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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双魂(32)

我很委屈地问:“难道我吹的就那么差吗?”

玛琪立刻大骂:“废话!!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连续十个月只吹一首曲子,还能吹得那么可怕!!!你还在我们附近吹!!!我就缝上你的嘴!!!!”

我苦笑一下,转身离开,去远远的地方吹,芬克斯有时候会跑过来无所谓地说:“我来这里锻炼一下忍耐力。”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这种难听的声音中,察觉了我的寂寞。

第五年,我20岁。

4号被一个叫西索的家伙代替了。

原来的8号被揍敌客家杀了,我们舍弃了现在使用的所有手机号码和各种联络工具,甚至银行帐户也全部更改,以免被敌人追查出行踪,团长放弃对揍敌客家的正面交锋和报仇,只让我调查雇佣他们的人是谁。

我侵入了揍敌客家的电脑,发现揍敌客家电脑的防火墙风格和以前大变,似乎已不再是伊路米掌管,新上任的电脑管理者技术更好更精湛,让我一时难以突破。

于是我直接调查旅团的仇家,找出有可能出得起揍敌客家的雇佣价码的人,再一个个拷问排除嫌疑,最后将对手抓了出来。

原来的8号和飞坦交情很好,所以那家伙死得很可怜,哀嚎声在旅团根据地绕梁三日方绝耳,吵得我们失眠了几天。

后来,新8号加入,她叫小滴,我注意到她长着黑头发和黑眼睛,有点迷糊。

有一次在任务的时候,她很好奇地问我:“侠客,你怎么总是笑?”

“因为我喜欢笑。”我没有停下手上的工作。

“可是你只有脸在笑。”

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不知道如何回答,富兰克林连忙过来将小滴拖走:“好孩子不要研究那么多。”

因为我的心早已笑不出了。

第六年,我21岁。

旅团的生活依旧是到处杀人放火,热闹闹。

西索对玛琪展开了狂热(或者是变态)的追求,惹得她不厌其烦。

我也为玛琪感到悲哀,被这种人看上真的很衰……

但我将这个意思表达出来后。

玛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是很衰!!是非常衰!!”

话虽是这样说,不过传信等工作她依然愿意去做,西索的嘴巴也从来没被缝上过。

这女人……估计是天下最难懂的东西。

如果是她的话,应该好懂多了,情绪都在脸上。

只是我见不到她的脸。

第七年,我22岁。

她已经离开了2322个日子。

我是不是应该放下了?

番外:七年(伊路米)

刚杀完人回来的我盯着电脑屏幕发呆,通讯软件送来一个似乎是开玩笑的消息:奇奇死了。

明亮的头像,瞬间变灰,再也没亮起,拨打手机也无人接听。

奇奇不像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到底出了什么事?突然一阵阵不安袭上心头。

我站起来,迅速走出揍敌客家大门外。

重金包下飞往黎巴市的最快飞艇,我边坐边思考,如果她是撒谎,那么这笔飞艇费用和外出费用全部都一定要她付,还要多加几个零头作为精神损失费。

其实我平时不知道自己要那么多钱可以做什么,但今天我特别想要。

我想她赔我钱。

如猫一样轻轻跃上她家的窗台,想将这个撒谎的孩子抓出来。却看到侠客躺在她的床上,两眼无神,好像一具尸体。

偷偷检查了整个屋子,奇奇不在,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竟不小心将灵巧的脚步踏重了些许,轻微的声音响起,床上的人跳了起来,我赶紧抽身离去。

看来她不会赔我钱了,回去的路上我感到遗憾。

直到很久后,才突然不舒服起来。

她……不会再和我说话了吗?

第一年,我18岁。

在奇奇离开后,我总是感到一阵阵无聊。

曾经还期许过她也许会回来,但随着日子的过去,我认清楚现实。

她确实已经死了。

死了就死了吧,常年杀人的我,从来不觉得生和死有什么区别。

屋子里的模型没有继续增加,这种收藏品,如果失去了一起欣赏它的朋友,那存在还有什么价值?

游戏也没有再打,总觉得少了一个人后,整个网络世界都失去了趣味,我不想和她以外的人说话。

于是我开始成为练功狂和任务狂,母亲对我的成长感到十分欣慰,父亲看我的眼神里也更多几成赞许,只有爷爷悄悄问过我一次:“伊路米,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想回答:“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没继续追问下去。

我也没继续想下去。

第二年,我19岁。

我接下了一个简单的任务,将某个黑道家族灭口。

任务进行得一帆风顺,很快就将他们逼到了绝境,那个黑头发的女人临死前求我,让我放过她的女儿,我只是顺手一根钉子,扎到了她女儿的身上,没有痛苦地结束了她的生命。

“琪琪!!!”女人尖叫起来。

这个叫声让我一阵恍神,停下了手上继续击杀的动作,旁边一个装死的保镖趁机爬起来,在背后狠狠给了我一刀。

剧痛传来,顿时惊醒,我怎会犯如此错误,就连柯特都不会犯的低级错误。

即使是立刻回头将敌人解决掉,我也不能原谅自己这种不敬业的行为。

父亲对我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让我去拷问室反省。

我反省得非常深刻。

第三年,我20岁。

将所有的模型都送了给糜稽,用来表扬他最近进步神速,他非常高兴。

我知道他窥视我的模型很久了。

反正我也不玩了。

工作第一。

我没有别的事可以思考。

也不想思考别的事。

第四年,我21岁。

我接到了奇奇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伊路米,我是奇奇。”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跃的速度有点加快:“奇奇?你不是死了吗?”

她说:“我没死,我现在出了点事,你能来帮我吗?”

于是我立刻去了。

结果,那是一个陷阱,奇奇的声音是伪装的,只为了将我引入死路。

后来,因为觉得不对劲而跟踪来的爷爷将我救了出来。

他盯了我好一会儿,没有责备,更没有说什么。

我却感到愧疚。

回去后开始思考,是不是没有朋友比较好。

起码不会心跳加速,不会在战斗中失神,不会被人利用来设计陷害。

想了很久,得出一个结论,就算给人设计陷害,我还是想和奇奇做朋友。

但奇奇已经死了,不会再让我担心。

至于朋友这种东西,以后绝不要了,它不适合杀手拥有。

因为会很危险,而且心很不舒服。

我还要告诉弟弟们,以后最好不要交朋友。

第五年,我22岁。

柯特成为母亲的新宠,每天换上漂亮的和服,好像一个芭比娃娃。

和当年的我不同,他十分乐在其中。

奇牙天天闹着要离家出走,要交朋友,我教训了他一顿,告诉他杀手不需要朋友,只会为自己带来麻烦和危险。

为了做大哥的尊严,我没好意思告诉他自己的前车之鉴……

他怎么也不肯听话,让我十分烦恼,于是偷偷在他脑袋上扎了根念钉,作为最低人身安全的保护。

糜稽开始喜欢玩电脑做黑客,还疯狂迷恋上收集模型,爸爸在无人的时候很严肃地批评我,说是我带坏了头。我不知道该如何否决,只好更严格要求他训练。

他为了逃避训练,将我们家的计算机防火墙和武器开发工作都接了下来,他这方面的天赋比我高,有时候会想,如果当时由他代我去和侠客进行病毒大战,也许就不会输了。

不过无所谓了,奇奇不在,没人敢求我帮他修电脑清病毒,侠客也不会来攻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