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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反派深受其害[快穿]/迫害动漫反派系统[快穿](58)+番外

“再没有吃的,你们的人质就要饿死了。到时候不仅不能成为威胁琴酒的武器,东窗事发后还会遭到疯狂报复哦。”他在茶几的另外一边,也就是苏格兰对方的榻榻米上打滚。

“你也不想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抓回来的人就这么没了吧。”

苏格兰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一顿不吃应该饿不死。”

小废物一脸震惊:“原来你还真的想饿死我。”

黑发男人没理会他,自顾自地站起了身:“最近的餐厅距离这儿都有几公里。”

木木野嘴角的弧度都还没来得及上扬,就听对方紧接着说道:“但是,便利店仅仅只有几百米,走几分钟路就到了。”

“你想要吃什么也可以点餐,那里应该有新鲜的食材贩卖。”

苏格兰说得漫不经心,却在无形之中反驳了木木野之前说琴酒的好话——你看,不只是那个男人厨艺好,我们也能行。

系统听得代码一抖:啧,这该死的男性胜负欲。

啊,原来这个男人是会做菜的吗?那之前为什么不打算尝试,害他以为对方厨艺不好,就坐等他去餐厅然后偷溜呢。

木木野听出了男人话里的潜台词,无非就是他出去的地方很近,自己不要妄想着逃走,否则只有被抓回去的这一个下场。

小废物偷偷瞪了一眼对方的后脑勺,然而苏格兰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转过头来,福至心灵地说:“就算你讨厌我也没关系,毕竟带走你的事已经成了定局。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们对掠夺普通人的性命没什么兴趣,哪怕你是大明星也不例外。”

“好哦。”木木野在对方成熟稳重的冷淡目光中低下了头,摆出非常识时务的样子。

“那我要吃咖喱牛肉饭。”逃跑可以死心,但点餐绝对不可能放弃的。

苏格兰失笑,青年有时候还真是纯粹率真得可爱啊。

“可以。”

木木野飞快地瞅了一眼对方,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抗拒和勉强,看起来做一份咖喱牛肉饭应该不成问题。

呜,大意了。

他翘起脚晃了晃,盯着苏格兰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对方走之前还特地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除此之外门也反锁过了。

看上去好像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推拉式的障子门已经好久没在住所碰到过了,现代公寓占据了绝大多数人的生存环境,木木野也只有在拍摄时才有机会接触到。

对方体贴地把可能会划伤人的尖锐物品提前收走,房间里除了可以打发时间的电视好像没有任何东西了。

【现在怎么办啊,统酱~】木木野一个人想不出来办法,就只能救助外援。

【琴酒一定还在找我,要是我去晚了,反派那儿指不定是什么状况呢,到时候一切都完了。】小废物愁眉苦脸地跟系统抱怨,说完后他就将一切都寄希望于对方。

可是能绑定小废物的系统,多半也不会是那种道具满满或者说运算超级厉害的系统,可以给同事演算好各种离开的方式。

【我、我去问问别的系统朋友,你等等我哦!】系统说完这句话后就没声了。

木木野气得都想骂娘了,拜托,苏格兰去便利店来回最多八分钟,带着目的性的购物最多三分钟。

他在这段的时间里要想尽办法跑出去,还不被对方抓到,系统除了给他拖后腿还能干嘛啊?!

“呜,黑泽阵,你怎么还不来找我呀。”

小废物干嚎了几嗓子,突然听见窗户外被石头砸响的声音。

熟悉且冷淡的嗓音响起,明明相当淡漠,甚至还带着一丝寒意,可木木野就是能从其中听出几分喜悦的意味。

“我现在来了。”对方尽量平稳自己的语气,“向你发出誓言和承诺的事情,每一项我都做到了。所以,可以原谅我的这一次失误吗?”

木木野挠了挠窗子,“你说那么多干嘛,还不快一点想办法带我出去。”

“琴酒、黑泽阵……我想跟你回家。”

小废物明显慌乱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依赖和委屈,他如同惊弓之鸟一样唤着自己未来丈夫的名讳。

家这个字眼对于经年累月都在外流浪的杀手来说,是非常陌生不过了。但是自从遇见木木野之后,这个字就成了他贪恋温暖的巢穴。

枪击声嘭地一下打开了外面的门锁,推拉门被移开,出现琴酒成熟冷酷的身影。

他常年穿的黑风衣尤为凌乱,衣摆还有些破烂和脏痕,木木野甚至还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对方甚至比之前被假酒背叛、枪击受伤时还要狼狈。

琴酒自然不会说出自己滥用组织老大给予的权利,地毯式地搜索木木野的存在,弄得这一个片区鸡飞狗跳,还扰了许多家伙的安宁。

甚至连敌对的黑手党都敢肆无忌惮的招惹,派出波本他们去解决对方的手下,顺便还铲除了几个待在组织里的间谍成员。

有一寸一寸地找,也有漫无目的地发泄。甚至还嚣张地狙杀敌对组织的头目,让整个东京都陷入混乱也没关系。

只要木木野能在这种情况下安全,让绑架他的人被杂事扰得痛苦不堪,没有心情和时间对他做其他多余的事就好。

至于那些更危险的,被公安狙击的事情都被深藏在心底,一点都不敢让木木野知道,否则对方最后多半都会自责得泪水都掉个不停,还要哄。

他绝对不是心疼,就是嫌麻烦。

终于得到了找出人的消息后,琴酒连衣服都没换就赶了过来,就是忍不住想要看看对方是否完好。

任何缺胳膊少腿都足以让他感到惊恐担忧,心脏像是被束缚一样难受。

多余的情绪如同四面八方朝他蔓延过来的蛛丝,这种极其容易令人窒息的情感是他避之不及的毒药,经常舍弃、经常漠视,但是现在的他甘之如饴。

木木野握紧了拳头,泪水依旧从眼眶里翻涌而出。

“笨蛋!我说过要和你结婚的话,就一定会履行自己的诺言,哪怕最后受了伤,爬也会爬到你的身边。所以、所以干嘛那么急切,还弄得自己狼狈成这样。”

“笨蛋笨蛋!”

他扑进琴酒怀里,笑容中还带着流下的泪水,“虽然很讨厌你擅自将自己弄伤的事,可我是真的很喜欢琴酒,原谅你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啊。”

喜欢真的是一件很私人很奇妙的事情,它会让你变得不像自己,要是让从前的琴酒来认现在的自己……他绝对会捏着鼻子,死都不认。

琴酒小心翼翼地拭去木木野脸上的泪水,指肚的枪茧太厚,青年的脸蛋又太软嫩了,就算再怎么小心也会蹭出红色的指痕。

“嗯,不是笨蛋怎么会喜欢你。”他说了句很欠揍的话。

不等木木野生气地锤他两拳、给他伤上加伤,男人就捧着他的脸,鼻尖相抵地亲吻下去。

在相当于是敌人的阵营里,他们两个相拥、接吻,在忘情的状态下,不在乎任何危险和值得畏惧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