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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新娘(148)

作者: 云深处见月 阅读记录

洗漱完,莺时总算冷静了下来。

其实说起来这也没什么,不过是男欢女爱,没什么好忌讳羞涩的,她也只是刚才骤然和伯崇一起看到,有些无措罢了。

“早点睡觉,晚安。”莺时出门,对着伯崇招呼一声,进了卧室。

转身关门,却发现对方一直看着自己,眼中流露着……

渴望?

但似乎只是错觉,一个眨眼,伯崇仍旧是满脸微笑的模样。

“莺时,等等。”祂叫住莺时。

莺时止步看过去,“怎么了?”

祂站起身,大步走近莺时,在她面前弯下腰,不好意思又满是期待的说,“可以,给我一个晚安吻吗?”

莺时顿了顿,对着他的忐忑微微抬头,在他脸颊上碰了一下。

祂眼睛一亮,趁着莺时还没有退开,迅速在她脸上也碰了一下。

“晚安。”祂说。

莺时心中又跳,一直到关上房门上了床,伯崇那个眼神仍旧在她眼前晃悠。

他坐在沙发上,目光温顺,宽肩窄腰,背部挺直,两条大长腿有些委屈的半曲着,一看就很好睡——

等等你在想什么?

莺时发现自己被徐静影响了,竟然下意识想到了这些。她抿了抿唇,打开手机玩了一会儿,就睡觉了。

莺时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照旧过着自己的生活,可事情显然并不能如她所愿。

本来只是轻轻的晚安吻逐渐越界。

卧室的门前,莺时被伯崇紧紧抱着,背抵在门板上,感受着对方灼热急切的吻。

“莺时,我可以进去吗?”祂声音暗哑的问。

莺时呼吸变得急促,她犹豫了一会儿。

“莺时,”祂轻哼,带着祈求。

“好吧。”莺时定了定心,到底同意了。

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卧室门被关上,衣服掉了一地直到床边,莺时那张结实的原木大床,吱呀呀响了大半夜。

作者有话说:

拉灯,明天再一章收尾这个世界就可以完结了,大家可以提前考虑一下下个世界开什么了,我参考一下。

新脑洞,大概是民国背景

被抛弃在山上那夜,她遇到了一只狼……

后来她衣衫凌乱的被人找到,未婚夫以不贞为由退掉婚约,在险些被逼死的时候,名震海城的霍家家主上门提亲。

她满心感激,直到新婚夜里,男人露出狼耳和狼尾,牢牢的将她按在身下。

第57章

◎“过来。”她说。◎

劳累了半夜,莺时醒的时候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只觉腰间酸软。

昨夜实在是太过纵情,连她千锤百炼出来的身体也扛不住。

伯崇倒是精神,早早起来把店铺里里外外收拾的焕然一新,买了玫瑰回来想给莺时,但她没醒,只好放在床头柜上,又去做了早餐,放轻动作端上来的时候才小心翼翼叫醒莺时。

“早餐好了,起来?”他俯身靠近莺时,轻声问。

“不想动。”莺时睁眼看了眼他,入目依旧是那张温柔关切的脸——

昨晚抵死缠绵时,他也是这个样子。

莺时的脸顿时有些木。

果然是披着羊皮的狼,白日里看着听话温顺,等夜里上了床就露出了本性。

“我扶你起来。”祂说,小心翼翼扶着莺时坐起,边找了被子过来垫在她身后。

软绵的被子滑下,斑斑点点的红印映入眼帘,祂眼神一动,轻轻避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莺时已经看透他了。

这些都是迷惑人的表象,信了就是傻了。

“我煮的粥,尝尝。”祂拿了勺子来喂。

自己来的想法一闪而逝,莺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不想动。

煮的软糯鲜香的皮蛋瘦肉粥入口即化,莺时把小罐装来的三碗粥都吃掉,听伯崇问还要不要吃的摇了摇头。

“够了。”她说。

以她现在的修为,对一日三餐的要求不是那么高,有时候吃,只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

“再睡会儿?”把碗放好,祂靠近莺时,拿着湿纸巾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拭嘴角,边温声问。

莺时点了点头,她不太想起床。

扶了莺时躺下,祂忍不住在她唇上亲了亲,说,“睡吧,做个好梦。”

莺时懒洋洋的嗯了一声,撇了他一眼,虽然不想理他,但这人好声好气的,她也做不到冷脸。

祂忍不住笑了笑,又亲了亲,起身走了。

莺时本来是不想睡的,她本来也不怎么困,可躺在床上总忍不住想起昨晚的事情,一顿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十一点。

动了动,莺时在被子里窝了好一会儿,看着时间终于定下决心起床。

坐起身被子滑下,她懒懒的伸了个拦腰。

祂听见动静推门而入,就被入目的景色晃了眼。

撇了眼祂,莺时下意识放下手,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想了想昨晚那些事情都做过了,似乎没必要再别扭,但还是忍不住拽住了被子半遮住胸口。

祂回神忙进屋反手关上门,虽然明知道店里没有人,但还是担心这幅美景会被别人看去。

“醒了,今天穿什么,我帮你找。”祂熟稔的打开了衣柜,心潮涌动。

过往的无数天,祂一次又一次的幻想着等待莺时醒来后的日子。

祂会准备好一切放在她手边,当然,如果可以的话,祂也可以帮她穿好,她不需要费任何力气,把一切都交给祂就好。

因为热爱旗袍,所以莺时打衣柜时特意选的全都是长款挂杆,里面一件件颜色不同,样式各异的旗袍整整齐齐的挂着,祂大部分都见莺时穿过。

甚至在柜门打开时,隐约嗅到了那股莺时身上独有的兰花香。

旁边的几个格子放着折好的打底裤等,其中最顺手的那个里面是被收纳盒收的整整齐齐的内衣。

莺时拥着杯子懒散的靠在曲起的膝盖上看着,曾经第一次被伯崇看到的不好意思早就在经久的时光里散去。

她现在已经可以自然而然的看着伯崇给她晾晒衣服了——

没错,伯崇一直热衷于给她晒衣服,莺时一开始想的早早就收好衣服,总会有几次没注意,然后第二天就会在阳台上看见她的衣服。

不过,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心理原因,在经常穿太阳晒过的衣服后,等再穿烘干机烘干的衣服,她总觉得带着一众挥之不去的潮意。

久而久之,莺时也就习惯了晒衣服。

“就,那件红色的吧。”莺时很少穿这种艳色,但刚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就指了那一件。

实际上,在指完她就后悔了,但也不想再改。

祂伸手取下这件红色旗袍,上面是织出来的一簇一簇小花纹,华丽又雅致。

“内衣呢?”祂看过去,目光忍不住闪了闪。

莺时喜欢蕾丝的内衣,而且都是成套的。

祂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哑,安静的房间悄无声息的染上了些许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