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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亲密(99)

他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不容易,赵霁羽也没有让他再等下去,感觉到内裤被拉扯下来,一直勒着欲望的力道消失了,他以为接下来赵霁羽会握着他套弄,谁知等了片刻却迎来一片温暖濡湿的触感。

来不及低头去看,申燃先失控地叫出声,脊背紧紧绷直,腰臀都不受控制地向上抬起。赵霁羽握住他伸来的手,尽力把他吞到喉咙深处,忍着不适的感觉取悦他。

比起申燃第一次承受这么猛烈的爱抚,赵霁羽也是初次做这种事,虽然做之前有过心理准备,但是实践起来还是有难度,毕竟申燃的尺寸也不小,赵霁羽尽力了也只能吞到一半,剩下一半靠手。

欲望充血的时间过长,两颗阴囊都肿胀得厉害,赵霁羽握在掌心里,用男人的力道揉捻让申燃舒服,口中的欲望也在他的舔舐和套弄下反应强烈,顶端渗出几股透明的粘液,混着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全淌在了浓密的毛发上。

申燃的左手被赵霁羽牵着,相贴的掌心有汗水流下,右手则在胸口紧紧拧着T恤面料,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凸起了也压不住胯下疯狂上涌的快感。

他无法形容这种失控的感觉。

潮湿的,温暖的,紧致的包裹已经够要命了,更要命的是对他做这一切的人是赵霁羽。

刚进入这人口中时,他不是没想过要阻止,但他想说的话却在陌生而汹涌的快感面前节节败退,身体的本能在对欲望的渴望下迅速沦陷,意识融入混沌之后,他所想的就只剩发泄了。

他想要赵霁羽含得更深一点,再快一点,眼皮上的光线因为阳光倾斜了角度而变得刺眼,他扭脸避开,盯着面前这株粗大的树身,忍不住伸手抓住,指尖在粗糙的树皮上用力。

在赵霁羽又一个深喉与压迫吮吸后,他终于被送到了临界点,手指用力扣进树皮间的缝隙里,仍旧压抑不住叫声。满树摇晃的绿意渗入瞳孔中,他却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一片白茫茫,像是踩在了冰天雪地间,身体却热得如同着了火一般。

浓白的欲望射在了赵霁羽嘴里,被赵霁羽吞了下去。申燃沉沦在快感的深海里,像一朵无边的浮萍,却又有一个人始终牵引着他的方向不至迷失。等他慢慢缓过来了才意识到,那引导着他的方向就是赵霁羽始终没放开过的手。

第66章 搬回我那

眼前是被繁茂的枝叶所遮挡的天空,申燃剧烈喘着气,大脑才从混沌的意识里清醒过来,就有人遮住了他的视野,随后唇上一热,赵霁羽的气息再度入侵而来。

同时感受到的,还有属于他自己的味道。

他想要推开赵霁羽,但是赵霁羽不放过他,湿润的掌心也握住他的手心摩擦,等他反应过来手又是怎么回事时,那人才松开他的唇,笑着看他:“饱了吗?”

申燃转脸看向旁边的树干,手背擦了下湿润的嘴唇,红着脸闷声道:“哪有你这样的。”

他声音有些哑,嗓子也干渴得厉害,想要喝水却瞥见瓶子掉在旁边的地上,里面的水漏得只剩一点了。

赵霁羽拿起来递给他,在他坐起身时帮他把裤子整理好,他靠在树干上休息,只喝了一口就把剩下的一点水递给赵霁羽。

赵霁羽接过来喝,申燃趁他仰头时瞥了一眼他那里,正考虑着是不是要礼尚往来一下,就听他道:“差不多回去了。”

申燃的气息还没平复下来,听完不禁愣了,迟疑道:“你不用……”

牵起他的手,赵霁羽说:“现在什么都没有你会受伤,等回去了再慢慢补偿我。”

申燃没想到他说的那种程度,不过还是面露难色:“不能在我家,我家隔音效果很差。”

赵霁羽笑出了声,在申燃不满地看着自己时解释道:“我说的回去是指厦门,你想到哪去了?”

申燃窘迫地收回视线,赵霁羽心情更好了,拉着他起来,两人一起往回走。

来时的天空还很蓝,现在过去了不到一小时,天边的云海就被夕阳染红了。踩着地上枯黄的落叶,申燃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那道背影,再看看彼此牵在一起的手,心里有了不小的感慨。

当年在这里胡来的是赵霁羽,现在却轮到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跟赵霁羽之间是不是真的有注定的缘分,才会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起点。

赵霁羽和他想到了一处去,回头见他在走神,便问道:“等等会不会轮到你摔倒了要我背你?”

看了一眼刚落到山头的太阳,申燃也笑着说:“想什么呢,离天黑至少还有一个小时。”

“早知道晚点再把你拐进来,”赵霁羽装出惋惜的模样,“到时候月黑风高,说不定能玩得更刺激。”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申燃后知后觉有了点羞耻的情绪,低声道:“以后还是别这样了,这是在室外啊。”

将他拉到怀里抱着,赵霁羽哄着他说:“其实我想象过很多场景。”

“比如在我的车上,在山顶的野营帐篷里,在游艇的驾驶座上,甚至在马背上。”

赵霁羽说得很慢,每说完一个场景就会停顿片刻,申燃被他带着不自觉地去想象,越想象就越觉得他荒唐,虽然好像是挺刺激的,但是最后还是克制着提醒他:“你收敛点,这么胡闹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怎么会被人发现?”赵霁羽接着蛊惑他,“而且我很收敛了,否则你现在就不会好好站着。”

申燃闭了闭眼,还没完全退热的耳朵又涌上了热度,他把脸靠到赵霁羽肩膀上,妥协道:“别说了。”

“好。”赵霁羽答应他,又抱了一会儿才放开。

回到车里,赵霁羽从后箱拿了几瓶矿泉水,两人洗手洗脸,他还帮申燃把衣裤上的尘土都擦掉,整理得看不出异样了才回家。

晚饭仍是文阿姨帮忙煮的,文阿姨的丈夫也过来一起吃,席间申燃怕赵霁羽会不适应,没想到这人跟文阿姨的丈夫也能聊几句,饭后他俩分别去洗澡,徐惠绢则把二楼的客房整理出来给赵霁羽住。

等赵霁羽进屋休息后,她把申燃叫到自己屋里,母子俩坐下来谈了一会儿。

申燃给徐惠绢测了血糖,在他收拾血糖仪的时候,徐惠绢提起了李葶的名字。

这段时间徐惠绢一直没提过李葶,而申燃因为心思都在赵霁羽身上,竟然没发现这一点,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母亲早已知道自己和李葶分手的事了。

村里不止他一个人在厦门读书,但是他的学校里没有同村的人,唯一能解释的就是李葶那件事闹太大,传得外校都有人知道了。

见他垂着头不吭声,徐惠绢叹了叹气,握起他的手轻抚着掌心:“燃燃啊,你还年轻,有些事提前经历了也好。妈知道你心里难过,不过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以后还会有更好的姑娘在等你。”

盯着母亲手背上的清晰的针孔印,申燃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