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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亿万美元保姆(329)

作者: 米迦乐 阅读记录

她没说话,只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过了一会儿,她才问:“我一直没有问过你,她从来没有见过我,为什么会对我有敌意?是因为你吗?”

小肯尼思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是我没有处理好。她……她让我跟你分手,说你是个贫民女孩,不合适。以前她就这么说过朵丽儿,直到我跟朵丽儿分手她才满意。我厌烦了总是顺从她。”他面带愧疚,“是我的错,我没能处理好,以至于令她产生了对你的敌意。”

破案了,就是他没有处理好。

“都是你的错。”她马上气鼓鼓的说:“我想跟你的母亲相处愉快,可我还没有见到她你就破坏了友好相处的可能性。”

握起拳头在他大腿上狠狠捶了一下。

他惨呼一声。

哪里有那么疼呢?

于是又捶了一下。

他笑着握住她的拳头,“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过去了,不是吗?我当时处理的不好,要是换成现在的我,绝对不会处理得这么糟糕。Honey,请相信我。再来一杯?”

肯尼思又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

“你想灌醉我吗?”

“灌醉?不。我知道你酒量不好,两杯酒喝完,你就该头晕了。”

“我现在就有点头晕了。”

“是吗?”

“是啊,你看,这是……二。”她伸出三根手指。

“这是……”她伸出五根手指。

手掌被他抓住,逐个轻轻咬她的指尖,时而轻时而重。

张文雅轻呼,“哎哟!你是狗吗?怎么咬我?”

“你也可以咬我。”

“我才不要。”

“对方律师放弃了自己的权利。”

逗笑她。

“不该是‘被告放弃了自己的权利’吗?”

“你是被告吗?”

“不是。”

“那你只能当律师了。”

作者有话说:

*Your honor,法官

第230章

◎我为你哭过◎

“那么你呢?你是什么?”

“我当然是法官。”

“Yes, Your honor。”

他便大笑。

*

杯中酒已饮尽。

微醺。

脑袋有点晕乎乎的,但又不是醉的很厉害的那种,有点轻飘飘的眩晕, 因而很是特别。

她手臂抱着他脖颈, “你故意劝我喝酒。”

脸庞贴着脸庞,亲亲她的小脸,“你说对了。”

“你好坏呀。”她嘟囔。

她脸庞微红, 比平时的体温像是更高一点,口中有香槟酒的甜味。

还可以更坏一点。

一粒一粒解开她衬衫扣子,露出她精巧的锁骨。

她有点紧张,“在这里吗?”

“不许说话。”吻她的唇, 缠缠绵绵密密吻。

*

水面上吹来一阵风,带着海水的潮湿气味。

又吹来一阵风, 吹动海水,一浪一浪拍打船身。

持续的风。

轻轻摇晃。

*

呼!好累!

男人有着运动员一样的好身体, 真够她累的!

到最后她差点就要求他快一点了。

*

而且, 又累又饿。

男人从一旁茶几抽屉里拿出一盒巧克力,随后下楼梯去浴室。

张文雅懒洋洋的翻身站起来,穿了他的衬衫, 在厨房的水槽里洗了手, 坐回沙发上,吃了几块巧克力。

小肯尼思从楼下上来了,“honey,想吃什么?”

“随便, 有什么就做什么。”

他只穿了一条卡其布大短裤, 上身还有水珠, 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

她放下巧克力, 刚站起来,便被他一把抱住。

“你穿我的衬衫很好看。”

“那是因为我本来就好看。”

他笑,“你说的对。”亲亲她的嘴唇,甜甜的,巧克力的香味。

又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放她下去洗澡。

*

胡乱洗了澡,好累,不想洗的太久。

洗了头发,用吹风筒吹了半干。进了卧室,换了一套衣服:胸前带荷叶皱褶的薄荷绿九分袖衬衫,浅蓝色薄牛仔喇叭裤。

光着脚。

走回上层。

小肯尼思已经做好了两人份的意大利面,柠檬汁煎三文鱼,配几根芦笋。又从冰箱里拿出两桶冰淇淋,香草味和巧克力味,各挖了一勺放在玻璃小碗里,权当甜点。

“你这个家庭煮夫(Househusband)很不错呀。”她心情很好,愉快的过去踮脚吻了他一下。

他自鸣得意,“你说对了!”

他将餐盘端到一旁的餐桌上,做了个手势,请她入座。

游艇不大,厨房也是紧凑型的,料理台旁边有一张长方形的餐桌,可以坐四到六个人。

张文雅先坐了下来,肯尼思随即坐在她左边,紧挨着她。他因为是左利手,如果要并排坐,总是习惯坐她左边。

右手自然而然的握住她左手。

哎呀!她总是奇怪为什么他总想碰触她,不是握着手就是要紧挨着她,要么就总是摸摸她头发、脸庞,总之手不带闲的,碰触她的次数多到她都要嫌烦了。

心里其实是很高兴的。

人类行为学家说这是一种“抚触”,人类通过肌肤的接触来表达爱意,对孩子、对爱人都是如此。

亲吻也是“抚触”的一种,父母长辈亲吻孩子,孩子亲吻父母长辈,爱人互相亲吻。

就连吃个饭也忍不住互相亲吻,她很嫌弃,他只好改成亲吻她脸颊。

讨厌啦,脏兮兮的。

她抽了纸巾嫌弃的擦脸。

他便乐不可支,又故意用嘴唇在她脸颊上蹭来蹭去。

她只好以同样的用嘴唇在他脸颊上蹭来蹭去报复。

不料他更愉快的大笑起来。

哎呀!上当了!

*

吃饭的时候没有再喝酒。

吃过饭,到外面甲板上闲坐。

甲板有遮阳棚,遮阳棚下面一圈真皮沙发座,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正好远眺自由女神像。

这件象征美法“友谊”的大型工艺品现在是美国的象征,“自由”也是美国群众挂在嘴边的万年热门词。

懒洋洋的躺在男朋友怀里,闲聊。

多半时候是他说,她不怎么喜欢说自己。而男人嘛,总喜欢夸夸其谈,就算是他是个肯尼思也不能免俗。

他说到他在纽约地检署的工作——以前他可是极少提及的——公诉人的工作很难,私人律所的律师牙尖嘴利,处处紧逼。他办的案件不多,法官们都不太喜欢他出庭,原因是围观的群众太多了,每次旁听席都是爆满;而且陪审团差不多每次都会倾向他,导致对方律师每次都会投诉他,认为他出庭做公诉人就是地检署在作弊。

怪我咯?

当年还很年轻的肯尼思很是不忿。

张文雅想了半天,确实,他的全民关注度非同一般,陪审员们至少能有一半对他有无脑偏爱,就是她做对方律师也得想把他换掉。

肯尼思一本正经的表示赞同。

*

“耶鲁怎么样?”

“很好,每天有看不完的参考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