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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妈是豪门大佬的白月光(135)+番外

严煜怨念:“我也想留在国内。”

可他没都选,他成绩不好。

他开始后悔,怎么不早点认真搞学习呢?

最后一个学期即便他头悬梁锥刺股那也不过是从倒数几名到了倒数十几名……

“好好在国外学。”郑思韵抬眸扫了他一眼,“说不定那边更适合你。”

严煜委屈:“适合个溜溜球。我堂堂正正铁骨铮铮的中国人,居然要低头过去说鸟语,关键是我还不怎么会说鸟语。”

郑思韵被逗笑:“那你跟叔叔说啊。”

严煜:“我情愿去啃鸟语。谢谢,你的建议很好,下次不要再提了。”

“说实话……”郑思韵直起身子,弯了弯唇,“我挺想去重高的实验班看看,究竟是我虐别人,还是被别人虐。感觉还是很有挑战性的,我喜欢。”

严煜:“你可真不把我当外人,这种大话都跟我讲。”

郑思韵:“这局我赢了。”

严煜:“我这就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不过是我的命罢了!再来?”

“再来。”

-

郑思韵的心态很稳,也很能沉得住气,只把中考当成之前的期中期末考试对待,最后反而发挥得比想象中更好,赵老师喊了班上的几个尖子生过去对答案估分。

像赵老师这样有足够经验的班主任,凭着郑思韵的估分,心里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如果没有意外,郑思韵上重高的实验班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不过是排名问题罢了。

对于学生来说,高考是一道门槛,中考也是。

郑晚对女儿一向有信心,现在也就等着到时间门查考试成绩了。

郑晚跟严均成的婚礼定在七月五号。严均成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却在这件事上难得的迷信了一回,竟然还特意请了人帮忙看看适合办婚礼的好日子,对方给了三个日子的备选。

最后还是路过的郑思韵,盯着纸上的日期看了许久,为他们选定了七月五号这一天。

郑晚也问过郑思

韵:“为什么是七月五号?其实可以选七月二十四或者七月十八,正好你中考成绩也就出来了。”

“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参加妈妈的婚礼啦。早一点就早一点嘛!”

郑思韵依偎在她怀里,没让妈妈看到自己眼中的泪光,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香味,这让她还带着最后一丝褶皱的内心得以平复。

严均成也是这样想的。

早一点当然更好。

婚礼还是敲定在东城。固然海岛或者国外的城堡也很浪漫,但也不得不考虑诸多现实因素,在七月这样的盛夏,哪哪都是高温天气,宾客里也有不少中老年人,真要办理签证、长时间门的乘坐飞机去天气炎热的沙滩海边,着实为难人了些。

严均成跟郑晚都是土生土长的东城人,他们的爱情在东城开始,他们也在这座城市重逢,全世界都没有任何一处比这里更适合作为他们许诺长相厮守、白头到老的地方。

婚礼这天,往来宾客络绎不绝。

整个现场布置得如梦如幻,很难想象,在这样的高温之下,严均成竟然就觅得这犹如仙境的场地,比起市中心气温都要低好几度。

无论是现场的指示牌还是伴手礼、请柬,四处可见Z&Y这样的标识。

气氛热闹却不吵闹。

严均成跟郑晚本就是高中同学,同学圈也有重合。几位高中的老同学早就成家立业,结婚早的,孩子都跟郑思韵差不多的,结婚晚的,孩子也都上小学了……但这丝毫没影响到他们的八卦兴致。

“之前听小晚说她跟严均成复合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这是郑晚高三时的同桌,这些年两人也一直断断续续的保持联络。

“我就一点儿都不意外。”说话的是曾经的班长,“当初他俩感情那么好,虽然也不知道他们后来怎么就分了,不过人可能都会对初恋有特别的感觉吧,这再碰到,两个人都是单身,那复合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吗?”

“那你们猜,是谁追的谁,是谁提的?”

“这还用猜。肯定是严均成没跑了,高一下学期刚分班那会儿,严均成一会儿跟郑晚借涂改液,一会儿问郑晚几点了,其实他自己有手表,摘了放在桌肚里呢,就是想找机会跟她说话。”

即便是在不了解内情的人眼中,这也是一段旧情复燃的感情。

郑思韵担心妈妈会饿,抽空溜到了新娘休息室里,明明今天已经见过妈妈好几次了,可还是会被惊艳。

郑晚透过镜子看到她,轻轻抬手,柔声道:“思韵,快过来。”

其他化妆师也都很有眼色地找了别的理由离开,将这房间门留给了她们母女。

“妈妈今天好美!”郑思韵必须要用很大的力气,才不至于语气哽咽。

她已经见到了妈妈这样幸福的时刻,她一点儿遗憾都没有了。

可是心情还是会复杂。

妈妈跟女儿之间门的关系怎么可以这样亲密无间门。

她想,她足够幸运了,因为她是女生,她可以看到妈妈看的世界,妈妈所有的感受,未来她都将一一体验。

现在也是。如果未来她有那个际遇,她也会遇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人,未来也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她会结婚,那个时候妈妈是什么样的感受,她已经替妈妈先尝过了。

现在看着妈妈结婚,她又高兴又酸涩,想笑又止不住眼中的泪意。

在那个百分之五十可能的未来里,妈妈也会像她现在这样吧。

郑晚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轻声问:“累不累?”

“有一点。”郑思韵说,“累也高兴,妈妈今天很美,叔叔也很帅。啊对了——”

她从小挎包里拿出小蛋糕来,“我让严煜给我拿的。”

郑晚其实也不饿,但还是笑眯眯地张嘴,接受了女儿的投喂,这一刻,母女的关系好像也发生了短暂地对换。

似乎是怕女儿会多想,在思韵离开前,郑晚又叫住了她,提起婚纱裙摆起身,头纱垂至地上。

站在女儿面前,郑晚轻轻地抱了她一下。

依然是郑思韵熟悉的气息,她不禁鼻子一酸,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

郑晚在她耳边温柔地说:“妈妈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不管我跟谁结婚,思韵永远都是我的宝贝。妈妈永远爱你。”

郑思韵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嗯了一声。

她当然知道。

妈妈是她一个人的妈妈,可除此之外,妈妈还……

是郑晚,郑晚也该有自己的人生。

……

这场婚礼除了更盛大更奢华,跟寻常的婚礼步骤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郑晚并不是一个感情外放的人。

这一点,体会最深的人应该就是严均成。

也许是受跟学霸恋爱的影响,郑晚在情窦初开、在第一段恋爱时,首先学会的并不是表达,而是收敛——

不会在人来人往的街道拥抱亲吻,也不会在社交账号上发布太多甜蜜的日常,更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倾诉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