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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你的气味(45)

但不管温伶在别人眼中如何的成功,她永远都是母亲心底的小宝贝。

安漾抽噎着说:“你们都没事就好了……”

而奚父稍微冷静下来,又关心起另一个问题:“在那边袭击你们的人抓到了吗?”

秦方靖:“还没有,不过快了。”

他看了奚温伶一眼,在长辈面前维持着温文的笑容,将那些冷凝的神色都藏在背后。

奚温伶上前抱住安漾,要是没有他们,她也无法成为现在开朗又骄傲的自己。

“妈,我会慢慢想起来的,所有的事情。”

……

眼前是一间几乎没有光线的屋子。

解唯秋的眼前,是一个被几个彪形大汉压在地上,不停发抖且发出哀嚎声的亚裔男子,凄惨的声线在安静的空间里异常刺耳。

他淡淡地扫了地上的男人一眼,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对手机里的人说:“我们根据那个歹徒的提供线索,找到了当时和他们接头的男人,然后抓了这人过来审了审。”

秦方靖不对他的做法发表任何意见,问:“他怎么说?”

“是puzzle制药集团,看来是我们的‘老同学’做的。”

秦方靖沉了沉眉宇,大概对这个答案既觉得意外,又觉得预料之中。

“我知道了。”

解唯秋声音中带着浅浅的笑意:“这几个人我就移交警方了。”

☆、第35章 第 34 章

第三十四章

十一月, S市的雨已经凉透, 远方的天空像一盏墨砚,大街上偶尔响起车子的鸣笛,拥堵的车流像天上的云霭, 乌暗地蔓延到地平线。

林立的高楼中, 秦方靖穿着严整的衬衫、高定西装出现在公司,他身体素质不错,伤口也已经在慢慢地愈合,秦铭鼎那边算是暂时瞒住了。

本来还打算晚上回家的时候,拐去附近的花店给秦太太买一束路易十四玫瑰,没想到下午她却出现在他的办公室。

奚温伶笑盈盈地进来, 上了锁, 看见秦方靖好整以暇地坐在高背椅上处理公务,看着根本不像刚受过伤的病号。

“你能不能去那边沙发坐一会, 休息一下?达达说你都忙一天了。”

“你特意来监督我休息的?”秦方靖朝着她瞧了一眼,过来牵住她的手。

他行动还是稍有缓慢, 奚温伶也小心翼翼的,抱了抱他, 才说:“冷杉和心宁他们都打来过电话了, 问了你的事。”

“解唯秋也来了电话。”秦方靖清澈又温润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十有**, 害你出事的就是puzzle制药集团的人, 这家公司是秦家的死对头之一。而且, 他们公司的老板是一位西班牙国籍的男人, 中文名叫须仲麒,以前是我和解唯秋的老同学。”

奚温伶挑眉:“你们有过节?”

“有点复杂,他们一直在做违禁的药品研究,譬如专给运动员的兴奋剂,还有基因克隆研究……”秦方靖看着她闪烁的眼眸,“我和他就是因为一些理念不合,所以在几年前分道扬镳。”

没想到那个男人却会怀恨在心,想着要对他的妻子下手。

是了,与其弄死他,不如弄死他最心爱的人,那样带给他的痛苦会是深入骨髓。

秦方靖突然将她捞到怀里抱着,生怕她会再出事似得。

“须仲麒一直知道我有病,他本身也有反社会人格的倾向。”他微沉语气,说:“关于你出事的那晚,还有一个疑点,puzzle制药集团怎么能把你单独引开,你身边是不是有他们的人?”

“……怎么说?”

“比如孟弈真,这次是他提议,让你去斯里兰卡的。”

隔着一层衬衫,奚温伶感觉男人跳动的心声,她觉得很心安,这是最强劲有力的屏障,为她抵挡一切腥风血雨。

“我今天也问过冷杉了,他说,孟弈真在我出事的当晚,去找了他的前女友,他还偷偷去证实过了,应该不可能是他。”

孟弈真和这个前女友也是极其戏剧化,据说,两人从高中时代就瞒着父母早恋,交往了快十年,中间分分合合不下五次。

当时,冷杉低笑着,在电话里告诉她:“他这个女朋友你也认识,是不婚主义者,但孟弈真不是。前阵子他们为了这件事彻底摊牌,我以为这下是真没戏了,结果孟弈真这怂货,大概又舍不得了,就在你出事的那晚跑去找前女友,说可以为了她一辈子不结婚。”

奚温伶握着手机,听他这样说,有点哭笑不得:“冷杉,你知道我想起来了吗?就是初中时候的事……”

对方怔了怔,立刻就说:“这么倒霉?”

她笑笑,冷杉也没再说话。

当年,他就是从孟弈真那边无意得知了她的遭遇,才突然觉得当警察没意思,转业当了检察官。

就算抓到再多的坏人,也无法阻止已经发生伤害,就是觉得没劲。

如果这个世界的法律能够更完善,是不是可以惩治那些恶人,约束他们的行为。

奚温伶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也无需再知道了。

眼前,秦方靖摩挲着温伶的手腕,沉思:“既然冷杉这么说,还是有一定可信度。”

“我们也讨论过结婚的话题吧?”

“在我把你‘关着’的-那段日子里。”

奚温伶看着他,觉得这男人的眼神真是撩人。

她喜欢看他做正事时候的样子,眼神锐利,不论说话的语速,还是细微的表情,有种从容不迫的成熟魅力,又那么儒雅,更重要的是这衣服底下掖着的又不止是风度,还有狂野和傲慢。

温伶脸颊滚烫,她突然对着男人的喉结又咬又舔,而他抚着她柔软的黑发。

久违的亲热轻而易举地勾起两人的兴致,秦方靖反客为主,将人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她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已经被男人分开双腿。

奚温伶小腹一颤,似乎提前预知了对方的行动,急忙想要合拢身子,又怕会不当心碰痛他,尴尬的不行。

秦方靖也没给她太多时间思考,细软的乌发来到她的下面。

她着急地抗议:“不行,我都没准备……”

“也不是没做过。”

灵活柔软的舌,在隐秘之处徘徊。

奚温伶气喘吁吁,只觉得背后出了一层薄汗,十根细软的脚趾都勾起来,蜷缩着身子。

昏昏沉沉地,她的双手按着他的肩膀,不住地用力。

男人偶然抬眸,眼睛里深邃的光泽,一眼望不到底。

“虽然我尝不到什么,不过,你的荷尔蒙很甜,我知道。”

终于,秦方靖往上挪了挪身子,亲吻她雪白的颈项。

“你很甜了。”

尽管男人不曾有过充满色彩的记忆,他的记忆、情感,没有任何感官可寻,可她的滋味就是他尝过最美好的。

就像尝到夏日里最甜糯的水果,又像尝到清晨时分,挂于枝头的露珠。

……

娇=吟不断从红唇泄出。

即将迎来落日的办公楼,镀了一层金色的辉芒。

奚温伶揉着撞到沙发背上的脑袋,耳边仍然盘桓着他方才那一声压抑的低喘,秦方靖抱着她,把刚才从休息室拿来的毯子盖到她身上。

在这个地方做的她腰酸背痛,温伶一动弹,就懊恼地叹息,真是被男=色=蛊=惑了!

秦方靖在她脸颊亲了一口,“休息一下,我们去吃晚饭。”

“……啊!你的伤口没事吧?”

她突然想起他明明身上还有伤啊!

秦方靖点了点她的鼻尖:“你现在才提起来,已经晚了。”

晚上,两人在附近的餐厅随便吃了点,才回到家中。

奚温伶在男人休息室的浴室里已经洗过一遍,但内衣都得换过新的。

这时候她听见楼下门铃响了,从更衣室里露出半个身子,对正好站在走廊中段的秦方靖说:“老公,去看看是谁。”

晚上家里没有其他佣人,就只有他亲自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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