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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住后被养作老婆了(174)

作者: 时有幸 阅读记录

谢屿转过头去看他,耳边响起短促的“啵唧”声,慢半拍地惊讶……

自己是在做梦么?林秋宿主动亲我了。

与其说亲,其实林秋宿做得太着急,又不得章法,讲成是啃也不为过。

可谢屿依旧翘起略微破皮的嘴角。

开车时感觉到破口处有些痛意,他提醒:“有没有人管管,我受伤了。”

林秋宿扫了眼,很乖地说:“不好意思,我有点没收住,要不要帮你买一只润唇膏?”

“再往上涂那些东西不好吧。”谢屿道,“要不然你再多来几次,算是以火攻火……”

林秋宿差点翻白眼,一开始没想再搭理他,后来实在憋不住,又无语地扭过脑袋。

“我看你舌头挺灵活,没事自己多舔舔。”他交代。

谢屿道:“谢谢你的夸奖,但我反思了一下,有待改进的地方还蛮多……”

林秋宿觉得谢屿之前的表现不错,顿住:“怎么这么谦虚?”

“毕竟没敢勾小林同学的牙齿,你那时候整个人都快缩起来了。”谢屿道,“我担心会把你弄哭。”

林秋宿嘴硬:“谁会这么怂?你不敢就不敢,怎么能怪到我这里?”

谢屿闻言嗤笑,随即顺着他说:“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林秋宿乍听舒了一口气,成功把黑锅扣在了谢屿头上,自己站在了制高点。

然后他转念一想,变得战战兢兢,在车上坐立难安。

什么叫做下次不会了?

听上去很像是知错就改,但代入到这件事里,意思就是之后会记得更过分一点。

林秋宿:“。”

回到家,他们一一收拾购物袋里的东西,把汽水、牛奶和蛋糕放进冰箱。

各自默契地没去碰那瓶青提软糖,最后袋子里只剩下糖罐,林秋宿眼睁睁地看着谢屿把它放进了口袋里。

周末时间宝贵,好在林秋宿周一没有早八的课,可以多留一晚上。

他们轮流洗完澡,换上舒适的棉质睡衣,身上的味道都一模一样,来自于浴室里同一瓶沐浴露。

可谢屿还和没闻过似的,逮到机会把林秋宿困在墙角,俯身埋在锁骨边嗅了又嗅,反复确认对方全是自己一贯的气息。

林秋宿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没羞赧多久,又跑出来陪谢屿一起在客厅加班。

他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拿出电子书阅读器,打开自己下载的文献,吃着买回来的零食。

谢屿将笔记本电脑摊在膝盖上,过了会,办公软件转为了手机端,电脑被放在一旁,躺在上面的不知不觉变成了他的男朋友。

林秋宿保持着一个很自然的侧躺姿势,脑袋靠在谢屿的腿上,舒舒服服地看书。

然后被谢屿的手指梳了梳头发,又刮了刮鼻梁,他发出“啧”的一声表达了不满,让人不要再随便摸自己。

随后对方半点没悔过,举动越来越没收敛,因此林秋宿作势要起来,却被摁了回去。

“课表发我一份?”谢屿问。

林秋宿道:“干嘛?”

谢屿说:“看你每周上些什么课,我也去蹭一堂听听。”

原先他表达过,等忙完了就会去学校看林秋宿,也陪他念书。

毕竟谢屿的工作非常忙,林秋宿以为是随口讲讲,不料对方一直当回事。

他不由雀跃,问了句“真的吗”,再说:“我的课有点多,你可以挑自己时间方便的过来。”

因为自己想提前修完学分,这学期的课表非常满,瞧上去密密麻麻。

发给谢屿之后,他解释了几句,自己报的选修课里有几门很划水,虽然排课量比较吓人,但结课的考核不会太难。

“那门英语你不用看,我申请免修了。”林秋宿道,“多出来的时间都是在实验室打工。”

谢屿淡淡应声,说了句“好”,但没讲自己具体什么时候能来。

林秋宿暗落落地期待,顾虑到谢屿有版本更新压力,没有出声催促对方抓紧。

他只是叮嘱:“谢屿,你要提前和我通气。”

谢屿道:“这你也会害羞吗?”

“有一点。”林秋宿说,“以前学校每年会办一场家长开放日,我从来没有参加过。”

初高中正值敏感的青春期,为了拉近家长和学生的距离,不少学校都会开设类似的活动。

每到那个时候,林秋宿孤零零地坐在格外拥挤的教室里,只盼着赶紧毕业,到了大学就不再有这种事情。

没想到当下,有人愿意更走近他几步,更了解他一点,要到他的教室旁听。

“你来的话,我会把身边的座位空给你。”林秋宿说,“我们可以坐在后排。”

谢屿笑起来:“这种位置好像是方便干坏事的地方。”

“夏庭安和他女朋友就经常这么坐,我觉得很有道理,到时候和你传小纸条也不会被老师发现。”林秋宿说。

因为有了这个明确的约定,星期一上午分开时,林秋宿没那么恋恋不舍。

他背着书包下车,活蹦乱跳地与车上的谢屿挥挥手,继而匆匆跑去教室,掐着点赶上了课堂签到。

好心情的加持之中,这半周都过得非常顺利。

第四版论文改完了以后,林秋宿得到同意,着手提交送审,再提出了想休息一下的计划。

尽管待在实验室的时间并不长,但他愿意花工夫又头脑聪明,写论文、攒数据都做得很勤快,成果并不比一些高年级的同学少。

这里一直是为了帮助本科生做科研而设立,几年来也遇到过各种情况,比如专心竞争保研名额而中途退出,亦或者准备出国留学所以终止。

可休息一下这种理由确实不多见,教授愣了愣,察觉到学生的言外之意是逐步退出这里,让林秋宿可以再考虑几天。

“你这学期是太累了。”教授道,“但你的提升也很多,要是歇得太久,可能会让你慢下去。”

他给林秋宿放了一星期的假期,这期间不需要再来实验室帮忙,等想明白了再来答复。

林秋宿认为长期的超负荷求学是一方面,除此之外,自己也有别的理由。

高校的学术模式很传统,深耕于探索真理,可能不太适合他的心性。

虽然他沉得住气,也耐得住孤独,但在这里,能得到的直观反馈多数来自于头衔评定和论文数据,与自身期待的有差异。

他回头与施晗聊起这件事,施晗不住地点头,说自己之所以没有继续读硕士,就是因为这个理由。

“当然啦,我有一部分是看在钱的份上,但在企业做技术,氛围比实验室里欢快,研究出来的东西也能很快看到落地效果。”

“他们两个我觉得没有高低之分,就看自己的喜欢,我很佩服教授能花大半辈子投入在一个方向上,但要我自己做的话,反正我很有自知之明地认为做不到。”

施晗说到这里,灵光一现:“小林,你要不然让Island帮个忙,你来鸿拟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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