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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住后被养作老婆了(192)

作者: 时有幸 阅读记录

林秋宿道:“暑假终于有了去处,可以到施晗那边实习。”

HR那轮面试非常简短,电话询问了他最早哪天可以入职,具体可以上班多久,又商量了下工资和待遇,便直接发了口头意向。

鸿拟那边看上去人手不足,显得风急火燎,HR委婉地提醒了林秋宿两遍,让人尽早过去实习。

马上就是F大的期末周了,林秋宿与HR约定好,考试完第三天就可以到技术中心上班。

书面的Offer流程要走五天左右,目前还没有收到,近期另外一个好消息是,自己投递的论文通过审稿已经被成功接收。

“原来接收通知长这个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刊,接下来我每期都要守着。”林秋宿给学姐看了自己的邮箱信件。

学姐向他道了恭喜,说:“好事成双,今天可不能简单放你走,请我们喝奶茶吧。”

林秋宿在群里发了点单邀请,一群人组了整齐的队形,表示谢谢老板,老板阔气,连同教授也冒泡复制粘贴了一句。

等到奶茶送到,林秋宿逐个分发,整层楼里洋溢着轻快的气氛。

他做完了被分配的活,又没有其他事情需要帮忙,无所事事地打了两局游戏。

过了会,傅迟结束篮球队的日常训练,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自修,于是林秋宿立即朝学长学姐们礼貌告别。

前脚他与傅迟碰面,离开了实验大楼,后脚有货车缓缓停在门口。

听到嘈杂的声音,他不由地回头多看一眼,发现是运送高精度器材的车辆。

“你先复习哪一门?”身旁的傅迟问。

林秋宿转回了脑袋,说了一门难度最大的课程,再表示自己要去超市绕一圈,买瓶矿泉水带去自修室。

如果他一直盯着货车的话,会发现从车里下来的身影颇为眼熟。

邹丰芹本该在明城的研究所里当库工,这时却调来了设备厂,负责看管货物。

厂里和高校有科研合作,遇到需要搬运器械的情况,她也需要听从安排出人出力。

尽管很不愿意来林观清和林秋宿就读的学校,但她怕表现不好会被领导劝退,硬着头皮来到这里。

她年纪渐长,生怕弄坏了贵重物品又赔不起,缓慢地将东西搬了进去。

看到办公室里的学生们有说有笑地喝奶茶,再想到赖在床上的儿子,不自禁叹了口气。

不过她很快默默冷哼了声,他们喝的都是不健康的饮料,还不如儿子单纯睡觉来得省心。

而且每个人之间都是差了点机遇,邹嘉赐只是缺少运气,如果林观清有点良心愿意介绍工作,她儿子也早就进了大公司。

“为什么今天你们这里那么开心,每个人都有奶茶喝啊?”有人嬉嬉笑笑地问。

女生说:“因为林秋宿要去鸿拟实习啦,他请客的嘛!”

听到这个名字,邹丰芹愣在了原地。

第89章 会面

战战兢兢运完全部的订购货物,校方开始检查和清点这批入库的新器材,这会儿工夫里,邹丰芹又走到了办公室门口。

那些人依旧在讨论林秋宿,说他相貌好衣品好,还聊到他常用的电脑和外接键盘多少钱,参加的竞赛得过哪些成绩。

在他们的言谈中,林秋宿好似格外受欢迎。

邹丰芹觉得这些学生的脑子有问题,林秋宿考第一,他们就只能争第二,林秋宿那么优秀,其他人便成了衬托,难有出头的机会。

遇到林秋宿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呢?

再说了,鸿拟……那不是林观清在职的公司?

邹丰芹靠近了办公室门口,试图听得更多些,却被设备厂的同事喊住。

“你在那儿干什么?刚才还急着下班回家给儿子做饭,这会儿又磨磨蹭蹭不想走了?”同事说。

邹丰芹立即过去,解释:“我随便看看,这栋楼装修得挺新。”

同事接话:“F大里面哪儿都好看,诶,话说你儿子多大了,考的是哪所学校?”

邹丰芹移开目光:“他啊,读书不上心,考在F大隔壁。”

同事说:“那也是一所好学校了,真不错,以后找份高薪工作,你能早点退休。”

他们上了货车,出校时途径图书馆北馆,留下一串灰蒙蒙的尾气。

与此同时,林秋宿站在长廊的窗边,远远看着这辆车离开。

他从自修室出来喘口气,这边三三两两站着练口语背课文的同学,声音有些嘈杂。

傅迟与他闲谈:“你实习准备住哪儿?如果另外找房子,是不是应该马上看起来?”

“收留新人,前辈有责,我住到Island家。”林秋宿说。

鸿拟每个月会发一千五百块的租房补贴,他到时候将其交给谢屿,蹭对方半张床睡。

傅迟评价:“实习期占领高管的私宅,后生可畏,未来可期。”

林秋宿配合地应声:“也可以去某执行制作的租房换换环境,再接再厉,再创佳绩。”

他定期会去林观清长租的公寓,开窗通风打扫灰尘,再把车送去清洁保养。

期末周里,他趁复习压力不是很大,又过去了一趟。

然后,林秋宿在整理展示柜时,接到教授的电话,问他现在在哪里,又打听他的周围有没有人。

这副样子像极了特工秘密接头,林秋宿一头雾水,表示自己独自在校外。

“待会你有空来一趟实验大楼,直接到我的办公室。”教授说。

尽管对方没有催促,但林秋宿怕他特意在等自己,没有耽搁就开着大切回到学校。

老教授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为了师生之间避嫌,常年敞开着门。

不过这次,大门被虚掩上,他从抽屉里递给林秋宿一封信。

“是写你的,今天一早放在我的桌上。”老教授说,“我去查了屋外监控,是设备厂在运货时,有人特意来了一趟我的办公室。”

林秋宿听完不解,自己和设备厂八杆子打不着,为什么会有写自己的信件?

密封条已经被教授拆掉,林秋宿直接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张打印好折叠起来的A4纸。

上面言辞激烈,说他品行不正,靠走亲属捷径寻觅实习,平时肯定也有投机取巧的地方,希望校方配合公司彻查。

这俨然是一封举报信。

老教授语气慈祥,开口:“这封信除了我和你,没有别人再看过,用不着慌,先回忆一下,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学术界这类举报行为屡见不鲜,有的单纯是眼红挑事,没有确凿证据,就要求多方调查,恨不得把人踩死。

他见惯了大风大浪,不可能被这种低劣手段糊弄,而且自己收的学生自己清楚,林秋宿论心性论能力,都犯不着做这种事。

林秋宿没头绪,道:“我可以看一下监控截图么?”

教授说:“当然,我陪你去保安室。”

递信的人眼界有限,想象力也有限,全然没料到,自己费心思折腾这一出,以为能天翻地覆,实际上在别人眼里如同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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