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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双魂(60)

急也没用了。

时间已到下午5点,旋律很贤惠地对大家说要去给他弄点吃的,柯特也跑去帮忙,糜稽努力看他的动画,奇牙和小杰跟库洛洛一起学习查找资料,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发呆,没多久后,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从酒店豪华间附带的小厨房响起,我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大家也立刻警惕起来,小心靠近厨房准备出击。

只见旋律坐倒在冰箱前,用颤抖的手指指着里面说:“这个……这个是什么?”

柯特跑过来,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黑乎乎的扭曲变形的东西,像是只手?不能吃吧。”

库洛洛望着我,我有点无辜:“你让我把手带回来,这种东西容易坏,冰箱可以保鲜啊……”

“……”

下午7点的时候,我给飞坦拨打的电话已经高达30多通,终于,在我濒临抓狂的边缘,他给我打来了电话,我立刻将外接耳机给了旋律,让她听对方的心跳。

飞坦:“打那么多电话给我干什么?”

我:“我想确认一下侠客和芬克斯的伤势,为什么不接电话?”

飞坦:“我的手机坏了。”

我:“现在情况如何?”

飞坦:“不好。”

我急了:“怎么个不好法你大爷要说啊!”

飞坦声色一冷:“不要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芬克斯刚刚挣扎反抗,无法控制,只好杀了,侠客还在昏迷中。”

我:“还有人追杀你们吗?”

飞坦:“有,如果玛琪他们出来,立刻派人支援。”

我说句明白后,就挂断了电话。旋律将耳机取下对我说:“他在撒谎,还有一些□纵的声音。”

“是□纵了,”库洛洛回答:“飞坦是宁死也不愿求助的人,这种骗局有点拙劣。”

“怎么办?侠客在他们手中。”我深呼吸一下,压抑下不安与对芬克斯死亡消息的悲痛。

库洛洛立刻做出决定:“奇奇你立刻去侠客所在的位置观察一下情况,记住不要太过靠近,不要硬闯,适当的时候可以突袭杀死飞坦,糜稽、旋律和我留在这里,小杰、奇牙、柯特进贪婪岛尽快将外面的状况和对手的能力通知其他人,和他们沟通后就折返,游戏机用我手上这台。”

虽然恨不得立刻出发,但我觉得有些不妥:“你留在这里,很危险。”

“没关系,对手的主要目标是我,我在这里可以吸引火力。”

“你会死!”

“有糜稽的能力在,不用念能力的单挑,我未必会输给伊路米。”

“你现在缺了一只手臂,而且来攻击的人不一定只有伊路米。”

库洛洛的眼神就和他砍断自己手臂时一样平静:“下棋的时候,需要弃子。”

旋律突然张口想说什么,又咬紧嘴唇没有说出来。

我从她身边穿过,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向理萨市飞艇场的方向狂奔。

隐藏在暗处的伊路米没有拦截我的去路。

棋局生死,在此一着。

糜稽的照片,作者:邓小南

糜稽的照片2,作者:邓小南

放在这章有点不太适合的EG图~不过很有爱噢~给大家舒缓一下情绪,等待暴风雨的到来吧。此图作者:邓小南

搏命

里萨市的飞艇往友客鑫班次每天只有四班,我已经错过,即使高价包下私人飞艇,也要等两小时才能起飞,航程时间需要10小时,在这12小时内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计,必须缩短时间。

我用侠客给我的银行副卡,甩出三倍包飞艇的价钱,又亮出了猎人证,终于将飞艇起飞时间提前一小时,8点出发,在航班上,我将钱放在飞艇艇长面前,又放出充斥着杀气的念力逼得他冷汗直流,再问是飞艇失事死亡好还是现在死好,于是他将飞艇的速度提到了最高,但为了避免撞机的危险,航线无法更改。

算算时速和距离,等到了友客鑫外部的时候跳伞直接跑过去的话,大概7小时后就能到达侠客所在的友客鑫郊外废墟处。

拒绝了服务生送来的饮料和酒水食物等,只是小心地喝了一点清水和吃了一点面包,因为太饱或太饿都可能对身手造成万分之一的差距,现在就开始要保持最佳战斗状态。

从以前那次交手的经验看来,飞坦不是好啃的骨头,我没有什么胜算,唯一的方式就是趁他不备时进行强力偷袭,争取第一击就让他死亡或负伤。

正在思考各种对策时,雷欧力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个不好的消息:“奇奇,酷拉皮卡打晕我逃跑了。”

没有多说什么,我直接挂了电话,酷拉皮卡逃跑的话,很可能会去幕后敌人那里帮忙,形式对我更加不利。

手指伸开又握紧,握紧又伸开,兴奋让我不由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杀气让飞艇服务员不敢靠近。

很好,很久没有这样生死相搏过了。

飞坦,我们来继续七年前未完的战斗吧。

……

时间一秒秒过去,手机上追踪的红点越发靠近,我在离目的地还有三十公里处,从万里高空上跳伞而下,进入友客鑫的森林公园中。

此时正是半夜3点,周围只有虫鸣声和黎明前看不到尽头的黑暗,将手机静音后,我的身影融入这片黑暗中,凭借绝和“假面”,让自己消失不见,仿佛暗夜的狩猎者,无声无息地向目标方向前进。

4点时,来到侠客手机的红点所在,那是坐落在郊外的一栋看林人小木屋里,木屋内灯火昏黄,旁边都是参天古木,原本的看林人已被杀死,抛尸在最高的一棵树上,被风吹得摇摇欲坠,血在地上早已凝固,远处一些野兽的咆哮声传来,有几分恐怖片的味道。

库洛洛透露过,变化系的飞坦,圆范围大概是30米左右,藏身在50米外的树荫中,我拿出早准备好的小型望远镜,向屋内望去。

侠客浑身都是血污点点,双手被反剪背后,一双眼睛被黑布蒙上,似乎处于昏迷状态。而飞坦坐在他旁边静静看书,惯用的雨伞放在手边,在这种看似松懈的态度中,没有任何破绽。而屋子的另一边有芬克斯,一把带着寒光的刀插在他的心口上,身上尽是恐怖的伤口痕迹,他的双眼张开,脸上充满怒意和惊愕,却是早已停止了呼吸。

芬克斯的惨状让我有几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明明可以一拳轰开山崖,他明明可以一人当关,万夫莫开,他明明强大到让人畏惧,他明明……

为什么现在躺在那里不动了呢?

芬克斯……

你还是总爱叫我“女儿”的不正经家伙吗?你还是总爱和我们说冷笑话的家伙吗?你还是那个送我洋娃娃的家伙吗?你还是那个大大咧咧却又关心我们的家伙吗?

你还是那个……我在门口捡到的蠢材吗?

你还是那个……和我们一起学念,一起战斗,一起经历生死,一起长大的人吗?

你还是那个……等了七年后,眼中依旧带着温柔欢迎我回来的人吗?

为什么你现在躺在那里不动了,我的心会如此沉痛、如此不舍,就好像被刀割了一样。

你的双眼,甚至还没有阖上……

恨意,从心底慢慢升起,燃遍了我的全身。我要将背后操纵飞坦、操纵酷拉皮卡,操纵这一切的家伙抓出来杀死!死得越惨越好。

隐藏中,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我的呼吸与树林、与野兽、与空气和谐地统一,静静等待突袭机会的到来。

木屋有玻璃,如果破窗或破门发射飞刀,在玻璃和门破碎的瞬间,让他有闪避的机会,达不到一击必杀的效果,必须等他自己开门或开窗后再出手。

天,开始蒙蒙亮,飞坦放下手中的书,闭上眼小憩,我挥刀轻轻打落另一头树上一根枯黄的细小枝条,他猛地张开眼睛,望窗外望去,四处观察了一番,发现没有问题后,又继续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