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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非要和我换亲(260)

他一手握住宋寻月的手,这才看向女医问道:“快三个月了?”

女医点头:“回王爷话,是快三个月了。”

是啊,这几个月他俩的夫妻生活,根本没被月信打扰过。他没月信,和宋寻月在一起时间也不久,还没习惯月信这回事,全然忘了,可宋寻月自己怎么也没发现?

念及这离京后每日纵情愉快的日子,谢尧臣了然,怕是每日心思都在吃喝玩乐上,太过开心,便没发现。

谢尧臣目光落在宋寻月小腹上,看了看,复又看向宋寻月沉睡的面庞,心下回忆着琢磨起来。

他和宋寻月是正月十六圆房的,现在已经五月中旬,若是孩子已经三个月了的话,那约莫就是搬去庄园住那几日怀上的。

回想起庄园那几日,谢尧臣眉峰蹙起,眉宇间满是愁意。

那几天他俩委实有些放.纵,然后白日里,直到离京,宋寻月每天都在练马,从早到晚,会骑很久。他们出京两个月,这两个月,他也着实没收着,想.要就去折腾她,他俩每天还走很多路,有时候还爬山,一玩就是一整日……

思及至此,谢尧臣抿唇,心微颤,向女医问道:“胎象稳吗?”

女医行礼回道:“极稳,脉象很强健。”

谢尧臣暗自松了口气,心间不禁感叹,他俩这孩子,可真结实!

娘怀孕初期天天骑马,爹还常常找娘欢.好,离京后更是日日外出,这都能极稳?当真结实……甚至还没怎么叫娘难受。

谢尧臣修长的手抬起,轻覆宋寻月小腹,心间不禁感叹,真是个好孩子,命定就该是他的。

他的目光凝在宋寻月面上,唇边漫开一个窝心的笑意。

谢尧臣再复看向女医,复又问道:“可需要开点什么安胎药,补药一类的方子吗?”

女医想了想,道:“安胎药不必了,胎象很稳,是药三分毒,王妃娘娘没必要用。滋补的药倒是可以增一副,我这便去写方子,等下船后去配药。”

谢尧臣问道:“不是从王府带了很多药材?现在在哪条船上?”

女医道:“药材珍贵,就在咱们这条船上。”

谢尧臣起身,将宋寻月身上的薄毯又拉了拉,对女医道:“现在就去,挑拣好,下船便给王妃煎上,本王亲自去。”

说罢,谢尧臣便同女医往外走,没走两步,谢尧臣却停下,似是想起什么,跟寄春等人叮嘱道:“娘娘若是醒了,先别跟她说有身孕的事,告诉她是晕船就好,有孕一事,本王要亲自说。”

不仅要亲自说,还要给她个惊喜。

念及此,谢尧臣唇边挂上笑意,便去和女医挑拣药材。

谢尧臣和辰安跟着女医走出船舱,谢尧臣向女医问道:“王妃如今有孕,我们的行程可需暂缓?”

女医想了想,回道:“一般前两个月不大安稳,但这都快三个月了,想来无大碍。但保险起见,最好下船后,还是在河对岸休息一个月,让王妃娘娘养到四个月,之后大可继续行程。”

谢尧臣听罢点点头,道:“那下船后先休息一个月,再动身去蒲州。对了,辰安。”

谢尧臣看向辰安,吩咐道:“靠谱的奶娘,还有接生的婆子,现在就得着手找起来,找到后人全部随行带着,多找几个,记得查明白关系背景,家族亲眷,朋友邻里,都得查。除此之外,我们还得选个气候好的,适宜王妃生产之地,需得是繁华富庶之地,无论是药材还是其他所需之物,购买都得方便。”

虽然带的药材等物都够,但是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任何风险都得考虑进来。

谢尧臣接着道:“如今三个月的话,还有七个月生产,算算时间,约莫是在十二月,所以咱们十月份,就得到选好生产之地,具体去何处,等王妃醒后,本王和王妃商量。”

辰安点头应下,谢尧臣复又看向女医,叮嘱道:“余下的日子,直到王妃平安生产,你就和寄春他们一起,在王妃身边贴身伺候着,随时给她把把脉,留意胎位,照看好她和孩子,务必保证生产时不能有任何意外。”

女医行礼应下,谢尧臣继续往船另一头走,走了几步又停下,再次看向辰安和女医,问道:“本王还有漏下没想到的吗?”

辰安眼露迷茫,这方面他也抓瞎,怎知有没有漏下?女医则笑笑道:“王爷莫要忧心,就目前来看,娘娘和胎儿都很好。”

“嗯。”谢尧臣点头,低眉想了想,跟着又对女医道:“你若是想起什么还需要准备的,即刻跟本王说。”

女医失笑,行礼道:“好。”

谢尧臣这才暂且安心,拽了下袖口,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绪,同辰安和女医一道,进了存放药材的船舱。

宋寻月在谢尧臣和女医走后没多久,便幽幽转醒过来。

意识一点点的回到脑海中,同时袭来的,还有尚未褪尽的头晕恶心,宋寻月不禁抬手揉按太阳穴。

寄春率先看到,忙喜道:“娘娘,你醒了!”

星儿、栀香、锦蓉三人闻言,也立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娘娘现在感觉如何?可还好?”

宋寻月想要坐起来,四个人见此,齐上阵,挤在塌边,扶宋寻月的扶宋寻月,给她背后垫枕头的垫枕头,给她递水的递水……

宋寻月靠着枕头坐好后,喝了口水,压了压那恶心劲儿,扫了一眼周围,问道:“王爷呢?”

说着,宋寻月顺势抬手拨鬓发碎发,谁知手上去,却摸到几滴水渍。宋寻月不解,她好像没出汗,哪来的水?她放下手看了看指尖,拿起枕边帕子擦尽。

寄春回道:“王爷和女医给您取药去了,马上就回来。”

“哦……”宋寻月恹恹应了一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星儿念着谢尧臣叮嘱,对宋寻月道:“娘娘无碍,就是有些晕船。”

晕船?原来晕船这么厉害吗?宋寻月复又揉了揉太阳穴,嘀咕道:“从前坐船也没见晕,莫非是刚才黄河里那漩涡看晕的?”

栀香憋着笑道:“嗯,就是漩涡看晕的。好在咱们只是横渡,一会儿就到了。”

宋寻月闻言叹了一声,复又伸手抚了抚心口,恶心劲儿还在,怪不好受的。

一旁的寄春见她神色恹恹,有心逗她,便开口笑道:“娘娘,你不知道王爷有多在乎你,刚才你晕过去的时候,王爷吓坏了。”

星儿跟着重重点头:“是是是,我能作证!王爷都吓哭了。”

宋寻月闻言,诧异转头,看向星儿,惊奇道:“哭了?”

寄春和星儿两个人同时再复重重冲宋寻月点头,然后两个人七嘴八舌,绘声绘色的将刚才的画面描绘了一遍。

比如,王爷抱着她冲进来的时候,脸色惨白,女医给她诊脉的时候,王爷单膝跪在榻前,紧张的看着她,眼眶通红。以及女医告知他,她身子无碍后,他悲喜交加之下,情绪失控抱着她埋首在她颈弯,肩头微颤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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