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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女王的诞生献上宇宙[虫族](152)

“你安排谁去找的?”尤宫又问,眸深如墨。

“美娜,因为她一直没有找到浮光的下落,我又安排了休利特从另一个方向寻找,但一直没有搜寻到他太空防护服的讯号。”威尔回答着尤宫的话,可眸光却一直落在姜凝凝的手上。

那双手又小又白,简直像一块精致美丽的玉石,他深古铜色的肌肤仅仅是挨着她就觉得是一种玷污。

可就是这双柔白纤细的手,却在那个风暴雷霆的夜晚,紧紧地揽着他粗壮涨红的脖子,呼吸间酒气缭绕,染上醉意的杏眸清澈中带着令人目眩的风情,张开樱唇,轻轻地撕咬他的脖子,含住他的喉结,嗓音又软又糯,含糊地说着喜欢。

那一夜好像有一辈子般美好而漫长,直到现在威尔都没有从那一夜中走出来。

“还没有找到?”尤宫垂眸,漆黑的眸光在灯光下显得越发深沉。

一般来说,太空防护服上有推力装置,即使是被引力吸走,只要即时打开推力装置,浮光就可以在太空摆脱吸引力。

在那场混乱中,其他虫子都是用这个方法自主回到主舰的,即使有些人没有主动归来,只要按照太空防护服上的讯号寻找也可以很快找到。

可这么久了,别说找到浮光,就连他身上穿的防护服的讯号都搜寻不到,这不得不让人王不好的方向猜测。

“立刻加大搜寻规模,无论浮光现在在什么地方,都务必找到,你也知道王有多喜欢浮光。”尤宫说道。

威尔平静的眸光动了动,薄薄的冷光洒在他深古铜色的肌肤上,手臂的肌肉似乎都在一瞬间紧绷。

浮光,王对他的宠爱简直令人羡慕到产生恶意的地步。

他失踪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心底里欢呼雀跃,说句恶毒的话,很多人都盼着他死。

“是,我这就去安排。”他眼底墨色浓稠,嗓音沙哑道。

威尔起身,高大的身形如一堵拔地而起的山脉,与周身清冷如冰的尤宫擦肩而过。

他一袭长袍,窄腰被紧紧裹住,容色清冷冠绝,身上萦绕着深山暴雪后傲立的雪松之上凝结的雾凇的清冷感,眸子疏冷到几乎没有人的温度。

威尔忍不住想,浮光失踪,高高在上清冷寡淡的总指挥官心里是否也会有一丝庆幸呢?否则又怎么会故意说那种话刺激他,是想让他在找浮光的过程中动手脚吗?威尔一时拿不准尤宫的心思。

房间内安静到静谧,就连姜凝凝在昏迷中浅浅的呼吸声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尤宫靠着墙,身子矜贵冷淡,苍白的有些不似真人的肤色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压抑的极低的声音从姜凝凝惨白的口中缓缓溢出。

尤宫有些失神,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缓缓走进半跪在床边,看着姜凝凝紧蹙的细眉,额头上冒着薄薄的细密汗珠,打湿了额前的碎发黏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

他忍不住伸出手抚了抚她凌乱的发丝,低沉的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温和,仿佛在哄小孩子般:“您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

“……”姜凝凝意识模糊中胡乱的说着,苍白的唇瓣因为缺水而干裂。

尤宫倾身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她的身侧,脸几乎快要贴在姜凝凝的唇上,想要听得更清些,柔软如缎子般的长发垂在她的胸上。

“浮光……”脆弱的声线中包含着颤抖的思念钻进了尤宫的耳朵里,好像耳膜被什么尖锐的物品猛烈的刺了一下,淡漠的眸色也掩饰不住被灼伤的痛意。

他起身欲走,却被姜凝凝一把抱住,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干裂的唇贴着他的耳垂,滚烫的肌肤几乎要将苍白清冷的他融化。

“你回来了。”姜凝凝的手指胡乱的拉着他的长发,一圈又一圈的绕着她的指尖。

这是她在床上爱玩的小游戏,拉着他柔软的像圣光一样的金发,绕在手指上又让其散开,直发就会有一瞬间的弯曲。

浮光总会温柔的纵容着她,任她胡闹,然后将她拥入怀中,捏着她的下巴,清甜的滋味一直流淌进她的喉咙里。

姜凝凝感受着指腹无比熟悉的触感,细腻又清凉好像刚洗过的绸缎,恍惚间感觉是熟悉的浮光回来了,只是气味略有一些不同。

浮光的身上是如同盛阳洋洋洒洒的普照滋养万物的暖意,而现在自己抱住的人清冷地像雪山之巅的雾凇,不过什么气息都无所谓了,只要浮光平安回来就好。

姜凝凝混沌的大脑隐隐作痛,眼睛又涨又疼,眼皮好像有千斤重量压在上面睁不开眼,搂着他的双臂越收越紧。

怀里的人似乎在挣扎,散落的发丝像泼撒的墨汁顺着她的衣裙领口丝丝缕缕地钻了进去,如轻羽般在她的胸口轻蹭撩拨,酥酥麻麻的痒意混着大脑中不停冲撞的疼痛,令姜凝凝不舒服的皱起了眉,一下咬住了他的耳垂。

一声克制的压抑从她的耳畔流淌了进来,清冷的重量好像支撑不住一样压在她的胸口,但又很快离开,姜凝凝唇边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意,舌尖顺着耳垂一路舔7舐到喷薄欲裂的脖颈。

尤宫艰难地支撑手臂,可还是在姜凝凝咬住他耳垂的刹那酸软了下去,无力的瘫在姜凝凝的身上。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酥麻入骨的滋味,眼前晕眩不止,属于姜凝凝浓郁的气息入侵着他的思维,噬骨地让他打了一个寒噤。

他拼着意志力才重新支撑起手臂,不让自己的体重压着姜凝凝,可是旋即更多柔腻湿滑的吻缠绕着他,将他每一寸呼吸都染上了潮湿的灼热,尤宫的手臂在轻颤,修长的手指将床单攥的凌乱。

“王……不要、您不能……”尤宫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身体却在姜凝凝将手伸进他的领口时紧缩到了极致。

一丝不苟的白袍被扯得领口凌乱,纤细的手臂从脖子缓缓下移环上了他的窄腰,姜凝凝的脸埋在他的领口,呼吸如浪潮般喷洒在胸口,

他微颤着拉着自己的衣领,向来从容不迫如神祇般的总指挥官,此刻竟一丝透着慌乱,疏冷的眼神里染着细碎的□□。

“您认错人了……我不是、浮光……我不是浮光……”尤宫低声说道,不断地重复,是在提醒姜凝凝更像是在提醒他自己。

“我不是浮光……唔……”

分明的锁骨上被轻轻一咬,像被海葵轻轻的刺了一下,微疼,但因为被无边的温柔湿热包裹着,痛苦与愉悦交织在一起,绞的尤宫胸腔炸裂紧缩,痉挛般的弓起背像蓄势待发的弩箭,耳朵像炸了一样嗡鸣。

姜凝凝脑袋都快炸了,手臂肩膀的骨头都在疼,耳畔还有嗡嗡嗡嗡像蚊子一样的声音,这更加让她难受,烦躁地在‘浮光’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毫无顾忌。

只因曾经情到浓时姜凝凝也曾咬过浮光的锁骨,杏眸里细碎的水光像倒映的星河。

浮光只是笑,没有一点怪她的意思,还会温柔的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以一种更方便被她咬的姿态,低眸说道:‘如果这样能让凝凝舒服,就随便咬,咬多重都没关系,咬出血也没关系,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都属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