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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当年不娶之恩[快穿](464)

殷治要了酒来自斟自饮,只想一醉过后,早日夺回大权,将所有的事都拨乱反正,重新掌控在手中。

太后听闻丽云宫的事,冷哼一声只叫人别管。容萱竟敢气她,她就看着容萱能有多猖狂,等真相大白那一日,容萱爬得越高就摔得越狠。她何必同容萱对上?她只要好好保养身体,再三五年就能看到容萱被打入冷宫那一日。到时她什么仇都有机会报!

贤妃则是琢磨怎样让容萱对太子失望,才能转而立她的大皇子为太子。

最震怒的要属皇后。因为她才是这后宫之主,但她从来都没有容萱那样的权力!容萱凭什么比她还像个皇后?

正巧皇后安排在丽云宫的钉子传话回来,将丽云宫发生的事都告知了皇后。皇后嫉妒皇上能对容萱那般偏爱,又嫉妒容萱马上就多了一个小王爷傍身。若她的皇儿还在,哪里轮得到容萱的孩子风光?

这几日皇后都在想如何动手,但上次诗诗侥幸保住了胎,皇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句都没责备容萱。这次她就想来个大事件,干脆让诗诗在万寿宴上小产,这般大事总要查了,只要能引到容萱身上,绝对够容萱喝一壶的!

如何做这件事让她很是苦恼,直到今日容萱去收拾诗诗,激起了诗诗的愤怒。皇后灵光一闪,她何必自己动手?万一她出事,可没有娘家保她,她同娘家、女儿就全都完了。她大可以让诗诗动手!

皇后传了信过去,她的钉子立马行动起来。不久后,诗诗就听到有人窃窃私语,知道了在永秀宫害她摔跤之人就是容萱!

因为容萱怀疑皇上对她动了情,所以故意设计试探,就为试出皇上是否会紧张她。

诗诗回想那几日的事,早在容萱濒死痊愈那时,就再没同她见过面,说是被人拦着,怕她病着给容萱过了病气。可要是从前,容萱决不会顾虑这些,至少也会远远地看看她,关心关心她吧?

所以那时容萱就已经不对劲了,怕是在濒死之际,她带着太子去探望时表情不对,泄露了痕迹。诗诗不由懊悔,那时她一心琢磨既得利益者是谁,殷治又到底爱谁,想要求个答案,疏忽了伪装,否则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接着她就摔倒动了胎气,事情闹得很大,偏那一日容萱外出赏花,连皇后、太后都到了,容萱才回来。怎么可能那么慢?就是存心试探殷治的反应啊,就那一日,容萱待她再无往日情分了。

也是那一日,容萱提出让她离开永秀宫的。

只是她不明白,若容萱痛恨她,为何还放她走?为何还升她的位份让她独居一宫?将她丢到其他宫妃那里,不是会让她更苦吗?

诗诗摸上肚子,突然心惊,莫非容萱是想让她平安生下孩子,再多一个助力?所以后来容萱一直没找她麻烦,还允许李御医和其他御医为她保胎,安排那么多宫人照顾她也并没有使坏。

这次容萱来羞辱她,怕是知晓了她暗中找过皇上吧!

但这又说不通,若容萱想要孩子的话,怎么会任由绿萝打她,任由她在外冻成那样,不怕伤到孩子吗?

除非,这个孩子对容萱根本是可有可无。诗诗突然想起容萱那句“换太子”,对啊,容萱想要孩子让谁生都可以,根本没必要宝贝她这两个儿子,所以生出来是助力,生不出也无所谓。

最怕的是,生出来去母留子,生不出一尸两命!

诗诗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感觉什么都想通了,容萱对她的态度这么奇怪,根本就是放她自生自灭,无论结果如何,她都活不了了,所以根本就不值得容萱对她做什么。

那殷治知道吗?难道殷治也放弃她了吗?否则叫人偷偷给铃兰他们传个信不就能让她安心了吗?

诗诗摸上自己的脸,那里绿萝打的两巴掌,让她双颊上都有鲜红的指印,过去一夜,已经瘀紫了。若殷治在意她的话,怎会让她受这般屈辱?

诗诗又恨又怕,再也不觉得腹中之子会是她的底气,这是给容萱生的孩子,只会是容萱的底气,对她来说,是夺命的恶鬼啊!

不行,她决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做些什么,让容萱再也不能这样欺辱她,让她能平安地生下孩子坐稳这个昭仪之位!

第171章 宠妃是个挡箭牌17

经诗诗挨打一事, 宫中再无人敢招惹容萱,虽说不少人都嫉妒地发狂,等着看她跌下泥潭之时,但在明面上, 所有人都对容萱毕恭毕敬, 就连太后也不愿再同她正面冲突。

再者太后娘家这几日频频出事,让她心烦不已, 诗诗想讨好太后的计划还没开始就泡汤了。

诗诗心焦不已, 总觉得容萱要在她生产时害她,自然夜不能寐, 精神越来越差,数日后,铃兰发现她衣裙见血,急忙请来李御医。

李御医神情凝重,诊脉后道:“请娘娘恕罪,小王爷已经……已经胎死腹中,微臣无能为力。”

“什么?”诗诗惊叫出声。

铃兰更是一把抓住李御医质问,“你不是一直在为娘娘保胎吗?小王爷怎么可能出事?你胡说!还是你做了什么?”

李御医恼怒道:“微臣奉皇命保护小王爷, 自问尽心尽力, 你如此质疑本官是何道理?本官这便向皇上禀报此事,请众太医一齐问诊,看是否是本官之错。”

李御医理直气壮,拂袖要走, 被诗诗高声喝止。

她紧盯着李御医道:“你若敢把消息泄露出去, 本宫死也要拉你全家陪葬, 听到没有!”

铃兰不解,“娘娘?这是为何?该马上找众太医来啊?小王爷这几日很乖, 说不定他没事……”

“不可能。”龙子胎死腹中是大事,让诗诗格外冷静,这才发觉了近日胎儿的异常,“本宫怀太子之时,越到后期胎儿越大,胎动也越大。而今,小王爷先是过分胎动令本宫几日难安,之后便无声无息。他不是乖,他是已经胎死腹中了。”

铃兰踉跄了一下,若是这般,那胎动剧烈那几日不就是小王爷在求救?可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在猜疑皇上为何不来,在为宫中变动心烦,是他们的疏忽,害死了小王爷!

铃兰转头看到李御医,扑过去打他,“你怎么做御医的?你每日熬的什么药?如何能令小王爷出事?”

李御医将她一把推开,“本官尽心竭力、问心无愧,当初就日日强调娘娘要心宽静养,否则龙胎不保,错不在本官,你可叫所有太医验证!”

“够了。本宫说过,此事不得外传。”

“娘娘?”铃兰不懂,这么要紧的事怎么能不告诉皇上呢?

诗诗看向李御医,“本宫要你配副药来,令脉象如中药小产一般,可能做到?”

李御医面色大变,跪地求饶,“这……娘娘,这是欺君大罪,本官万万不敢,还望娘娘饶命!”

“若你不肯,本宫便要皇上灭你满门!”

李御医伏在地上,竟有些庆幸李家满门都在聂家手中,宫中这些事,无论哪一件查到他头上,都不会连累他的家人了。比起他们,他竟是更信得过聂家,信得过开国有功的那位聂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