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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妹妹是个大美人[穿书](47)

作者: 月半蔷薇 阅读记录

不擅长说谎的陈君只顾埋头吭哧吭哧洗手,将舞台留给弟弟发挥。

陈义用淘洗好的毛巾擦拭脸颊脖子,当沁凉碰触到皮肤时,他舒服的吐出一口气,才慢条斯理回:“还没好呢,村后边不是有个小河吗?上午一直在排水,下午等水排完直接捡鱼。”

以为儿子说的是真的,曹秋华没再追着这个话题,只念叨了句:“小子就是小子,皮糙肉厚的,也不嫌晒得慌...”

未了,转身再去厨房盛饭时,还有些狐疑:“那小河里头有鱼吗?全是浮草,有鱼也憋死了,别忙活一整天啥也没捞着...”

见母亲离开,一直提着气的陈君,朝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弟弟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老五。”

陈义看了老四一眼没说话,心里算着约定的时间,差不多是时候,去村委会给邵铮哥去个电话问问进度了。

“...老五,你这谎话说的,万一咱妈去村里溜达一圈,不就全戳破了吗?”

陈义回神,换了一盆水,将毛巾洗干净晾到竹竿上:“吃完饭你去找二柱子排水抓鱼不就行了。”

说着,还用脚踢了下随便糊弄几下毛巾,就要往竹竿上挂的老四:“没洗干净。”

整个下午被弟弟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陈君呲牙正要抗议,就见老五转头看向厨房里出来的母亲。

成功被威胁住的陈君缩了缩脑袋...老实巴交。

=

饭桌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

曹秋华吃了几口饭,想起什么似的问老四:“你最近咋都在家?不去县城学车了?”

毫无准备,正在跟妹妹抢糖柿子吃的陈君头皮一麻,下意识看向弟弟,磕巴道:“是...是啊,我...我咋不去学车了呢?”

陈义一脸的好笑:“前几天不是说了教车的师父跑长途,给你放假了吗?”

“对对对,瞧我这脑子,都忘了,就是这么回事。”

看着明显有些不大对劲的老四,曹秋华皱眉停下筷子:“我咋觉得你小子怪怪的?”

对上母亲与妹妹怀疑的目光,陈君梗着脖子:“我...我哪里怪?”

“不怪你结巴什么?”

“谁...谁结巴了?”

心里暗叹一口气,陈义伸手给母亲跟妹妹一人夹了块菜,转移话题道:“我今天在村里听见个事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闻言,曹秋华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啥事?”

陈弄墨也好奇的看了过来。

“三奶奶不知道从哪里又得了个偏方,说是将煮熟的鸡蛋去壳,放在□□嘴里裹上唾液再拿出来是大补,要是真有这事儿,您就去劝劝,哪有这么奇怪的偏方?别没补出好来,反而将身体折腾的更差了。”虽说是用来转移母亲注意力的,但这事也是真,陈君一个小辈不好上门说道什么,且说了三奶奶也不会听,便想着叫父母跑一趟。

头一回听说还有这样偏方的陈弄墨目瞪口呆,且不说□□吞过的鸡蛋要如何入口。

就是这□□的唾液,据她所知,那也是有微量毒素的吧?

思及此,她赶紧看向已然一脸菜色的秋华妈妈:“这可不行,我好像在哪本书上瞧见过,□□的唾液是有毒的,少许没什么影响,但长期服用肯定不行,三奶奶要是不听,您就跟老书记说吧。”

三奶奶七十多岁的年纪,人很慈和,就是老思想太重。

不信银行能存钱,宁愿攒着年年拿出来晒。

孩子生病了也不信医院,一门心思寻偏方。

前一阵子听说她挨家挨户找蜣螂。

蜣螂虽是中药,但也不能没有医嘱胡乱吃啊。

不管怎么说,凡事得讲究个对症下药。

当时老书记就是一顿呵斥,好容易将人劝下来,没想到这才两个月不到,又来一个癞/□□。

想到这里,陈弄墨的脸都绿了,也不知道这老太太下回能寻个什么偏方来。

说句不好听的,三奶奶那被医生判定,多活动活动胫骨,再吃些有营养的食物就能好利索的孙子,长到十来岁却还是苍白的厉害,说不定就是偏方吃多了。

“不行,我现在就去。”好容易压下反胃感的曹秋华饭也顾不上吃了,放下筷子就往厨房去。

见状,陈宗抹了把嘴,去院子角落推自行车。

等他将车子提出院子,跨上车时,曹秋华已经拎着几块绿豆饼走了出来。

陈弄墨仰头刨饭,几口吃掉后,跟着追了出来,手脚利索的爬上了后座:“宗爸爸,我也去。”

曹秋华拎着绿豆饼,站在一旁瞪眼:“你上来干啥?”说着,就要伸手将人拉下车。

陈宗笑着拦了拦:“闺女想看就一起去,你坐大杠上。”

陈弄墨往宗爸爸身后躲:“就是,我还没见过□□吞蛋呢。”

“那有什么好看的?”曹秋华哭笑不得,用手戳了戳闺女的脑门,才坐到了大杠上。

被留下的双胞胎面面相觑,陈君摸了摸鼻子:“咱不跟上吗?”

陈义加快进食的速度:“不用,有爸在呢,正好我去给邵铮哥打电话。”

“那我也去!”

“你跟二柱子去捕鱼。”

“...哦。”

=

738部队。

从朋友那边得到了关于刘凯这个人的信息后,邵铮才去找了老陈。

嫂子怀孕,老陈最近除了工作,大多时间都花在了小家庭上。

在没有确定刘凯这人真有问题之前,邵铮没想过叫他分心。

可如今...不能不说了。

“怎么过来了?一起去食堂吃饭?”两人现在分管一团跟二团,比起从前,办公室相隔的挺远。

邵铮摆手:“叫小刘去吃饭的时候帮咱们带两份,我有点事找你谈谈。”

闻言,陈武闻皱了皱浓眉,却没急着问什么,而是从下面的柜门里拿出了两个空饭盒,去到外头喊勤务员。

等人走远,他才回到座位上,双手交叉,认真问:“说吧,出了什么事?”

邵铮便将前几天陈义找自己的事情转述了一遍。

最后又在兄弟的黑脸下继续道:“我朋友去查了,按照村里提供的资料与户籍上核对后,确定刘凯这人去年就死了,只不过家里没去给他办理死亡证明。”

这年头户籍管理不严格,有的人家并不是不愿意去,而是根本就不懂有这样的手续。

还有很多人没有结婚登记的概念,在他们看来,家里摆过席面的才叫正式结婚。

陈武闻控制住心底的怒意,沉声问:“你朋友说还要多久能查出那孙子的真实身份?”

“他说应该用不了几天,那人手里有相机这样的稀罕物,家里应该不差,且多数认识真正的刘凯,不然也不会借用这个身份,按照这条思路一一排查,用不了多久,来找你是想说,既然能确定村里那个冒牌货确有问题,就得先跟家里头说清楚。”

陈武闻也认同他的建议:“是要跟老五说一下,对了,你刚才说你跟老五约了下次通电话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