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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住后被养作老婆了(143)

作者: 时有幸 阅读记录

睡衣出于舒适设计,领口有些松垮,精致的锁骨被露出些许,而锁骨之上,俨然是一条粗细匀称的项圈,下摆还点缀着一条银白色链条。

这类配件的支配意味很浓重,被使用者仿佛被圈起来,可以被肆意地占有和使用。

但林秋宿的眼神却很清澈,使得谢屿但凡冒出一丁点遐想,都显得格外罪恶。

执着的林秋宿发来语音:“这样可以消气了哦?”

谢屿对他生不出半点脾气来,问:“你用这个补偿我?”

“不行吗?”林秋宿很无辜地提出困惑,“为什么你嗓音听起来有点哑?不会是很受用吧?”

谢屿舔了下干涩的嘴角,见林秋宿似乎有些不能接受,想要出声否认,一时间又难以昧着良心。

沉默在黑暗中发酵,他貌似心甘情愿地等着被呵斥被勒令,被扭转成中规中矩的模样,束缚进各类条条框框里。

再听到林秋宿嘀嘀咕咕,用一种像责怪、像撒娇也像驯化的语调,轻声地再度开口。

“我的小狗怎么是变态?”

第64章 取悦

活了二十多年,谢屿第一次被人称作“小狗”说是“变态”,对方还是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在念书的男生。

语音被反反复复播放了六七遍,漆黑的偌大房间里,回荡着林秋宿清亮的声音。

谢屿越听越清醒,却不是因为幡然悔悟萌生羞耻,而是……

失控般的亢奋。

他几乎没有经历过这种时刻,鲜少几次类似场景,都和林秋宿有关。

并且这次与之前几回不太一样,往常更多的是情不自禁被吸引,那种滋味小心翼翼又轻柔缓和。

此时此刻,自己在吐息间能明显地感觉到,膨胀的占有欲盈满了胸腔,催生出更多的躁动乃至具有侵略性。

谢屿只要一开口,就会被难以保持平稳的声线出卖真实状态,所以他只是上瘾般倾听林秋宿的话语。

林秋宿没等到回复,无辜地说:“你怎么没有理我呢?我要是冤枉人了,可以反驳我哦。”

他再说:“但我觉得我没有错,你装哑巴是在默认。”

谢屿打字:[你们没有熄灯休息?]

林秋宿解释:“熄灯的,室友都睡着了,我刚写完竞赛申请书,吃掉了打包的晚饭,肚子很饱不想上床。”

他精神正好又无所事事,见谢屿拨来视频通话,很爽快地接通了。

脖子上的黑色配件没有摘下来,与白皙肤色形成鲜明对比,银色链条随呼吸一晃一晃,细碎地折射着浴室的白炽灯光线。

项圈质感冷硬,好在佩戴者每寸皮肤弧度美妙,因此没有很僵,反而愈发衬得身体温软,视觉上添了几分脆弱感。

林秋宿微微眯起眼睛,像误闯人类社会的猫咪,有些怯意又压抑不住好奇,仔细地观察屏幕里的谢屿。

少年神色灵动狡黠,令气质恰到好处,易碎而不显得弱小可怜,精致但没剥夺生机活力。

当他主动贴近,很难有人忍得住坐视不理,包括谢屿。

只是林秋宿的问题不太好回答:“你干嘛这么盯着我看?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都没认真打量过我的脸。”

谢屿顿了半晌,说:“打量过,你长得很好看,我一眼望过去就发现你了。”

林秋宿不太满意地追问:“真的?当时你对我是什么印象呢?”

谢屿实话实说:“很惊讶,凭Clear这种基因,怎么会这么漂亮的弟弟?”

林秋宿:“。”

他察觉到了什么,皱皱鼻子:“你刚开始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谢屿觉得这个问题很好回答,立即应声:“你哥把你托给我照顾,我对你动歪脑筋,还能是人吗?”

林秋宿不可思议地说:“那你现在在干嘛?”

谢屿:“……”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谢屿败下阵来:“现在你让我当什么我就当什么。”

林秋宿这下终于变得开心,再看了一眼时间。

临近凌晨一点钟,该到了谢屿平时准备入睡的点,自己不是很方便拉着对方继续闲聊。

他贴心地说:“谢屿,你困了吗?要不要挂断电话?”

谢屿道:“等等,你脖子好像有点过敏。”

林秋宿将镜头拉近了一点,说:“没有,只是不太舒服,所以有点红。”

谢屿看着屏幕里更加清晰的画面,呼吸不禁变得粗重,甚至起疑林秋宿这样是不是故意。

可林秋宿很正经地和他介绍项圈的材质与尺寸,怕他不相信,向他截图了商家的售卖解说。

这个牌子号称百分百安全舒适,除了这些用于佩戴的装饰物,还有电动助趣用品也非常畅销。

于是在截图页面里,店家非常自信地给其他产品打了广告:

【几乎每位顾客都会顺手下单的热门神器,几乎每个人都该探索的愉悦体验,老公不在家也能尽享高i潮~】

林秋宿本来没注意到,发给谢屿后,自己再点开图片看了一遍,脸色突然不太对劲。

他提醒谢屿:“我只是让你看上面的产品说明!”

谢屿显然也注意到了那行字,捉弄似的嗤笑:“知道了,你以为我在瞧什么东西?”

林秋宿气恼地澄清:“我没买别的,它怎么可能购买率那么高?店家肯定虚假宣传。”

谢屿道:“确实。”

没想到谢屿那么快就认同了自己的说辞,林秋宿正准备言辞凿凿补充一些理由,这下全部咽了回去。

他只是道:“对吧?”

谢屿笑起来,附和:“嗯,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哪个老公会不在家?”

这下轮到林秋宿彻底变成哑巴。

他带了蓝牙耳机,听着谢屿与平时不同的、略微急促低沉的呼吸声,后背忽地攀上一股焦热。

这种刺激对他来说过于陌生了些,不像了无痕迹的梦境,全程只有自己知晓,此刻他任何一点变化都落在另一个人眼中。

他在手机前很不自在地扭开脸:“谢屿,你在干什么?”

谢屿说:“盯着屏幕胡思乱想。”

林秋宿心说,为什么和自己打电话,可以这么光明正大地开小差?

没追到手的时候就这样,态度未免太不端正了吧!

他嘀咕:“有什么值得你大半夜还在琢磨的呀?”

谢屿语气散漫咬字清晰,一句话在唇齿之间吐露得极度暧昧。

“你的脸皮这么薄,这样就要不好意思,该怎么骗去探索最愉悦的瞬间是什么感觉?”

说到这里,谢屿自己笑了下,道:“大半夜的,谁能忍得住不琢磨?”

林秋宿磕磕绊绊半天,结巴般骂了句“流氓”,再问:“你能不能有点分寸感?”

随后听到谢屿说:“毕竟都是流氓了,当然满心想做没分没寸的事情。”

林秋宿接不上这种含义露骨的话语,试图将这事岔开。

他干巴巴地讲:“比如跨组给我哥派工单,你不要装作没干过,我看到他在朋友圈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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