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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168)+番外

这个解释很勉强。可是他地感情又不像作假。加上原本好感。所以我也没有原来那么抗拒他地约会邀请。只是不愿和他再去不自在地豪华餐厅。多数会改去运动场所或者电影院玩。

这次他却和以往不同地将地点定在全市最豪华地酒店顶楼旋转餐厅。于是平日素面朝天地我找花容帮忙化了些淡妆。穿上自己最好地裙子。等待他来接。

敖云在车上一直没有说话。我进入旋转餐厅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就如同韩剧日剧中那些夸张地情节般被包了下来。钢琴声悠悠。弹着浪漫地爱情故事。桌上玫瑰盛放。水晶杯里陈年葡萄酒地光泽犹如宝石。规规矩矩地侍者送上开胃菜后。沉默地退了下去。

此时已是夜晚。窗外可以俯览整个都市地最繁华区域。四处都是高楼大厦。闪烁着无数灯光。让人仿佛站在星星上似地。而真正地天空夜幕。却毫无任何星星。一轮明月似乎被凡间地光彩夺去所有风姿。

敖云殷勤地招待我吃饭。可是我心里总是有些怪怪地感觉。吃得难以尽兴。于是单刀直入地问:“你今天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没耐心继续等待了。”敖云停下手。从衣袋里取出一个金色镶嵌着螺细地小盒子。轻轻打开。露出里面一颗硕大地钻石戒指道。“我想请你毕业后嫁给我。”

“不好。”我迅速地回答。

“为什么呢?”敖云的表情没有改变,但是一对眼睛却黯淡下来。“我会让你得到幸福的。全天下只要你想要的东西,都可以获得。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好,只是直觉想拒绝。

“我是认真的,今生非你不娶,永无二心。”敖云做出了每个女人都想听到的承诺,诚恳之心,让人不能不动容。

我想想后说:“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你家不会喜欢我的。”

“这个不是问题,”敖云突然笑起来,“我早已和父王……不,父亲告知此事,他没有任何意见,将来就算入门,也不会难为你,而我地母亲久居深山,不喜欢与外人来往,对我的事也是向来不管。”

“太突然了,我们才认识一个多月。”

“与君相识一日胜千年。”

“我还不了解你。”

“那就先定亲,然后慢慢了解,你想知道我的什么事,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无话可说了,只好低头道,“让我再想想吧。”

“三日内给我结果好吗?”敖云似乎急切什么。

我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于是他没有继续坚持,只是仿若无事般继续吃饭,而且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帮我剔螃蟹壳。这份细致很让人感动。

回去的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自信地对我说:“等你的好消息。”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下车,谢过他后回到自己房间,抱着那只KITTY猫打滚,怎么也下不定决心。于是给萧雨打电话,想听听好友意见。她却像教训傻瓜似的教训我道:“那么好的男人,那么好的姻缘,错过的话你要后悔到下辈子去。这敖云有钱有貌,钻石龟一只,就算公主和好莱坞明星,都嫁不到那么好地男人,你居然还犹豫?简直是来和我炫耀,可耻!记得嫁给他后有好处别忘了我!”

给骂了半个小时候,我挂断电话,花容敲门拿进来一堆小鱼干,说是睡不着,想和我一块儿聊天玩。

我趁机提起了自己的烦恼,花容却非常惊讶和喜悦地说:“敖云?我知道他。我父亲是他的秘书,算是非常熟悉。他的品行非常好,专一又善良,能嫁给他,是你的福气。”

“真的吗?我真的应该嫁给他?”从小到大,做事干脆的我从来没那么迷惘犹豫过,到底是什么在阻拦我?

“应该,”花容肯定地点点头,她的神色却快速闪过淡淡忧伤,却迅速掩得仿佛一切都是我地错觉,“以前我在那个公司打过工,他桌子上有你地照片,应是很爱很爱你,相信这点吧。”

可是我爱他吗?从敖云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我就有莫明地好感,看到他的脸时,心跳甚至加速了一下,如果按照大家对感情的分析,那无疑是爱。

是的,我一定是爱他的。所以不要犹豫,同意吧……同意吧……嫁给他。

在花容的百般洗脑和劝解下,我觉得这门亲事可能是自己这辈子最好的选择了。于是三天后,敖云带我去见了他的父亲和我的父母,在我父母的千同意万同意下,将钻戒带上我的手指,沉甸甸的,仿佛有千钧重,压得我抬不起手指……

回去的路上,他很兴奋地对我说:“我要让你过上比玛丽皇后更奢侈的生活,天天无忧无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永无烦恼。”

我微笑地看着他此刻兴奋得有些孩子气的脸,心里却有一句话怎么也没敢问出来。

奢侈的玛丽皇后,她真的幸福吗?心里好像有个漏洞怎么也填不满,让我心情压抑,无法尽情快乐。

在如此完美的男人面前,我还在想这些,是不是太贪心了?

晚上的时候,我又梦到了那个叫花苗苗的美丽女孩,她在哭,哭得很伤心很伤心。早上起来,我发现竟是自己的眼泪沾湿了枕头。

这是庄生梦蝶,还是蝶梦庄生?

第一百九十九章 犹如故人归

那颗戒指太过张扬,于是我用一根细长的银链子将它串起来挂在脖子上,藏入衣领中,免得被歹人窥视。

和敖云在一起的日子,是引人注目且让人嫉妒的。一切女孩子想要的梦想在我身上都实现了。上午去日本吃北海道的螃蟹,下午去香港品尝美味粤菜,任何东西只要我多看一眼,无论是玩偶精品还是钻石首饰,第二天就会有人送到我面前,不过大部分贵重物品我还是没好意思收下。

麻雀飞上枝头变成凤凰,骨子里依旧是麻雀。

敖云不停想我搬出原来简陋的公寓,住入他在学校附近拥有的房子,我却一再拒绝,因为总觉得自己还在期待着什么。

于是我和敖云解释说自己作为学生,已经享受得过分了,学校同学已经多有看不惯我,不想再惹麻烦。所以希望等毕业后再搬走,而且那儿住惯了也不觉得差,还有小猫在。敖云无奈,只得依了。

不知为何,敖云对其他男人吃醋厉害,对小猫靠近我亲热却一点醋都不吃,就算小猫趴我床上睡觉不走也不生气,而且待他很好,就好像对亲兄弟或儿子似的。

这个男人心胸到底是宽广还是狭窄?我好奇地想。

马路对面的那个苗苗宠物医院似乎生意不错,评价也很高。经常有人抱着猫狗进去看病,奇怪的是,那些狗好像非常畏惧什么,所以那家医院半夜极少传来扰人的狗吠声。更奇怪的是,我有次去超市购物时,还听见两个高中女生在抱怨,说送只仓鼠去那家医院,那只仓鼠见到医生后瞬间口吐白沫,鼠事不省,很快就挂了。肯定是那个医生压根儿不会治老鼠的关系。这话听得我很。

我素来爱猫,不过宝贝猫咪在家陪父母,所以没有进这儿的宠物医院必要。可是,夏天的脸阴晴不定,说变就变。不过是出去超市买个雪糕,回来路上就突然下起倾盆大雨来。黄豆大的雨点打在路面上。我站在苗苗宠物医院门口,离自己家不过两百米距离,却无法冲回去。只好左看右顾,决定消磨时间等雨小些再回去。

医院里有浓浓的消毒水味道,有几个似乎是初中生的小鬼将两只很可爱地小土猫送了过来看病。小猫一只是三花色,一只是黄色虎斑,似乎只有一个月大,双眼被脓水黏住,无法张开。可能瞎了。而且黄色那只瑟瑟发抖,好像快死的样子。非常可怜,看得我都有些担心起来。

我站在门口目送他们进去。忍不住竖起耳朵探听小猫的病情。过后不久,就听见一把冷清却不失温柔的声音,用最平稳的调子和几个年轻人交代起来:“这猫的眼睛没事,只是有些发炎。用药水洗干净就可以了。三花这只是母猫,精神很好,你可以直接带回去,但是黄色这只有些发烧,最好吃些药,留院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