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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不欢(51)

南宫冥叹了口气道:“侯爷待人自是宽厚仁慈,若洛儿是个普通丫鬟,在侯府干活也是天大的福气。偏偏她和我自幼相识,两情相悦,早已互定终生,实在不能转赠,请侯爷见谅,他日定从大江南北挑能歌善舞的美人十名,送上侯府赔罪。”

龙昭堂愣了一下,狐疑问:“南宫焕真同意你娶个丫头入门?”

南宫冥谦虚道:“父亲自是同意的。”

龙昭堂笑道:“本侯应去南宫世家恭贺一番。”

南宫冥道:“侯爷厚爱,父亲是高兴的。只是他最近得了重病,便将南宫世家事务交卸与我,去了别院静养,不管这些凡尘俗事。”

龙昭堂惊疑问:“上次见南宫焕身子还好好的,怎会忽然重病?”

南宫冥叹气道:“天有不测风云,世事难料,父亲已经病糊涂了,不宜见客,我身为独子,自应服侍在病榻侧,并早早娶妻生子,传宗接代,以慰父心。”

南宫焕是习武之人,平日骂起人来中气十足,怎可能轻易重病?更不可能病得没法见人!

莫非……弑父?

这是南宫冥兽化的先兆!

我牙关开始打颤,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挣,挣脱了他的手,往窗台跌跌撞撞退了两步。将士们趁势举起长矛隔开南宫冥,龙昭堂旁有武艺高强的侍卫甩出长鞭,卷住我的腰,狠狠一拉。

我身不由己地往前扑去,连滚带摔地落到龙昭堂面前。

龙昭堂纡尊降贵地弯下腰,将我扶起,拍拍尘土,然后揽入怀中,伸手在腰上毫不客气地揉了两把,笑道:“骨头还是那么软。”

南宫冥不悦道:“侯爷,请放尊重些,她是我的未婚妻。”

“可是……她看起来似乎也不喜欢你,”龙昭堂拉长了音调,嬉笑道,“何况我不知南宫少主心意,小洛儿入侯府以来,身子给了本侯,怎能嫁你?不如本侯替南宫少主说个好媒来赔罪,据说洛王爷家的三郡主美貌贤淑,知书达理,与少主也算佳偶天成了。”

南宫冥的脸色变了,我也傻了,急忙推开他问:“我身子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龙昭堂却把我揽得更紧了,他勾着我下巴,轻轻吻了吻,轻浮笑道:“别忘了那天晚上,你在我身下热情承欢,一直叫着‘侯爷,不要!侯爷,你太坏了!啊——啊——侯爷,你太猛了,人家不行了!啊——侯爷,饶了奴吧——’,那个声音可是惊天动地,全府都听得一清二楚。”

侯府所有人都暧昧地笑了起来,纷纷作证。

我……我确实叫过……我无法否认……我真的囧了……

“小洛儿就别恼了,回去爷不宠幸别人,专门疼你,还不成吗?”龙昭堂伸出手指,轻轻摸着我的脸,揉搓掉粘眼角的易容药物,见我乱踢乱踹,又阴森森地笑着强调道,“别急,今晚爷一定好好疼你。”

比地位,长期掌管海事大权的侯爷比武林世家刚刚接任的小少爷要高。

比人数,侯府调来的兵马几乎包围了整个茶寮,占绝对优势。

比不要脸,龙禽兽和小禽兽更是天地之别。

所以大老虎意气风发地抱着肥兔子,从头到尾摸了一次,从靴子里搜出把匕首,往地上一丢,然后作胜利者姿态,转身离去。

肥兔子不敢叫,只红着眼,拼命蹬腿,却被鞭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南宫冥站在原地,脸色阴晴难辨。

我整个人被打包丢进车内,甩到软榻上。

马车轻微晃了两下,开始行驶。

龙昭堂揉揉额头,看着我的脸色沉了下来,我像只蚯蚓似地挪着想找洞钻,还没跑多远,就被他抓回来,死死按倒在软榻上,很恐怖地问:“你如何知道我房内机关的?”

我尖叫道:“有……有人说的!”

“是谁说的?”夜明珠的淡淡光辉中,他的脸越靠越近,温热的呼吸喷到脸上,我仿佛可以看到他要用阴森森的牙齿,将我的脑袋撕成两半。

“南宫焕!”我毫不犹豫地将罪责推给那个老年痴呆被囚禁的家伙,反正死无对证!

龙昭堂的脸又靠近了三分:“他想要什么?”

我来不及细思,飞快回答:“南宫家也想插手海运……”

龙昭堂没有再问,陷入沉思。

我不知自己是否蒙混过关,惊疑不定中,腰被猛地一抬,炽热的吻覆了上来,龙昭堂的舌尖粗鲁地撞击着我的牙关,撞了几次都没有撞开,便失去了耐心,伸手抓住我的下颚,用巧劲卸开牙关,在里头胡乱搅动着。

我吃痛,狠狠一咬,咬破了他的舌头。

龙昭堂却像头野兽般亢奋起来,他也狠狠咬上了我的唇。

唇破了,血交融。甜甜的、咸咸的,像铁锈般的味道充斥口腔,混合着彼此的唾液吞入彼此的身子里。

这种魔鬼似的交缠让人害怕,我呜咽着试图用膝盖推开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的唇,一边舔着上面沁出的血珠,一边温柔地命令:“说,你以后会听我话。”

“不!”我鼓起全身的勇气去拒绝。

龙昭堂很有耐心地继续:“说你会留在我身边。”

“不!”

“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

“不!”

“说你爱我。”

“不!”

我的拒绝一声比一声倔强。

龙昭堂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忽然抽开软榻旁边的珍宝阁下的三个小抽屉,第一格是三条质材各异的长鞭,有粗有细,做工精良;第二格是珠宝花钿,每样都价值连城;第三格是大小不等的玉势等各种恐怖淫具,有些连名字都说不上来,然后他问:“你说想要自由,所以你可以选择,想让我怎样对你。”

他的神情是这么的自然,正如行刑官在宣布你有足够的人权,你可以自由地选择要绞死、斩首还是电椅,反正就是得死。

我一样都不想要,拼命摇着头往后缩。

龙昭堂看了我许久,冷笑道:“你告诉我,既然无论温柔还是残暴,你都不想和我在一起,我又何须费这个心思呢?”

我壮着胆子回答:“在一起彼此伤害,彼此痛苦,还不如分开好。”

“不!”这次轮到龙昭堂断然拒绝,“不可能会更痛苦。”

我不是很明白他这句话里的含义。

龙昭堂笑了,他喜怒无常的再次将我抱入怀里,轻轻地摇啊摇,在耳边自言自语:“你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你讨厌不讨厌有什么关系?你的心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你的人属于我,会永远站在旁边陪着我画画就好了,其他的有什么所谓?小洛儿,想到你背叛我,离开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想杀了你……”

没有过爱,何来背叛?

他是疯子!搞艺术的人都是疯子!

“我在忍耐,不要让我真的杀了你。”龙昭堂的手探入我衣襟,盖上肌肤,轻轻抚摸,带来阵阵凉意,“以后陪着我,爱上我,永远呆在我身边,好不好?”

“好……”我浑身毛骨悚然,知道再不答应真的要完蛋,而且会完蛋得很惨。

“你在撒谎,”龙昭堂温柔地亲了亲我的脸颊,“但是没关系,回去后,我不会再给你任何逃跑的机会。”

他解开了捆着我的鞭子,然后将上半身放置在榻上。然后站旁边,俯下身,悠悠然问:“你会反抗吗?”

我惊恐地看了一眼旁边第三格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再找了一下周围没有适合寻死的道具,然后拼命摇头。

热锅上的蚂蚁也没我此刻煎熬。

龙昭堂很满意,开始熟练地进行前戏工作。

林洛儿的身子被人碰触很容易引起快感,所以他在慢慢的玩,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就像凌迟,只是凌迟的不是身子,是自尊,都是拖着要死不活,迟迟不砍下致命一刀。

我闭上眼,咬紧牙关,浑身僵硬,开始想象被狗咬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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