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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6)

作者: 丧心病狂的瓜皮 阅读记录

谢朗并没有说什么,可也没有饶过他,而是非常耐心地重新把黎江也的双脚再次打开,手指从平滑的耻骨摸下去,伸进黎江也的臀缝里,然后缓慢地把一根手指插进了那个紧闭的入口。

与湿透了的前面相比,黎江也后面的甬道很干涩。

谢朗拔了出去,从床头摸索出润滑剂,然后又重新插进去。

黎江也大张着双腿仰头看着头顶的吊灯,任由谢朗的手指在那里反复动作,一根、然后再多一根,他的感官世界因为难耐的痛苦与快感交杂着而感到天旋地转。

这一切实在感觉太漫长了。

谢朗的前戏总是这样,漫长却又异常的沉默。

他是个专注的人,也非常耐心地对待着男孩那个隐秘脆弱的部位。

拔出手指之后,会轻轻掰开那里浅粉色的软肉,看着黎江也娇小的入口有点湿润地为他打开的样子,然后再重新插进去慢慢动作。

可是这种时刻的专注却像是万吨的巨压,要把黎江也给生生碾碎了。

黎江也忽然用一只手把脸捂住,发出了一声脆弱的呜咽,

他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志,他只想谢朗放过他,仰起头:“朗哥,你进来吧,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他把那双湿得像是下了雨的眼睛给谢朗看,求他——还没哭出来,可是眼角已经红得怜人。

“可以了吗?”

谢朗终于抽出了手指,低声问他。

黎江也点头时双腿还在微微发抖,但却生怕谢朗反悔似的马上从谢朗身下爬了起来:“可以的,朗哥,可以的……从后面来,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颤抖着翻过身扶着床头,然后双腿分开背对着谢朗跪着。

那是一个全然承受的姿势。

可黎江也却觉得还不够,把腰身压得几乎不能再低,让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他身体柔软,做到这一切轻而易举,再难的姿势他都可以给谢朗,他只是觉得折磨——

谢朗喜欢这样,黎江也当然猜得到原因,因为他的脸其实真的不那么像黎衍成。

这折磨让黎江也有些承受不了,他把头埋进枕头里,用双手狠狠地掰开自己的臀瓣。

他让自己下身被谢朗用手指一根根生生撑开的入口暴露无遗,就这样赤裸裸地给谢朗看,然后才哽咽着说:“朗哥,我想你,一直一直想你——你插我吧。”

虽然他已经那么求他了,可谢朗还是觉得黎江也会躲的。

所以他用双手紧紧地握住黎江也的腰,像握住一枝盈盈一握的山茶花枝,男孩长了腰窝,在两侧很妩媚地凹下去,像是天生就应该被这么抓着操的。

谢朗的呼吸急促而沉闷,粗大的性器抵在那个入口,一寸一寸地让自己嵌了进去。

“呜……”

黎江也在那一秒就哭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但不怎么出声,肩胛上漂亮的蝴蝶骨被撞得一耸一耸的。

他果然还是想躲。

但谢朗死死地摁着黎江也的腰身,一丝一毫也不允许黎江也动弹。

男孩的腰实在太细了,细得承受不了那两瓣浑圆的白屁股的分量,而不得不瑟瑟发抖。

谢朗一动,那饱满的屁股就被插得像一枝白山茶花在眼花缭乱地摇,他注视着他们俩的交合处,战栗般地感受着他把黎江也的身体慢慢地、彻底地撑开。

如同浪潮般袭来的快感之中,谢朗终于不再能继续控制自己,他抓着黎江也的头发把男孩从枕头上拉了起来,强迫着半转过脸看他。

月光下,黎江也的泪水已经淌了满脸。

他们每一次做,黎江也都会哭。

“小也……”

谢朗狠狠地亲了他柔软的、湿漉漉的嘴唇,然后又把他重新摁到了枕头里。

第4章 《小也,生日快乐》

结束之后,谢朗先给黎江也清理后才一个人去浴室洗澡。

他并没开灯,就这样站在花洒底下,任由温热的水淌过头发、肩膀和后背。

水流的声音似乎格外大,他站在淋浴间里,像躺在湍急的河流之中。

黑暗之中,却仿佛能看见黎江也的身体——

一丝不挂的温暖身体,还有那双湿润的、漂亮的,被他做到失神的双眼。

他仍然会因为那副场景感到细微的电流在身体中流窜着,仅仅只是肉体的欢愉竟可以那么强烈,无法舍弃,无法不回味,强烈到会有种负罪感。

欲望是如此淫荡,以至于谢朗不得不在这黑暗中闭紧了双眼。

每一次和黎江也做爱之后,他都会这样一个人待一会。

谢朗记得小时候他做错事后会被母亲关在家里的禁闭室里,那也是这样黑暗的、狭窄的空间。

最初待在里面会感到恐惧和害怕,但渐渐地,却会觉得这样的空间十分安全。

一旦开始能够在里面彻底地审判自己做错的事,惩罚便不再是惩罚,而是一种教导,是走向卓越的必经之路。

就像母亲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一样:完美,来自于绝对的自律、自我反省与洁身自好。

关掉花洒走出来那一秒,谢朗忽然想到了黎衍成。

这是他今晚第一次想到黎衍成。

他们从来没在一起过,但黎衍成决定出国的那一天,他曾经因为那种失去感而痛不欲生。

可奇怪的是,他从没想过要和黎衍成做爱。

……

下雨了——

黎江也躺在床上听到了外面传来了雨声,于是他睁开眼睛,望向卧室落地窗外的阳台。

每一次,做爱后等待谢朗洗澡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孤独。

有时候也想自己是不是太贪婪了,没有关系的时候想要发生关系,发生关系之后却又想要更多,想和谢朗拥抱在一起,想让谢朗的味道留在自己身体上更久一些,像淋雨后的小鸟那样依偎在一起该有多么好。

可谢朗好像从来不这样想,对于谢朗来说,做爱就只是做爱而已。

雨不大,淅淅沥沥的,打在玻璃窗上声音很动听。

黎江也忽然从床上跳了下来,从扔在地上的外衣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然后把谢朗的大衣随意地披在肩上,就这样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阳台上。

他正面对着的方向没有楼房,只有漆黑的夜空中皎洁的月亮高悬着,月亮底下,是披着谢朗大衣、赤身裸体的他。

黎江也把烟点了,吸了一口然后夹在指间。

秋夜里的风夹带着雨点,冰冰湿湿地打在他身上,其实并不怎么觉得冷,脚踩在地上的时候,虽然受伤的大脚趾还有些疼,却忍不住下意识地踮一下脚、再踮一下,像是在排练着舞步——

黎江也想起他和谢朗的第一次了。

是他强求来的第一次。

三年前,黎衍成决定拿奖学金出国在音乐方面深造时,他妈哭得简直是茶饭不思。

他们是单亲家庭,杰出完美的大哥一直都是她全部的指望,哪怕出去是为了更好的发展,可也实在是舍不得。

黎衍成走后,难过的不只有他妈还有谢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