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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和男友都是反派(120)

闻言阮秋松了口气,连忙点头:“不会影响的,哥哥每天都会陪着我看书。”

他前段时间发来的作业,也都做得不错。

“好,”司询微微颔首,“还有件事,需要你准备一下。”

又过了两天,主星迎来了一个小节日。

节日当天会有表演活动,场地早早准备好,好几架播放广告的小型星船在低空中缓慢行驶。

下方有部分区域被请了出来,人群暂时不能进去,都挤在四面的街道。

音乐声混合着嘈杂的人声,附近很热闹。

小型星船的外壳画有喷绘,前后挂着漂浮的彩带与气球,看上去很漂亮。

街道里有不少小孩子,跟随着父母四处闲逛。

时间刚过午时,突然听到“砰”一声从上空传来,像是什么东西炸开。

有人抬头张望,赫然看见一架星船尾部冒烟,摇摇欲坠。

不等人群反应,星船无法被控制,朝着街道的方向坠落。

众人慌忙躲避,街道的防御系统检测到危险,及时亮起能源防护罩。

但防护罩只能减缓星船坠落的影响,并不能直接将其隔绝在外,要是坠落时引发爆炸,还是会造成一定的伤害。

有几个在下方的小孩子吓蒙了,抬头呆呆望着上空。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另一声闷响。

巨大的白色械骸踩着空档的无人区域,小心避开建筑,动作极快地抓住了将要坠落的星船。

大型械骸按理来说不该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即使有使用许可,也会遭到处罚。

白色械骸没有多做停留,带着星船迅速飞向高空。

这时才有人注意到,高空中有另一架小型星船,外壳上印有联盟军的标志。

不知是谁问了一句:“那架械骸好熟悉,是白鸟吗?”

人群议论纷纷,还有人用星网搜索了白鸟的照片,确认刚才阻止了事故的人是谁。

这件事第一时间上了新闻,并带有几张白鸟出现在街道的照片。

还有一张是阮秋的,他站在某家店门口,只露出小半张脸,还戴着一顶帽子遮住了银发。

即使这样,他在人群中也十分出众,一眼就能看见。

新闻的标题写着:“白鸟从天而降,新任主人低调出行。”

先前关于阮秋的一些传闻不攻自破,人家正好好的,还出来过节。

有人怀疑是作秀,高级械骸可以远程操控,阮秋发现事故,是能够及时让白鸟出来阻止。

但谁出来逛街,会随身带着械骸?

也有人反驳,说随身带着又怎么了,司询哪次出行不是配备大量联盟军保护,阮秋自然也一样,械骸就是他的第一重保障。

新闻传到斯夏普眼前,他再三确认,甚至调取了街道附近的监控。

那的确是白鸟,而操控他的,只能是阮秋。

他脸色沉得可怕,闭着眼抬手按了按眉心。

“滴滴——”

通讯器发出声响,有新传讯。

斯夏普睁开眼,打开查看。

[抱歉,我们的监控出了问题,没有发现他离开了狮鹫星。]

斯夏普的气愤比刚才更甚,简直怀疑对方是和司询一伙的,联合起来耍他。

他懒得回复,想把对方拉黑。

“滴滴——”

[请您相信,我们是想帮助您的。]

[上次向您说过,我们主做精神力方面的研究,不知您是否有兴趣了解?]

提到精神力,斯夏普莫名想到了阮秋。

他动作迟疑,回了一个字:“说。”

紧接着,对面发来一份文件。

斯夏普一边看,眉间皱起的痕迹越来越深。

新闻刚出的第一时间,阮秋仔细关注,看着民众的反应大都较好,放心下来。

现在只要袭渊的人在主星藏好,不被人发现,联盟就不会有麻烦。

他继续翻阅新闻,自动忽略掉极个别不太好的声音,关掉显示屏。

书房里响起窗户被打开的声音,阮秋抬起头,看见袭渊从里面走出来。

他明显愣住,呆滞又惊讶:“哥哥?”

袭渊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军装,是联盟军的装束。

军装明显是为他量身定做,袖扣与领边一丝不苟,让他看起来与从前完全不一样。

仿佛他就是一名主将,气质矜贵冷淡,依旧透着来自上位者的强势与威慑。

袭渊走近,阮秋一下子扑进他怀里。

他双眼亮晶晶的:“哥哥,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

第54章

袭渊低垂着眼,气息微顿:“是么?”

阮秋点点头,松开他后退半步,仔仔细细地打量。

这应该是普通士兵的装束,肩侧没有任何代表职位的勋章,腰部的花纹也比较简单。

但即使简单,这类正统的衣物穿在袭渊身上,不仅很合适,还非常的惊艳。

袭渊脸上没什么表情,牵着阮秋在小沙发坐下。

他本来不想换上这身衣服,是司询的要求。

司询说如果他不换,为了保证阮秋的安全,他不会继续把袭渊留在住处。

阮秋才在节日上带着白鸟出现,要是被发现和疑似星盗的陌生人来往,谣言又会更甚。

让袭渊伪装成佣人自然不可能,他这幅样子也不像是个佣人,联盟军是最合适的。

司询还准备了伪造面部的薄膜,袭渊一踏出这座私宅,就必须把脸遮住,确保万无一失。

袭渊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待遇,但他决定要把阮秋送回来时,就已经处于被动了。

他想陪着阮秋,尽力保护他,就得暂时听从司询的指令。

所以在过来之前,袭渊的心情不太好,阮秋说他穿这身衣服好看,心里的憋闷与烦躁才彻底消散了。

“哥哥,你怎么又翻窗户,”阮秋摸着袭渊手上的袖扣,“你白天来找我,舅舅不会说什么的。”

那天司询得知两人一直睡在一起,结果什么都没发生,好像就放心了不少。

从前他不喜欢袭渊,后来认可他的实力,现在勉强认可他对阮秋的照顾。

只是司询依然不同意他们“同居”,又让人把袭渊的房间挪到阮秋这边的院子。

袭渊也有对策,他半夜悄悄地来,一大早悄悄离开。

这种方式隐隐有些偷情的意味,阮秋总是很害羞,见他红着脸又不愿意赶自己走,袭渊很受用,这才没有在明面上对抗司询。

“门口有监控。”他一边回答,嫌领口太紧,解开了一颗扣子。

阮秋还盯着他看,忍了一会儿伸手过来,又把那颗扣子帮他系上了。

袭渊抓住他的手:“做什么?”

阮秋脸红,往他身上靠:“扣上更好看。”

他很少这样直白地夸袭渊,眼神像看见了什么宝贵的小零食,又亮又专注。

从进屋到现在,袭渊已经被阮秋看了好一会儿,他喉结上下微动,耳根慢慢泛红。

阮秋清楚地看见他的变化,张了张口没说话,呆了一瞬。

袭渊比他大了十岁,但在谈恋爱这件事上,经验和阮秋一样几乎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