓还是太小了,保镖管家家政服务员厨师,公寓塞的满满的。

*

开车去海恩尼斯港,坐在车里晃晃荡荡的又睡着了。

意外的是,肯尼思已经等在这边,车开到门前车道上,他过来开车门。

张文雅迷迷糊糊的醒了,“约翰。”

他微笑着牵着她的手带她下车,随即一把抱起她,“你好点了吗?”

“没有。”她突然有些脆弱,眼圈红红的,鼻子酸酸的,“我还以为你要很晚才过来,你下午不是要开会吗?”

“开会也没有什么用,我溜了。”他顽皮的对她挤挤眼。“管家说你要过来,我赶紧订了飞机飞过来。”

“别坐小飞机。”她担心的抓着他衣领,“我害怕。”

“别担心。”低头小心亲吻了一下她额头,“我很听话,你担心小飞机不安全,我订了一架湾流。”

作者有话说:

*美国知识分子觉得政治家族有垄断政坛的危险,但美国群众其实不太在乎政治家族甚至还很欢迎。

第556章

◎最高法定乾坤,下一任总统◎

这还算不错, 是真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

男人大多刚愎自用,说多了会嫌你烦,再说你又不是他的管家婆, 用不着什么都唠唠叨叨的。适当表示一下担心和关心, 男人能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关键在于这个“分寸”。

肯尼思将她抱到楼上卧室,体贴的问她吃药了吗,吃的什么药, 到吃药时间了吗。

她觉得冷得很,他便下楼将中央空调的温度又提高了几度。等他再上楼,她已经睡着了。

他怜惜的看着她。她身体一向很好,极少生病, 病恹恹的她看着很令人疼惜。

其实他来了,她也并不能好的快一点, 但她一定会想要他陪着,刚才她下车的时候看着都要哭了呢。

他小心的出了卧室, 关上门。

*

厨师正在烦恼要做点什么吃的, 她会做意大利菜法国菜西班牙菜,还学了中餐,雇主自己就很会做菜, 嘴也刁, 时刻激励她提高厨艺。不过“没胃口”这事她实在解决不了,犯愁的很。

肯尼思也不知道“没胃口”要怎么解决,只能让厨师多做几个菜备着,另外她可能会想吃米饭, 蒸一碗米饭备着。

他提前溜了, 这没什么。民主党最近为了重新计票的事儿焦头烂额, 骑虎难下。总统也跟戈尔谈过了, 但也无济于事,戈尔现在认输,面子上很难下得来。事情发展到现在,一切都晚了。

这事放在他身上他要怎么处理?

不,他就不会输好吗。

世纪婚礼是一次实战前检验,以前他曾经为自己太受欢迎而烦恼,但事实是,他十分享受万众瞩目。那些为他们的爱情和婚礼上头的群众会给他投票吗?很有可能。

民主党领导层这周也找他亲切谈话了,要他准备好2004年大选直接竞选总统。他还很年轻,04年才三十九岁,比他父亲当年竞选总统的年龄还小四岁。大概领导层被戈尔的不服从组织安排给气坏了,抛开一大堆按资排辈的高级干部,直接推他上台。

这也是在他和泰德叔叔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原本泰德叔叔想的是2008年大选年,没想到因为戈尔的失利会提前四年。

三十九岁。

前几天他还很淡定,万一戈尔真的翻盘,那么他还是要等2008年大选年。但这几天的形势看着对戈尔很不友好,德州石油富豪看来真的要成为总统了。

父子总统在美国并不多见,独立两百多年只有一对父子总统,如果小布希当选,会是第二对父子总统。

他想像父亲一样成为总统吗?

他想成为父亲那样受人尊敬、受人爱戴的领导人,想成为鲍比叔叔那样心怀广大群众的实干家,他想要达成更远大的目标。

*

张文雅睡到晚上才醒。

好饿。

房间里过于暖和,出了一身汗。

坐起来,头还是很疼,眼前一阵金星乱冒。

实在没什么力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拖着脚步去了浴室。

打开水笼头,放满浴缸,洗个澡。

身体滚烫,一呼一吸都觉得鼻息火热,难受得不得了。

洗过澡,又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卧室,打电话到楼下,叫人送吃的上来。

几分钟后,肯尼思端了托盘上来。“honey,你好点了吗?”

“不太好。”她闷声闷气的说。

“生病是这样,不太好受。”他将托盘放在桌上,摸了摸她的脸:触手滚烫。

“你发烧了,量一□□温。我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退烧药,”他走进浴室,在镜柜里翻找。“没有退烧药了,等一下叫人去买。”

打电话给管家,要他派人去买退烧药。

张文雅看着托盘里的食物,很没胃口,但又很饿,勉强吃了一些。

“就吃这么一点?再多吃一点。”

“吃不下。”她眼泪汪汪。真没出息!不就是重感冒加发烧吗?怎么就哭了呢?他一开口,她便忍不住想流眼泪,简直莫名其妙。

她一哭,肯尼思便慌了,“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张文雅一边觉得难为情,一边抽纸巾擦眼泪、撸鼻子。

他有点懂了,揉揉她头顶,很温柔的说:“就是想哭,是吗?那就哭吧,到我怀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