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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非要和我换亲(304)

而谢尧臣,自是也散了发髻,换了苗人男子的打扮,当他右耳挂上谢泽小拳头大的耳环时,宋寻月着实看愣了,男子戴耳环她第一次见,戴上后还这么好看的,她更是第一次见!她的夫君是真的生得好,什么打扮都能驾驭。

在千户苗寨,二人不仅游遍此地美景,吃遍此地美食,还听了不少关于巫蛊的神话故事,有些精彩有趣的,谢尧臣还命同行的人记了下来,打算留着以后儿子长大,说给他听。

在此地呆了一个多月,夫妻二人这才继续启程,自然,他们一家三口穿过的苗人服饰,他们都收藏了下来,一道带走。

谢尧臣在给皇帝的家书中,详尽描写了千户苗寨的风貌,习俗,当地的饮食等等,能给皇帝送去的特产,他都随同家书一道送去,还附赠两套精致华丽的苗人服饰,皇帝和仪妃一人一套。

皇帝收到谢尧臣的信,便拿着谢尧臣送来的所有东西,去了仪妃宫里。进荣仪宫前,皇帝头一次有些鬼鬼祟祟,看了看宫道,见无人注意,这才进了荣仪宫,并叫宫人将宫门闭紧!

进去后,皇帝同仪妃一道看了谢尧臣的家书,品尝他送来的吃食,又和仪妃一道,换了谢尧臣送来的苗人服饰,在荣仪宫里,和仪妃悄悄体验感受了一番,地方虽未曾去过,但脑海里想象着儿子描绘的风光,再穿着这新奇的衣服,亦有滋味,叫人心情大好!

按照惯例,从荣仪宫出来后,谢尧臣送来的这些东西,皇帝依旧命人画下来,同家书一道,收进了御书房的匣子里。

而谢尧臣自是没忘巡查各地官风的事,折子也是按时上,给出中肯的评价。若是好,基本上谢尧臣前脚刚走,后脚皇帝的褒奖便到,若是不好,惩处自然也跟着就到。但没人知道皇帝是如何知道的,毕竟谢尧臣并没有和每一个知府、知州打交道,好些人都不知道谢尧臣到过的事。

从千户苗寨出来后,夫妻二人又一路往江陵府而去,这趟边走边玩,走得很慢,直到九月,方才抵达江陵府。

而他们的儿子谢泽,也已经八个月了,如今能两个字两个字含糊不清的往外蹦,会认东西,会玩玩具,不仅完全可以满床爬,偶尔还能抱着爹爹的腿站一小会。

夫妻二人一到江陵府,便先在宅子里休息了一天,左右二人没有别的事,不出去玩休息的时候,就在屋里坐在榻上玩谢泽,各种各样的玩具,谢尧臣都给儿子搜罗了来,做爹娘的不耐其烦的陪儿子玩,教他认识各种东西,带他一起看爹娘眼里的世界。

晚上儿子睡着后,夫妻二人沐浴后准备睡觉,宋寻月隐约从他身上熟悉的冷梅香里,闻到一股药味,但那气味很淡,转瞬即逝,她以为自己闻错了,便没多想。

本想着今晚早些睡,明日带儿子去江陵府城里转转,毕竟这大半年,他们一直在山野间村庄间游玩,江陵府是他们这些时日到的第一个大城,正好采购补充些东西。

怎知刚睡下没多久,外头便传来辰安的敲门声,随后不等谢尧臣说话,辰安便直接道:“王爷,京里出事了!”

作者有话说:

六千。

第153章 ◇

◎谢泽的抓周礼◎

辰安紧张的语气, 将夫妻二人都吓了一跳,谢尧臣一下从榻上坐起, 宋寻月亦是跟着起来, 心突突直跳。

宋寻月已经换了衣服,不好再跟着出去,谢尧臣转身下榻,取了火折子点起灯, 便拿过架上外衣往身上套, 对宋寻月道:“你和孩子先睡, 我去瞧瞧。”

说罢, 谢尧臣便转身离开, 外间传来开门关门的声响,宋寻月哪里还睡得着,心里紧张的不行, 起身下了榻, 合上榻帘, 给儿子遮光,自坐去了一旁罗汉床上静等。

谢尧臣来到门外,同辰安一道转身进了隔壁书房,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辰安抱拳行礼,回道:“刚到的消息,昨日皇后被废, 被陛下赐了白绫, 太子失德, 罢黜太子之位, 降为恭郡王, 迁出东宫, 禁足恭郡王府。”

谢尧臣着实一愣,顾希文不是早就进了太子府吗?为何有他在,皇后和太子还会造此横祸?他一直以为,顾希文定会扶持太子,着重对付端顺王。

谢尧臣眉心微皱,跟着问道:“什么罪名,可有探查清楚?”

辰安接着回道:“对外只说皇后和太子失德,但仪妃娘娘宫里蒋公公传出消息,皇后真正惹恼陛下的罪名,是谋害皇子。”

辰安话至此处,谢尧臣眉宇间担忧消散,唇边转而挂上一丝嘲讽的笑意,手从桌上蜡烛的火苗上掠过,笑道:“看来本王幼时那些事,还真是皇后做的。”

那时他太小,根本没有意识到是有人害他,只当自己多灾多难,十二岁那年他才恍然明白过来,一切意外都不是意外,但那时的他根本没有查找凶手的能力,一直在皇后和贤妃之间怀疑,如今看来,是皇后做得孽。

辰安点头:“八.九不离十,听说不止王爷,早年太子之前夭折的两个皇子,之后夭折的八皇子,十三皇子,似乎都与皇后有关。而且皇后被废除的同时,仪妃娘娘晋升贵妃,为四妃之首,八皇子已故生母刘昭仪,追封昭秀贵妃,十三皇子生母吴婕妤,晋升吴昭仪,位九嫔之首。看这后宫的晋升与追封,想来王爷您从前遇上的凶险,以及另外几位皇子的夭折,都同皇后有关!”

谢尧臣缓缓点头,眸底尽是一片凉寒,意味深长道:“如此看来,本王还真是命大,几次三番化险为夷,活下来还真是不易。”

辰安闻言垂眸,同几位已逝的皇子相比,他家王爷确实命大,能从皇后手里逃脱。

谢尧臣转头看向辰安,跟着问道:“父皇是如何查出皇后这些事的?”

辰安道:“这事倒是在明面上,前几日早朝,有言官弹劾皇后和太子,私放印子钱。此等皇室丑闻,陛下定会严查,在查此事过程中,便牵出了诸多往事。”

谢尧臣闻言一声嗤笑:“印子钱?这不就是当初皇后愈嫁祸本王的罪名吗?但本王将那批放印子钱的人,逼进了端顺王府。二哥是真的很会挑时候,乘着《治国论》的东风,在自己只欠最后一步时,才将这个把柄抛出去,给父皇当刀子使。如此看来,本王这仇,也算是自己报的。”

辰安眼底亦闪过一丝嫌恶,道:“当初愈嫁祸王爷的罪名,最终却成了结果他们母子的利刃,足可见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谢尧臣看向辰安,接着问道:“顾希文呢?有消息吗?”

辰安回道:“只知他还在恭郡王身边,再无其他消息。”

谢尧臣听罢,只“嗯”了一声,道:“恭郡王失势,端顺王必定如日中天,想来再立下一功,父皇便会顺势立太子,顾希文跟着这位被禁足的王爷,怕是很难再施展。不过这跟本王没什么关系,他自己选的路,结果就得他自己承担,至于最终谁会成为太子,也与本王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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