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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妈是豪门大佬的白月光(66)+番外

老严自虐般的关注了他们十来年,十来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亲眼看到他爱的人结婚、生女,跟另一个男人组建幸福的家庭。

看他们一家三口出去游玩,看他们一家三口躲在一把伞下开心地聊着天,看他爱的人被别人搂进怀里……

如果那时候不断掉这样称得上病态而自虐的关注,只怕老严迟早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成为劣迹斑斑的罪犯。

他都被老严吓到。

那时候的老严太危险。

因为老严对陈牧是真的恨之入骨。

他痛恨陈牧,恨到想要将其抽皮剥筋。

而陈牧对老严,在严防死守的同时,未尝没有动过相同的念头。

两个男人如野兽般撕咬、争斗了多少年。

可不管怎样的针锋相对,他们都有共同的默契,绝不会惊扰到郑晚。

老严更是对郑晚又爱又怕,他能承受郑晚的放下,却不能再承受她的恨意。

时常有人说,宁愿恨,都好过遗忘。其实不然,老严真正地被她爱过,又怎么敢触碰她的恨,又怎么敢去伤害她、破坏她幸福的生活?

只是造化弄人,谁知道,才逼着老严放下、逼他去国外,又给了数不清的高强度工作……陈牧就这样死了?

严均成没出声。

何清源探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轻了声音,“现在也不迟,错过六年总比错过一辈子要好。你也算是苦尽甘来,老严,你听我一句劝,逝者已矣,就将过去的一切都放下,眼下跟将来才最重要。”

良久,严均成点了下头。

-

月初,郑晚跟同事们也准备乘坐飞机去首尔。

在得知美容院给她们订的都是经济舱时,严均成自然不太愿意,提出了两种方法。

第一,给她订头等舱。

第二,如……

果她想有伴,那可以给所有同行人员都升为头等舱。

郑晚:“不要。”

“又不是要飞很久,东城到仁川机场也就两个小时。我以前还坐过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呢。”

无论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都会让她不自在,也会让同事们不自在。

郑晚真的倔强起来,严均成也拿她没办法,只好答应不去干涉这件事。

郑晚跟同事们如约乘坐飞机飞往首尔。

郑思韵也搬到了宿舍,她跟室友们关系都很不错,中午放学,她也不着急往食堂赶——

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冬天,食堂的师傅们似乎懈怠,最近的饭越来越难吃,让人毫无胃口。

干脆等下去小超市买泡面吧。

吃泡面都比吃食堂要香。

教室里的人越来越少,郑思韵起身的同时,手机振动了好几下。

是之前总接送她的那个司机叔叔打来的电话,说让她来学校后门。

她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一路小跑,气喘吁吁。

等到了后门,司机提了一个很高的木质饭盒给她,解释道:“思韵小姐,你看是在车上吃,还是拿到教室去吃。这是严总吩咐澜亭厨师为你做的午饭。”

郑思韵:“啊?”

她没去教室,干脆在车上吃。

菜色丰富,三荤两素一个汤,还有饭后甜点跟水果。

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郑思韵吃得肚子都撑了,饭菜也没吃完。

晕乎乎地拎着西点师特别做的蛋糕甜点以及用玻璃透明饭盒装着的水果回到教室。

同桌是住读生,早早地吃了饭回到教室看书。

见郑思韵坐在课桌前托腮,定定地看着装着水果的饭盒出神,她关心问道:“思韵,怎么了?”

郑思韵摇了摇头,“没什么。”

就是在想,如果以后有「论未来继父是霸道总裁是什么体验」的话题,她应该可以很好地回答了!

第44章

飞机在仁川机场降落。

东城的美容院跟韩国的一家美容机构是合作关系,那边也派了一位中国员工来接机。

等她们到达下榻的酒店时,已经是晚上。

郑晚跟卢姐住一个房间,另外两个美容师住在隔壁的房间。

年龄不同,感受也不同,卢姐比郑晚还要大三岁,她们两人回了酒店后已经筋疲力尽根本就不想外出,两个美容师还很年轻不过二十多岁,这个点了跟着那位中国员工结伴兴致勃勃地去逛明洞。

卢姐敷着面膜,目光落在了正在忙活的郑晚身上,突然来了兴致,坐起身来,拍了拍床边,“小晚,你过来,我们聊会儿天。”

郑晚笑着过来,却也只是拖过椅子坐下,并没有直接坐在床沿边。

“你跟你男友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卢姐好奇问道。

这件事她早就想问了,无奈工作太忙,等她想起来的时候又已经下班。

现在两人住一间房,正好可以探听一下八卦。

“肯定是要等我女儿中考以后。”

这件事,郑晚跟严均成也商量过。

严均成的意思是婚礼他想办得隆重一些。

即便是普通人结婚,也得提前几个月半年来筹办,更别说严均成想给她的是世纪婚礼,方方面面都要细致对待。

她对婚礼是简单还是隆重,倒也没那么在意。

不过他毕竟是第一次结婚,他这样上心,想要办得好一点,实在无可厚非,她理解当然也配合。

“这样也挺好,到时候思韵还可以给你们当花童。”

郑晚被这个说辞逗笑,“哪里有十几岁的花童。”

“你问问思韵呀,她肯定愿意的,听说你男友还有个侄子跟她同龄,正好两个人给你当花童,多有意思啊。”

卢姐想象那个画面都乐不可支,“对了,到时候记得给我们发请柬呀。我们给你当娘家人,可以坐两桌呢。”

“肯定的。”

郑晚人缘好,从不与人交恶,从学生时代到现在,她异性缘好,同性缘也不差。

跟同学们也没发生过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跟同事们相处也很友好。

卢姐在笑

过之后,又忙用指腹去按压面膜,似是不经意地问她,“那你结婚后还打算上班吗?”

这是美容院的人都很好奇的事。

即便严均成已经足够低调,可大家也不瞎,自然猜得到郑晚的男友非富即贵。

不说旁的,单那辆辉腾就很明显了。

郑晚嫁给了这样一个实力雄厚的人,好像也没必要再上这个班了。

“肯定啊。”郑晚不假思索地回,“不上班那多无聊。我离退休还早着呢。”

在她看来,只有退休才不用再去上班,她才三十多岁,不上班做什么呢?

卢姐笑,“你要是这样说,那我也好敞开跟你说了。小晚,你今年才三十八,你女儿也才十五,这日子还远得很,这男人的情意吧,我不说你应该也清楚,你家那位要跟你结婚,那对你肯定是真心的,不过,你可不能昏了头,我今年也四十一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你瞧,就是咱自己的亲爹亲妈,那也不愿意成年后还养着咱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