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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住后被养作老婆了(211)

作者: 时有幸 阅读记录

鸿拟的游戏事业群有一套入门流程,和某些传统行业一样立了师徒制。

在徒弟转正答辩通过之前,师父负责答疑和教导,也会针对性地做培养规划,彼此联系非常紧密,期间也很耗费精力。

做到主管的级别本就压力繁多,不可能再有空闲去管新人,林秋宿和沈光意没什么交集很正常。

“纪弥愿意收徒弟了啊,你运气不错,听说他很厉害。”苏应钟道。

“他以前为什么不收呢?”林秋宿好奇。

“不清楚。”苏应钟说,“我一个画画的,和技术中心不太熟。”

“你小纪师父看上去温温和和,实际是个极其挑剔的人,所以能和沈光意混到一起去。”林观清道,“没遇到看中的新人,所以一直不肯收。”

林秋宿怔了怔:“他对我满意吗?”

新人期容易患得患失,即便只是在建议之下多修改几次代码,都会担心别人对自己能力的认可。

包括林秋宿也同样,怕纪弥觉得这个徒弟不够聪明。

林观清见他没有信心,道:“可能他比较含蓄,但肯定是满意的,不然以他的脾气,不是把你踢走就是自己跳槽。”

被这么一说,林秋宿想想也对。

尽管纪弥没有直白地给出过评价,但工作之余很关照自己,聚餐时还帮忙夹了两次菜。

对于一个不擅长交际的人来说,或许这已经是热情示好的表现。

“你还没到应届,不用担心转正的事,实习就当做是来玩玩。”林观清说,“暑假这几个月,园区的活动还挺多。”

林秋宿说:“嗯,我看到过,有部门搭了展台做地推,路过的每人送一把小扇子。”

“等到校招生做完MiniGame搞投票,那时候比较好玩。”谢屿说,“听负责人讲过两周就能集中展示。”

这么聊着,林秋宿一边点头一边喝了口酒,再发觉林观清疑惑地盯住自己的侧脸。

“开完空调屋子很干燥么?你嘴角好像有点破皮。”

林秋宿目光游离,道:“有吗?你是不是看错了?”

“而且还发红,我看是绷着了。”林观清说,“拿面霜凑合涂一下吧。”

林秋宿被讲得噎住,暗落落瞥了谢屿一眼。

之前在卧室里,他撑得牙齿发酸,生理性泛起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迟迟没流下来,嘴角却被打湿,有一些狼狈地沿着下巴滴落。

画面混乱荒唐得令他不敢多想,一塌糊涂的自己在谢屿眼里究竟是什么姿态。

由于林秋宿脸皮薄体力差,临时反悔想要逃,重心不稳之际,却被谢屿摁住。

那时候他已经跪坐许久,两腿不住地发软,因而往前栽去,吃力地吞得更深。

结束的时候,林秋宿喉结不住滚动,昏昏沉沉地呛咳着,羞耻地蜷缩起来,在谢屿怀里被不停地轻轻拍着背。

口腔里还留有被塞满的感觉,他不太舒服,随后谢屿又来亲他。

往常白净的脸上被弄得乱七八糟,林秋宿觉得难看又难堪,不明白这有什么好亲吻的,下意识地想躲避,不过没有躲成功。

舌头没了知觉,唇边水淋淋一片,林秋宿漱过好几次口,才敢从洗手间出来。

本来见林观清和苏应钟没发现,他还庆幸地松了口气,没想到在餐桌前一离得近,就被兄长提起来。

就在他大脑空白的时候,谢屿淡淡地插话进来。

“小秋还可以考虑换个有加湿器的房子。”他道,“我家就有,拎包即住。”

林观清咬牙切齿,不服气地说:“你特么是理直气壮到当着我的面撬墙角了是吧?”

谢屿道貌岸然地回应:“他都在你家水土不服了,我只是对症下药。”

林秋宿被他俩夹在中间,脑袋嗡嗡作响,忍不住扶住额头,假装自己暂时失去听觉。

可惜他试图隔岸观火,却被林观清点名道姓地牵扯进来。

“林秋宿,你说你更喜欢住谁哪里?”

林秋宿:“……”

关于“两个人掉进水里,自己先救谁”的类似问题终于还是来了。

最后还是捧碗吃菜的苏应钟出来打圆场,让争执的俩人歇一歇。

“不懂Island在吵什么。”苏应钟劝架,“Clear跳得再怎么高,反正明天就回去了,非要这么拌嘴?让人好好上路行不行!”

林观清:“……”

草,更无语了啊!

入职这么多年,他今年度过了最曲折也最漫长的一次假期,步入尾声时,正经来讲竟有些唏嘘。

不过也确实拖不下去了,林观清不是全职哥哥,还有别的责任要担。

如果这个世界上的内心期盼能够化作实质,海外工作室的一票人肯定给林观清造了架大飞机,千呼万唤等着老大回去。

返程当天,谢屿来送行,而林秋宿打开爆满的行李箱里,硬是往里面又塞了维B、鱼油一类的瓶瓶罐罐。

如果不是碍着会超重,他怕是要把小米、南瓜这些养胃食材也放进去。

三个人提前半小时到了机场,本该是告别的时刻,但这次杵着都没有动。

林秋宿是看另外两个人没反应,所以跟着站在原地,然后听到谢屿说:“秋秋,我和你哥单独说两句好么?”

“唔。”林秋宿点了点头。

原先谢屿与他提过这事,他有心理准备,所以现在补充说:“超过两句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林观清不是太想配合,等林秋宿一走,就朝自己的弟夫露出排斥的狰狞面目。

“我要安检去了,不和你啰嗦。”林观清道。

谢屿就防着他这招,说:“没事,我也买了票,你这会儿听不下去的话,也可以在飞机上慢慢聊。”

林观清被震撼了:“……不是吧兄弟,我又没玩一哭二闹三上吊,你有这种必要?”

“你是他亲哥,当然有必要。”谢屿说,“虽然没陪在他身边,但也是把他养大了,你在他心里很要紧。”

身为林秋宿的男友,他理应去争取林观清的接纳。

即便兄长没有咄咄逼人棒打鸳鸯,那些抵触不会影响两人感情,谢屿也不打算借此回避。

因为这段关系里不该存在任何投机取巧。

他道:“我知道在你这里,林秋宿也一样重要。”

“我受过你的嘱托,却背着你把人留在身边,这也是很自私的做法。你如果实在气不过,揍我一顿也可以。”

讲到这里,谢屿道:“揍完了就消气吧,大舅哥。”

林观清哼笑:“我才不会给你鼻青脸肿,向林秋宿卖惨的机会。以及,我确实膈应你那事办得非常不地道,只是一码归一码。”

“你跟林秋宿谈恋爱,只要对他真心实意,非要喊我哥的话我也认。”他道,“但对他不好的话我一定不放过你。”

机场里人来人往,两个外形出挑的青年扎堆站在这里,时不时有旅客扭头望过来。

但他们都没在乎别人的目光,林观清听到谢屿应声,这下真的有一种林秋宿长大了、要奔向下一阶段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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