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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反派深受其害[快穿]/迫害动漫反派系统[快穿](214)+番外

“回家。”

少年说了这两个字,冷冰冰的话带上了缱绻的意味,就算是再平淡漠然的口吻,说出“家”这个字眼时,都会暖上几分。

这大概就是那个字天然赋予人类的重要情感吧。

木木野很纤瘦,但再怎么说他也是名男性,即将成年的自己份量绝对是不轻的。

可是伊尔迷把他搂在怀里的时候仿佛没有多用力,从腿弯处着手,托着他的臀部,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的腿细是细,可不会缺少肉感。手指稍微用力,就会把软肉捏出凹陷。

木木野趴在伊尔迷的胸口,可以嗅到对方身上独特的气味,冷冽干净,有点像是化掉的雪,深吸一口气就让他冻到发抖。

可是皮肉是暖和的,甚至于在脖颈处还是温热的,中和了冷。

好奇怪的感觉,小废物就像是吸了薄荷的猫,陶醉在这种感觉之中,晕晕乎乎地就乖乖跟伊尔迷贴贴了。

少年身体越来越滚烫燥热,他没有在这个时候动小废物,是担心库洛洛去而复返。

倒不是害怕对方,而是打斗起来免不了会出现很多麻烦,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尽量能避免就避免。

可没想到怀里的人还在不知死活地挑衅他,自己的自制力,在这人面前几乎可以溃散于无啊。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伊尔迷遵从自己的内心,把人竖着抱了起来。单手托举着木木野的臀部软肉,对方怕掉下来,两只腿就乖乖地夹着他的腰。还剩下的一只手就辖制着少年的脸颊,力道控制到精细。

小废物从里到外无一不是柔软的,脸上的肉又软又嫩,滑腻腻的跟奶脂比起来不遑多让,伊尔迷的肤色算是白的了,跟他相比还要深一个色号。

对方的白是一种莹润的健康白,他更像是漂浮游荡在黑暗中的苍白。

随时随地都会出没在阴森之地。

双方柔软的唇瓣都贴在一起,伊尔迷原本青涩的吻技突然更上一层楼,小废物怀疑他是不是偷偷进修了。

要不然,怎么会比上一次亲得还要凶,舔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肉感十足的嘴唇被对方含吻,湿润的水汽一同跳跃过来,舌头滑溜溜地钻进他的口腔里,敏感地带被随便占据。

伊尔迷喜欢嘬抿吮吸嘴唇肉,还喜欢舔遍他的口腔软肉。就像是大狗会在领地里留下自己的标记,对方就会在木木野的嘴里弄出铺天盖地的属于自己的气息。

黏糊的水声在幽暗静默的房间里变得响亮刺耳,任何不通情事的少女听到都会面红耳赤。

小废物原本白腻的脸蛋上出现迷醉的潮红,一路蔓延到精致美丽的脖颈。眼睫都被冒出来的泪珠濡湿,两鬓的那些细碎黑发也被突然涌出的细密汗珠给黏在了一起,汗湿地粘在脸颊。

白与黑的碰撞极抓人眼球,一双幽深黑暗的眼珠慢腾腾地转动,逡巡着自己的

猎物,将那一寸一寸的肌骨都吞噬殆尽,纳入自己的领地。

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木木野忍不住抓了他的手臂几下,想要从那种咄咄逼人的窒息感里逃脱出来,却只是徒劳。

他绝望地想着,自己该不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亲昏迷过去的人吧,天呐,还不如一道雷现在就把自己送走。

幸好伊尔迷没那么残忍,把他嘴巴吮肿了,才慢悠悠地放开他。

这下真成了一个不能自理,连走路都没办法的小废物了。腰肢被人握住,他软趴趴地倒在对方怀里,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息。

脑子里浑浑噩噩,只能任由对方捏一下腰,然后用粗粝的大拇指擦拭柔软的嘴唇,由他做出来的动作缓慢又极度色情,不正经到了无法抵抗的地步。

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微弱的嗓音:“哥哥,快走吧,不要弄了。”

完全是任由别人欺负狠了,这个样子别说是迫害反派了,简直是被反派放在手里搓揉捏扁,挣扎都做不到。

伊尔迷又轻轻啄了一下他艳红的唇角,才抱着人离开。

小废物昨晚熬夜打游戏,刚才又被亲得缺氧,还很疲惫,现在软在伊尔迷的怀里,几乎是倒头就睡。

清瘦的身体弓着,伊尔迷低头就能看见那密匝匝的纤长睫毛,眼尾泛着瑰丽潋滟的红,也多亏他闭着眸,才没有用那种清澈明透的眼睛注视自己,像是所有肮脏龌龊的心思都会无所遁形。

另一方面又格外亢奋,想要被所有阴暗的心思暴露出来,弄脏这个人。

矛盾的想法在脑海里转了一圈,看完对方恬淡的睡颜自后都缓慢散去。

…………

木木野醒来之后就换了一个地方,他伸了个懒腰,打算爬下床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下不了床啊?

就是说,手腕脚踝上的细细银环圈着,已经被体温浸润得暖和了,所以他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细环上还有几条细细的链子,分别固定在每个床脚。

留足了能够在大床上翻滚的长度,但是多余的距离就没有了。

四肢都被束缚住,也是少有的情况。

木木野抿紧嘴唇,眉宇间拢上一抹沉郁,这个时候,如果伊尔迷没有给出他足够的消磨时间的玩具和游戏,自己是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仔细看这个房间也很大,头顶居然是透明的玻璃穹顶,可以望见外边无际的天空。四周的白色墙面粉刷得平整,正对着大床的墙壁上钉着一面相框。

那张照片,是在爱爱那所城市里拍的,对方居然把它拿出来了……

少年可不会遵守笑不露齿的准则,在左眼下比划一个耶,一口小白牙亮得反光。他正跟旁边黑长直头发的少年贴贴在一起,脑袋都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就跟得了软骨症似的,要挂在别人身上才能好。

他身旁的人也惯着他,没有把人给推开,而是单手揽着对方的腰,看得出来力度稍微重了点,软腰都掐得微微陷下去,增添了几分色欲。

倒是,奇特的般配。

还不来吗?也太可恶了点吧,他都快要被身上的尿意给逼得头疼欲裂,小腹酸胀痛苦,脑子更像是被针刺戳了一样嗡嗡的。

少年趴在床上,修剪磨圆的指甲无意识地剐蹭着床上的被子和羽毛枕。一分钟有多长,取决于你在厕所里还是厕所外。

他腰背弓起,从来没有这样一刻迫切地希望伊尔迷的到来。

哆哆嗦嗦的,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剩下委屈和难受。

可恶,那家伙,他绝对会让对方付出代价的!

好酸好涨……

门咔哒一下就开了,全身心地被牢牢拴在门锁上的木木野一下就抬起了

头。

伊尔迷从来没见过这么乖的木木野,缩在了床上乖乖等着他,几乎蜷成了一团,眼睛也是水洇洇的,含着迷蒙的水汽,眼角红了一片。

怎么可怜成这样。

“小伊……松、松开我……”

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几个字,好像就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瘫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