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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住后被养作老婆了(84)

作者: 时有幸 阅读记录

“至少三胎吧。”谢屿也开始离谱,肉眼做产妇彩超。

林秋宿立即换了个睡姿,靠在谢屿的心口上,也帮对方分析身体状况。

“你心跳好快,是不是心律不齐?”他道。

谢屿麻木地说:“对,被你吓的。”

林秋宿脑回路清奇,雀跃地问:“我有这么重要哇?”

谢屿学着他的语调应声:“对哇,你再不睡的话,说不定我心脏干脆停跳了。”

赶在谢屿身体器官尚且安好之际,林秋宿就保持着趴在谢屿身上的姿势,呼吸轻缓地睡着了。

谢屿犹豫了大概半分钟,没敢动手调整林秋宿的睡姿,怕把人吵醒以后又是一场折磨。

于是,当林秋宿第二天头脑昏沉地醒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他亲昵地贴在谢屿胸膛上,肚子前面还顶着一团揉皱的毛毯。

谢屿好端端的衣服被他压得乱七八糟,而他身上的衣服甚至自己的,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林秋宿瞬间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打算偷溜,希望连人带球(毛毯)从此和谢屿不相见。

可他偷偷地直起身,好不容易挪到了大床的边缘,手腕就被谢屿一下子握住,然后软着身体被拉回了床上。

谢屿眼神清明,不知道已经醒来多久,似乎精心布了个圈套等在陷阱边,此刻终于得以收网捕捉猎物。

他一副要算账的架势,笑着问:“你准备抱着我们的三胎跑去哪儿?”

第36章 酸意

“什么叫做我们的?”林秋宿一开口,喉咙干涩嗓音沙哑,不禁呛咳几声。

继而他偏过脸目光躲闪,将毛毯一把拿出来,丢在了谢屿的身上。

谢屿将毯子扯开,慢慢地坐起身:“你失忆了?昨晚怀了我给的东西一整晚,概念上我应该算孩子他爸。”

林秋宿咬牙切齿,好恨自己没能失忆,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酒后不应该把当晚犯的迷糊事全部忘干净?

为什么他会记得一清二楚呢?!

见林秋宿一脸倍感耻辱、生无可恋,谢屿便心里有数,却恶劣地明知故问。

“你知道自己昨天还不肯好好走路,非要我抱来抱去么?”

林秋宿不好意思地吱声:“唔。”

尽管此刻有宿醉后遗症,脑袋隐隐作痛,里面好似一团浆糊,但昨晚在谢家的种种回忆清晰得让自己绝望。

谢屿抱起他的时候,因为他太折腾,姿势几乎是半扛半抱,自己又一个劲地喊冷,努力往谢屿怀里钻。

换作别人摊上这种事,可能气得要把自己趁机打一顿。

但谢屿稳稳地托住,没有让他摔下去,还掀开外套裹着他。

谢屿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或许来自于洗衣液,又或者是衣柜里摆放的固体香膏,让林秋宿嗅到了就觉得很安稳。

醉后的林秋宿不明白这种吸引力像是什么,只觉得自己很渴望,想为此与之贴得更近。

如今他恢复清醒,想到那时的感觉,忽地有了恰当的比喻——

像避风港。林秋宿想。

没人不想停泊在港里躲避一场风雨。

胡思乱想到这里,林秋宿低下头,轻声承认错误:“以后不会喝那么多了。”

并且他心有余悸:“当时我的胃很不舒服,幸好你没顺手颠我两下,不然怕是要吐你身上。”

谢屿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林秋宿虚弱地喝过几口,感觉现在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你太轻了,颠你几下怕是当场散架。”谢屿想到当时怀里的重量与手感,不禁弯了弯指尖,食指指腹擦过大拇指。

“不会啊,我又没有那么瘦。”

林秋宿反驳完,卷起睡衣的袖子直到肘部,做了个虚空举杠铃的动作:“还是有点肌肉的!”

谢屿嗤笑:“瞧不出来。”

“你不要装作看不到。”林秋宿不爽道,“昨晚把我脱那么干净,我身上又不是皮包骨头!”

谢屿被回复得一噎,移开眼神:“我可没有到处乱看。”

那时候场面混乱匆忙,林秋宿又表现得很难受,谢屿只想让人早点上床休息,不可能暗落落去满足自身的龌龊心思。

不过即便如此,他帮忙时避无可避,被林秋宿漂亮的身体晃了心神。

幸好林秋宿光顾着在水里挣扎,没发现谢屿不自然的变化,否则今早谢屿才是那个难以直面对方的人。

此刻,林秋宿闷闷不乐,软绵绵地起身去洗漱,一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到地上是随处散落的衣物。

有他的风衣、衬衫和裤子,也有谢屿的外套和短袖,其中几件昨晚被水打湿,这会儿还有点发潮,纠缠着叠在一起。

昨天家里兵荒马乱,谢屿没顾得上收拾这些,看到这一地狼藉,弯腰捡起来了几件,作势要拿去洗衣房。

就在他要去捞林秋宿的长裤时,林秋宿发现牛仔裤里还卷着自己的内裤,眼疾手快地抢过了那一团。

这些还是谢屿替自己脱掉的,他此刻却害羞于让谢屿再次触碰。

他脸颊发烫耳根发红,整个就差冒烟,磕磕绊绊地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谢屿说:“噢,你自便?”

“衣服也给我吧,我拿去洗掉。”林秋宿伸出手。

谢屿递过手上的衣物,低头看清林秋宿的表情,忽地笑了一声。

林秋宿:?

这是在嘲笑我酒量太菜,还是在讽刺我反应太怂啊?

“秋秋,你好容易难为情。”谢屿拿腔拿调地揶揄,“和你喝完酒是两个样子。”

林秋宿小声说:“喝完也没有很奔放吧?”

谢屿说:“确实,不过你那时候的状况也奔放不起来,还怀疑自己是阳……”

“萎”这个字没能念出口,被林秋宿一眼瞪了回去。

林秋宿说:“它一直很正常,谢谢关心。”

比起其他青春期躁动的男生,其实他平时非常淡漠禁欲。

学校里有人乐于互相分享禁忌电影,甚至私底下结伴观看,自己也从来不参与。

但可以确定的是,那只是自己没兴趣追求这方面的感官刺激,并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一些很原始的低级趣味罢了,林秋宿郁闷地想,南希胡说八道,竟然被自己喝多了拿出来念叨。

“你自己不担心了就好。”谢屿向他说完,开始冲着镜子刷牙。

当少年将脏衣服一股脑丢进洗衣机,再回到卫生间时,谢屿已经从这边出去,但拆了一支新的牙刷默默放在杯子里。

之前林秋宿搬去学校,牙刷和毛巾这些是直接带走了,不过家里买过备用的生活物品,这会儿正好能用到。

他用温水洗完脸,走出卫生间看到满目阳光,又呼吸到窗边吹来的新鲜空气,感觉终于活了过来。

林秋宿在窗边站了一会,回顾了下两人今天醒来后的几段对话。

他自认为最失态的一段发泄,估计没被谢屿留意,所以刚才幸运地没有过问,否则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么多年,与别人的对话中涉及兄长,他从没流露过任何发自心底的消极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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