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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当年不娶之恩[快穿](225)

容萱再次回信时便暗示了她们同某几位女眷多多来往,那几位都是她重用的人才家眷。当初为三皇子做事,查到的难得的人才,她都暗中自己招揽,费心很久才有成效,如今让几位小姐同他们的女眷来往,一可以照顾几分,二也可以知道他们的动向。

这一来一往间,几位小姐隐约猜到了容萱绝不只是要统一草原那么简单,她一定会回来的。几人不但不害怕,还觉得兴奋异常,更加小心行事,同时大力气增强自己的实力,也终于踏出了她们脱离后宅的脚步。

容萱这一系列举动,也终于让三皇子觉得她有点脱离掌控了。之前她送来大皇子、二皇子的把柄,算是立了大功,但之后她同赤木开战的事提都没提是为什么?她还有把他当主公吗?还是觉得人在草原,翅膀硬了,日后可以不再听他的了?

又或是,发觉他失了圣心,再无上位的可能,背弃他了?

三皇子更倾向于后一种可能,良禽择木而栖,当初容萱不就是背着皇帝选择了他吗?那如今容萱改投谁名下?莫非是还没成年的小皇子?

这段时日三皇子过得十分憋屈,更加忍受不了容萱的离开,他召来幕僚道:“不听话的狗,没有留着的必要。派人去解决了赵容萱。”

邱文渊眉梢微动,没有说话。其他几人高兴道:“三皇子早该如此,她从来不是一心归顺的,无非是想借三皇子的势保她罢了。”

“当初长公主等人可是很想铲除她,她完全是利用三皇子您。”

有人故意问邱文渊,“邱先生不是同赵容萱相处得不错吗?怎么不言语?”

邱文渊感叹道:“三皇子实非如此,山高水远互不相干便是,说到底,永康公主也曾为三皇子立下汗马功劳,从无过错。”

过去的三皇子也会这般想,甚至会再去拉拢容萱。但三皇子如今憋了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在京中他不敢妄动,远在草原上的容萱自然成了他出气的对象,容萱竟敢背弃他,他便杀鸡儆猴,让手下其他人看看,背弃他的下场!

三皇子此时已经不信任任何人,经常怀疑手下的人会弃他而去。这不止对宏图大业影响甚大,也极其伤他的自尊。他自幼受尽欺辱长大,最难以忍受的就是被人放弃,所以他不能饶容萱,务必要从容萱这里把背弃他这条路堵死,再不许任何人走!

邱文渊跟在他身边越久,越不喜他喜怒不定、阴损残忍的手段,还伪善装相,自傲又自卑。如今只不过是再次印证了他品性恶劣,证明了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不过他连夜推演时局,思索再三,没有阻拦这次刺杀行动,容萱该有此“劫”,否则如何回转?他将此事秘密传去草原,便不着痕迹地引导起旁人的感悟。

容萱为三皇子做过那么多事,立过那么多功,如今只不过在草原发展没告诉他,他就要将人杀掉。到底是容萱背叛他什么了?还是他只为泄愤拿容萱出气?那他们这些追随三皇子的人呢?是不是将来三皇子一个不顺心,想杀谁就杀谁?

人心里的想法是很微妙的,若有人强调容萱不听指挥,肆意妄为,三皇子忍了又忍,最终痛心将其铲除,恐怕大部分人都会站在三皇子这边。

但有邱文渊在,他都没露面,就让人心倾向了容萱那边,物伤其类,众人联想到自身安危,从而对三皇子生出了隔阂之心。

容萱收到邱文渊的消息也沉思良久,得出和邱文渊一样的结论,她需要这场刺杀。

很快,她在战场上越发意气风发,一身铠甲威风凛凛,气势比松达更盛,甚至找准了机会突破两军防线,与赤木斗在了一处。

所有人都是一惊,松达心都提起来了,万一容萱被赤木斩杀,对他们这边来说觉得会士气大损,百害而无一利。

赤木那边更惊,容萱是怎么过来的?怎么找到赤木的?他们之中是否有奸细出卖了首领?

然而现场没工夫想那么多,赤木四十岁正当盛年,容萱也进宫迅猛,丝毫不弱于他。两人打斗,容萱招式出奇,时常变换位置,让周围架着弓箭拿着武器的众人都不敢动手,生怕伤到赤木。

而容萱在于赤木打斗几十招之后,一举挑飞了赤木的双刀,将赤木狠狠踢下马,一弯腰就将赤木捞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拿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让开!谁敢拦我?”容萱二话不说,在赤木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一夹腿,骑着宝马冲出重围。

事态急转直下,赤木的手下还没反应过来,本能地不敢阻拦,容萱就已经回到了松达身边。

她将赤木丢到地上,举起宝刀大喝:“从此再无赤木干布,只有手下败将!”

“手下败将!手下败将!”将士们激动欢呼,所谓擒贼先擒王,大家都知道这个理,但谁亲眼看见过啊?容萱单枪匹马抓回了赤木,众人简直太激动了!

将士们势如破竹,迅速击败敌军。赤木的弟弟紧急呼喊,命众人撤退,但松达还是带人抓到了不少俘虏,此战完胜!

容萱回到营地,营地里已经有将领为她准备好了庆功宴,以水代酒敬她立下大功。

容萱意气风发地坐在松达身边,手臂受了伤还缠着布条,这一刻所有将士都接受了她,她真的拼命在为部落做事啊。

他们正热火朝天地庆祝,外面有人来报,说容萱在京城的庄子出了事,有要事禀报。

容萱眼神闪了闪,挥手道:“速速请来。”她起身对大家道,“本宫去处理一点事,你们先吃。”

一起上过战场就是有不一样的交情,大家笑着叫她快点回来,容萱便对松达点点头离开了。她去见人的地方不远,就在拐角处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里还有容萱和松达的手下。

来人是一个容萱没见过的人,但他手里拿了公主府的令牌。容萱开门见山地问道:“可是赵管家叫你来的?发生了何事?”

来人欲言又止,一脸为难,“公主,可否摒退左右?此事非同小可,赵管家吩咐,务必小心。”

“到底什么事?”容萱皱起眉,看了安宁一眼。

安宁行了一礼,便示意其他人一起退出去,没关门窗,他们都远远地守在外面看着里面的情况。

只见那人走进了些,拿出一封信来。信上有公主府独有的火漆,容萱便接了信低头查看,就在容萱展信之际,那人拔出匕首猛地刺向容萱。

容萱转身一躲,那匕首在她的绷带上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绷带。安宁等人顿时惊呼着冲了进去,松达和众将领也听到声音快速赶来。

容萱退了再退,因安宁及时阻拦,容萱没再受伤,刺客也被按押在地,但她没来得及同松达说一句话便脸色发白地晕了过去。

刺客被抓想咬破口中药物,被赵一直接卸了下巴,取出了剧毒之物。他只得抬头紧盯容萱,见容萱倒下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