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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真千金在综艺爆红了(225)

作者: 眉眼缱绻 阅读记录

而那些嫁进来的外来女没过一年半载也亡故了。

特别是近十年来,除了送药材去收购点或者采购小孩子们用的书籍资料以及日用品,村民们几乎没有出去过。

所以他有短暂的失神,还是村长提醒,才皱着眉把人扶进去。

这里除了祠堂,所有的房子几乎都是一样的格局,几间平房一个堂屋一个厨房,前面是院子,洗澡的屋子和茅厕并排在另一边。

“不要讲话,看着就好。”老爻坐下,伸手去搭脉。

这话是对楚逢月说的,怕她是外来人不讲规矩。

点点头,她认真地看着老爻的动作。

村长应该没骗她,眼前这个多半就是村医,一进屋子浓郁的党参味扑面而来。

刚搭上脉,老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楚逢月说不上这种感觉,或者说是灵魂变化,磁场已经不对了。

“受到了惊吓,有损生气。”老爻诊完脉,开了两剂安神的汤药,“回去煎服,明天还没有好转再来。”

“谢谢大夫。”楚逢月连声道谢,又问了一些注意事项,担心道:“能先让她醒来吗?”

村长觉得她很奇怪,给他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有问题。

“要扎两针。”老爻不动声色看了眼村长,去柜子里取来银针,准备施针。

第二针扎下去的时候南星就醒了,她身上的黑气逐渐散去,小乌云不满地在口袋里翻腾。

我的饭!我的大餐!呜呜没了,都没了!

南星悠悠转醒,她头痛欲裂,看到面前的女人,怔了片刻,然后面色狰狞:“你和他们联手害我?!”

回忆起自己在镜头面前怪异的举止,对楚逢月更是恨上加恨。

录制结束后她不可能再在娱乐圈待了,只有赶紧想办法嫁给陆致远,陆家出会主动手把她所有的负面新闻压下去。

“你在说什么呀?”楚逢月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偏头看向村医,“大夫,你刚刚是不是把她脑子扎坏了?”

女人屈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无奈道:“这可怎么办是好。”

听出她语气中的幸灾乐祸,村长这才想起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上午见她,和眼前这个小丫头关系比较一般,而且有黑猫在,不可能有人能悄无声息靠近祠堂。

怪异之处就是普通人遇到这样的事会害怕会惊慌失措,她倒好,还敢直接威胁他。

“你到底是谁?”村长危险眯眸,逼问:“来我们村子有什么目的?”

“我过来录节目的啊。”楚逢月自顾自找了条椅子坐下,眉眼弯弯道:“顺便来看看,白仙是怎么治病救人的。”

“……”老爻悚然一惊,许久没出声。

过了大概三分钟,才沙哑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突然从人变成了刺猬,我又不是傻子。请仙上身的招数见得不多,但还是能认出来。”女人语气幽幽:“不过坛子里是什么就不知道了,还没来得及揭开看呢。”

南星和村长同时望向她,后者脸色阴沉,只恨自己贪财。

楚逢月自顾自道:“村里好像没有墓地吧?难道这么多年都没有生老病死的吗?还是你们流行水葬?”

“可我看了附近的河流,没有丝毫阴气,所以可以排除了。”

不等她继续说,老爻一针扎过去,南星再次晕在椅子上。

“你到底是谁?”见多年的秘密就要被揭开,村长内心躁动不安,眉眼也狠厉起来。

“不要有歹心,你斗不过我的。”楚逢月瞥了眼南星,缓缓道——

“养蛊、请仙、蛟图腾。”

“村长,我更好奇你们是谁,是什么来路呀。”她松快问道。

这漫不经心的语气明显是没把他们放在心上,村长有些犹豫,眼前的人既不像敌人,也不像是要交好的意思,他有些拿不定这人心里怎么想的。

气氛陷入僵滞,几个人都在等对方先开口,楚逢月也不着急,她舒舒服服地往背后一靠,用眼角余光睨着村长。

村长惊疑不定,几次想说话又止住了话头。

现在就是耗,就连老爻身上的白仙都没有吱声。

过了不知道多久,村长才开口——

“你到底想要什么?”

“让我们安稳过完剩下的几天,”楚逢月坐正了身子,“还有,我想知道为什么嫁进来的外来人口都会在一两年内死亡。”

听到这话,耳麦那边的人顿时来了精神,拿出录音设备以及纸笔,随时准备记录下来。

“……”

村长知道这回瞒不住了,该来的迟早会来,但他也有条件——

“我希望村子和之前一样,不会受到任何的打扰,”

“没问题。”楚逢月爽快答应,“前提是你们没有犯罪。”

“当然没有!”说到这,村长脸上阴云密布。

“我们祖辈就有祖训,不要和外乡人通婚,”他气愤不已,“可有些人为了尝试,冒险去了外面,然后带人回来成婚。”

“村长……”老爻想要制止,但是话已经说到这里了,已经晚了。

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再出声。

“尝试?”楚逢月却捕捉到这个关键词,“为什么这么说?”

村长脸色凝重:“因为诅咒。”

这也是第一次,在外乡人面前这么坦白地把村里的秘密说出来。

因为在南星醒来时,黑猫趴在外面窗沿,向他传了一句话——

躯壳和灵魂不符。

楚逢月多半是有什么特殊手段,夺舍或者别的方法,占了别人的躯体。

意识到这一点,村长知道再和她作对都只是徒劳。

而且村子里的秘密,她都猜到了。

话头已经出来,接下来的就十分自然顺畅了——

“我们不是瑶族,而是一个特殊的部落。”

真要算起来,恐怕还得自称一声匈奴。

“部落的首领有两个儿子,我们这一脉的祖先是二儿子,最后继位的也是我们的祖宗。”

说到这,村长神色恭敬,同时又带着一丝痛恨:“也是因为他,我们备受折磨,从出生开始,就受到诅咒,一年之内只要离开村子超过半个月,就会离奇死亡。”

楚逢月讶异:“你们不是后面迁徙过来的?”

“这里一直是我们的领地,”村长不知道她哪里得来的信息,满头雾水:“从建立至今,有一千二百多年没有离开过这里。”

她沉默片刻,把对于村口炮台的疑惑问了出来。

“那是修建起来对付土匪的,也是防备部落首领的大儿子那一脉的。”村长哭笑不得,“在我们的祖宗即位后,没有对大儿子的后代赶尽杀绝,留下了祸患。”

后来就一直在你躲我藏中过生活,诅咒也是大儿子临死之前用自己的心头血立下的。

“至于为什么会有人不顾族规带外乡人回来——”

他刚想卖个关子,就听女人懒懒散散道:“因为你们的族人想破除诅咒,让后人免受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