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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妹妹是个大美人[穿书](46)

作者: 月半蔷薇 阅读记录

也不知...性子软和的小丫头会不会被吓到?

想到这里,从来温和的男人,眉眼渐渐染上了锋利,沉声道:“要相信自己的直觉,往往直觉能带你避开危险,这事你做的很好,你把那人的资料给我,我请沪市的朋友去查一查,如果没问题,你就跟人道歉,再在旁的地方补偿他,如果真有问题,咱们这通电话就有了意义。”

陈义松了口气:“我也是这么想的。”

第30章

人会因未知而恐惧。

在没见到刘凯之前, 他的存在,一直是陈弄墨藏在最深处的忌惮。

但当真的面对这个人时,突然就觉得曾经的恐惧与忌惮太过了。

无怪她敢这般放肆,实在是原书中罪大恶极的杀人犯, 来到山顺村后, 每天都干着最苦最累的农活。

陈弄墨远远瞧过两次。

几天下来, 刘凯没了刚来时的体面不说,整个人还脏污泥泞的厉害,老远都能闻到叫人窒息的酸臭异味。

怎么说呢, 很解气,却也真的没办法产生多少害怕的情绪了。

她没问老书记为什么故意折腾人, 但猜出老爷子定然是瞧出了什么。

毕竟他老人家从前对待知青虽不热情, 却也不会故意折腾。

当然,陈弄墨并不会因为刘凯眼下的遭遇同情他, 甚至对于他这个人该有的警惕依旧保留着。

她只是在等,等心藏恶魔的家伙撕开人皮的一天。

“又下地了?不是叫你别去?”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曹秋华从厨房窗户口探出脑袋,见到跟在丈夫身后, 被衬托的格外娇小的闺女,无奈嗔问。

说完, 还瞪了眼丈夫, 恼他不拦着些。

倒不是她这个当妈的箍着孩子, 不叫她出去。

从前她是巴不得,但最近太阳毒,小姑娘家家的皮肤嫩, 很容易晒伤。

再一个,施肥、锄草、灭虫、灌溉这些个地里的活计, 哪一样也用不着她一个小姑娘。

陈宗被妻子瞪了也不恼,只是好脾气的笑笑,拎上农具去杂物间。

“我倒是想下地帮宗爸爸呢,他不让。”陈弄墨咕哝两句后,又笑提着竹篮走到窗口,将上午的收获递给秋华妈妈看:“都是村里的婶子们给的。”

“哟,这是大丰收了呀?”初秋是水果成熟的好季节,不大的竹篮里不止有桃子,还有两串葡萄跟几个只余一点点青的红番茄。

“可不是,全是婶子们给的,她给一个,你给一串的,要不是我这篮子小,还有更多呢...对了,您瞧,我还在篮子上插了些野花,好看吗?”

“呵呵...好看,我闺女手巧,弄什么都好看...把上头最大的那个大柿子给我,中午切片用糖呛了吃。”

“行,我用井水洗干净了再拿给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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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

相较于山脚下陈家的温馨惬意,好容易完成大队长分配的任务,体力透支的刘凯几乎是打着摆子回到了大山家。

看到人进来,大山的父亲陈贵露出憨憨的笑招呼人:"刘知青回来了,就等你吃饭咧。”

闻言,饿到眼睛发绿的刘凯下意识的瞧向桌子。

果然,不出意料的,桌上除了稀薄到能照出影子的‘粥’以外,只有黑面饼子与一碟子齁咸的咸菜。

其实饼不小,足够填饱肚子,对于很多人家来说,已然算得上讲究的伙食了。

但这与刘凯从前的生活完全没有可比性。

尤其来到山顺村一个星期,顿顿都是这两样。

别说肉食了,油花子他都没见到过,能有一盘子盐水伴黄瓜算是好的。

刘凯是个聪明人,这几天的经历已经足够叫他清楚,山顺村村子里的所有人都在故意刁难他。

也大约明白被刁难的原因。

不得不说,他是后悔的。

自然不是后悔动了邪念,女人长那么漂亮不就是勾引男人的吗?

他后悔的是不该因为陈弄墨过于貌美,不小心漏出心思,招来如今的刁难。

当然,除了后悔,还有就是愤恨。

愤恨穷山恶水出刁民。

愤恨整个村子没一个正常的,因为一句试探,就将他当成老黄牛来使。

不就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警告他、驯服他,叫他不敢再对那个叫陈弄墨的女人生出心思吗?

他偏不!

经过这几天的刁难,反倒更加激起了他心底的□□。

甚至还生出了一种,狩猎阶段越艰难,猎物捕食到嘴的滋味才更香甜的扭曲快感。

当然,也不能继续耗下去,他可不想人没吃到嘴里,自己先累趴下了。

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等所有人放松下来,他将人强J了,再立马离开这个鬼地方,换个身份谁又能找得到他?反正现在这个名字也是假的。

想到这里,心里已然翻滚过无数个将人弄到手的方法,面上却丝毫瞧不出异样的刘凯冲着陈贵好脾气笑笑:“谢谢贵叔,我冲个凉,换身衣服就来,你们先吃,不用等我了。”

大山盯着人走进角落的房间里,有些不忍心的收回视线,看向已经开始动筷子的父亲,压低音量说:“爸,咱们偷偷吃肉是不是不好?真不给刘同志啊?我瞧他脾气挺好的,不像坏人。”

闻言,陈贵无奈的用筷子戳了戳儿子:“他那不是脾气好,是成仙了。”

“啥意思?”

对上自家傻儿子茫然的眼神,陈贵咂摸了两下嘴,一双不大的眼底浮现精明:“你小子只要记住,往后遇到这种菩萨脾气的人远着点。”

大山更懵了,一屁股坐在老爹对面,拿起一个黑面饼子咬了一口,含糊道:“菩萨不好吗?”

“菩萨好,可人不是菩萨,谁都有脾气,他刘凯要是发怒反抗,你爹我还不至于这么盯着人。”大道理陈贵不懂,甚至斗大的字他也不识一箩筐,但几十年的生活阅历,又亲身经历了R国鬼子的屠村。

见过这世间极恶的存在,多少能瞧出刘知青的不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陈贵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反正就觉得他看人的眼神,哪怕笑着时也叫人心里不舒坦。

且他相信老书记的能耐,既然他老人家觉得刘凯有问题,那肯定就真的不对劲,多盯着些不会错。

大山虽然依旧稀里糊涂,但他听话,认真应道:“您放心吧,我离他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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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这几天怎么回事?见天往外跑?”

吃中饭的时候,出去半个上午的双胞胎兄弟顶着满头汗回来了,曹秋华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时,见到人,下意识皱眉。

妹妹被败类觊觎的事情,陈君并没有跟母亲说,以母亲的性子,她若知道,哪怕只是怀疑阶段,怕也是很长时间里都没有安稳觉可睡了。

所以听到问话,他一边将毛巾放在盆里用井水淘洗,一边笑回:“找二柱他们去抓鱼了。”

夏日天热,三餐都在通风宽敞的屋檐下解决,曹秋华将手里的菜放到屋檐下的桌上,在两兄弟身边扫了几眼:“鱼呢?没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