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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双魂(24)

人与人之间的智商始终还是差距蛮大的……

迷宫的尽头是一堵大大的墙,墙上有首古汉字写的诗:在天愿作_____,在地愿为_____。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库洛洛看了一回后遗憾地说:“似乎要将这段古文字缺失的部分填上才可以打开,难度不小。”

“不能从旁边挖开吗?”玛琪问。

侠客从旁边检查后走了过来:“似乎不行,周围都有用念力封印,而且我感觉里面的念带有恶意。”

“那就只能填了?这些和我没关系,你们解决吧。”芬克斯直接蹲旁边墙角去了。

侠客和库洛洛用自己了解的古文字开始填,从紫藤花、玫瑰花、浮云、星星、月亮、太阳一直到芦花鸡、稻花香等等……

看着他们用一本正经的表情乱撞出的千奇百怪答案,我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很辛苦……

库洛洛突然回过头来盯着我:“奇奇,其实你知道答案的吧?”

“嗯?”我楞了一下。

“你好像不太擅长说谎,看表情就知道了,”他走到我面前:“这些文字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实在混不过去了,只好开口:“这个……似乎是我民族的文字……”

没想到他接着问:“你的民族?这种文字已经失传很久了,我不认为现在还有人精通。”

“我是我们一族的最后一个人,所以知道。”我错愕了一下,决定抵死不招自己灵魂穿越的事。

“那么这个遗迹是你民族建立的?”

“也许是,我还不确认。”

“可以告诉我一些你们民族的事情吗?”

“抱歉,不可以。”

“可以给我理由吗?”

“已经消失了的东西就让它消失吧。”

“你以前在八街还是蛮出名的,我有稍微调查过,”库洛洛沉默了一下:“据我所知,你是个孤儿吧,如果你是这个民族的传人,那么文字和历史是谁教你的?”

你丫的不是蜘蛛,是狐狸!!在那对似乎透彻一切的眼睛面前,我想了好一会,才冷冷开口:“我不能回答你。”

芬克斯错愕了一下:“这个就算说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可以不回答啊,”飞坦冷笑了一下,放出强大的杀气:“我不介意帮你开口的,这是我的兴趣。”

“我的民族也许就剩下我一个,但民族的资料我不想透露,”我用假面将自己的念渐渐隐藏起来:“如果你们怀疑我,坚持想逼供的话,我不会束手待毙的。”

危险的机关

飞坦的念越来越强,夹杂着无边的杀气,我的念越来越弱,近似乎无。

他突然笑了一下,转头看向右边,然后在我视线稍偏离之刻,人已攻到我左边,狠狠一剑斜刺过来。我轻退两步,腰间匕首出鞘,借力使力将剑的方向改变。左手四把飞刀随之射出,攻向飞坦腰间、心脏、手臂、脖子。

他侧身避过致命的两把刀,再用剑挡下了腰间一击,但攻向手臂的飞刀还是划出一道浅浅的擦伤,站稳脚跟后,他舔了舔薄唇,金色细长双眸中的兴趣与杀意更盛,整个人渐渐进入亢奋状态。

一直蹲在墙角的芬克斯迅速站起,攥紧了双拳,玛琪也对我们的战斗警惕了起来,而侠客正在悄悄向她身边靠去。

相对于飞坦的兴奋,我眼睛越来越冷,隐藏起来的念正在用凝细心观察飞坦身上念力的薄弱之处,寻找致命一击的机会。

飞坦身影一闪,长剑毒蛇一般袭来,我匕首落地,八把飞刀同时射出,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旋转围向对手,隐刃已悄然扣在手中,等待他躲避的时候出击。

飞刀没有命中对手,长剑也没有刺中我的身体,旁边的库洛洛打开了盗贼秘籍,不知道是什么能力,让我们俩拉开了距离。

“飞坦,够了,”他沉稳地说:“我想奇奇你误会了,我并不是对你怀疑,如果你真的不想说就算了。”

飞坦冷笑了一下,收起了长剑,我捡回自己的匕首佩上。

库洛洛望了一眼侠客:“你手上那个玩意可以收起来了吧?”

侠客笑笑,将天线收入口袋。

我依旧一脸的不高兴:“既然不怀疑,那就不要随便干涉别人的私事啊,谁都有一点不想说的东西吧。”

飞坦眼神又冷了一下,芬克斯不动声色地换了个位置,站在他面前,库洛洛用漂亮的黑色眼睛看了我一会:“如果失礼了,那我道歉。”

“算了……没关系。”不愧是领导者的风范啊……我……我就这样没脾气了……

我拿起笔,在墙上空白处填上“比翼鸟、连理枝”。

侠客很好奇地跑过来和我请教这两个词的意义,库洛洛他们也侧起耳朵细听,我就简单地和他们解释了一下:“比翼鸟是我以前民族传说中的鸟,仅一目一翼,雌雄须并翼飞行,故常比喻恩爱夫妻;连理枝是指两棵树的枝干合生在一起,表示永不分离。”

正在说的时候,墙壁缓缓地移动了,一个黑暗的通道出现在我们面前,恶意的念更加逼人。

库洛洛仔细将通道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陷阱,我丢了几个小石头进去,也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我们小心警惕地一步步踏入通道中。

充满恨意的念一直缠绕全身,压抑得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通道的尽头,有几颗大大的夜明珠,淡淡柔光照耀出一个原本华美的大屋。

屋内有几条回廊过道,分别进可以进入几个不同的房间,我们挑了恶念最强的那一条路小心翼翼地走进。

房间像一个女孩子的闺房,但雕花的家具砍成几块、绣满花鸟的帘幔被利剪撕破、华丽珍贵的盘子砸成了碎片、地上散落着数不清的破损珍宝、处处都有灰褐色的血痕,柜子、墙等各个地方,都刻满了数不清的“恨”字。

芬克斯吹了一声口哨:“这房间的女主人肯定不爱打扫。”

谁也没理他那冷到可以冻死人的笑话。

我正欲揭开沾满血迹的帘幔,库洛洛迅速拦住了我的手:“等等!”

他拿出盗贼秘籍,翻开其中一页,一堆黄色的光点,从他手中散发出来,飘向整个房间。其中一部分光点开始渐渐变成红色。

“这个念可以鉴毒,”库洛洛淡淡地说:“这个屋子里的血迹撒的方向稍微有点不对劲,帘幔的上端不应该会沾到血,而且有一点奇怪的味道,所以我觉得这是故意布下的陷阱。”

我刚准备掀开帘幔的部分,光点变红得特别明显,于是我拿出一把小刀,轻轻地碰了过去,结果刀马上变成了干枯血液一样的褐色,散发出一阵阵臭味。

我急忙将刀丢下,刀掉落的地方,地面也变成了同样的褐色。

侠客认真观察起这些毒药,然后摇了摇头:“这是混杂了念力的毒,神经属性,这个乱七八糟的房间主要是为了吸引人去观察,然后在不小心碰触到的瞬间立刻中毒,要是可以找人来试验一下这个毒的威力就好了,不确定杀伤力有多大。”

“碰到严重吗?”芬克斯问。

“如果马上将碰到的手切下来的话,大概不会死吧。”

芬克斯立刻缩回了想翻箱子的手,不敢乱碰了。

“那出去的时候带一点研究吧。”想了想,我顺手两把飞刀射出,直接将整个帘幔切断,轻飘飘地坠落下来,地面立刻变色了一大片。

床上什么都没有。

库洛洛沉思了一下说:“这个房间大部分东西都有毒,暂时先别动,我们退出去看看别的房间再作打算。”

另外几个房间摆设虽然有异,但也充斥着其他各式陷阱,没有发现什么值得关注的部分。

侠客检查完最后一个房间后,郁闷地说:“难道机关隐藏在这些陷阱中?还是主人根本设计这个屋子就是骗人进来送死的?”

“不会,因为大门是从内部封死的,没有其他的出口,”库洛洛分析:“我们应该在里面能发现封死大门的人的尸体,如果没有的话,那么这个遗迹还有其他的机关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