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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娇蛮(64)

安婳笑了笑,接过冬梨递过来的鱼食,和芯月一起不时撒向水里,引得游鱼争相抢食,芯月看的咯咯直乐,倒是比在宫中的时候活泼了许多。

两人小亭里一直坐到了日暮下沉,安婳给芯月说了许多店里的趣事,芯月一直津津有味的听着,不时发问。

她这些年一直住在宫里,皇上经常带着嫔妃、皇子和公主们去狩猎、避暑,却从不带她去,在她心里女人都是久居深闺的,所以她对安婳的铺子好奇的很,不知道一群女人可以开怎样的铺子。

安婳见她十分向往,不由道:“等明日我带你去店里玩。”

芯月开心极了,正说着话,安止和祁禹一前一后回来了,见她们坐在小亭里,便都走了过来。

安止沉着一张脸,气哼哼的坐在安婳旁边,猛灌了一口茶。

安婳见他这样皱了皱眉,问:“怎么了?”

“外面都在传……”安止看了芯月一眼,收回了没说完的话,“算了,没什么。”

芯月不由小声道:“跟我有关么?”

安止皱着眉,又喝了一口茶,抿着唇不说话,一张脸都憋红了。

祁禹看了芯月一眼,淡声道:“外面都在传你得了怪病。”

“喂!”安止连忙阻止,“你怎么说了。”

“外面已经传遍了,反正早晚都会知道,还不如我们来说。”

祁禹说的是事实,安止无话可说,只能转头安慰芯月,“外面的人不知道实情,胡乱说的。”

芯月点了点头,眼睛却红红的。

这几日芯月住在府上,安婳担心她不适应或者有什么事,虽然没有去看她,却一直没有离开王府,所以还不知道这事已经传遍了京城。

卫贵妃竟然如此狠心,芯月本就不受皇上宠爱,如此一来,怕是更加没有好的世家公子敢娶芯月了。

芯月至少是她看着长大的,她却连一个好的夫婿也不想给她,芯月多年来谨小慎微,不曾得罪她,她之所以会这么做,只能是因为阮皇后,看来她对阮皇后的怨恨颇深,即使阮皇后过世多年也未散。

祁禹看着芯月红红的眼睛,低声道:“皇兄养你。”

祁禹还是第一次说这么温情的话,芯月眨了眨眼,眼眶有些湿润,心里既为传闻难过,又为祁禹的关心开心,一时心情复杂,眼泪忍不住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安止最怕女人哭,一下子就慌了,以为她在为嫁不出去的事难过,不由脱口而出:“别哭了,大不了我娶你。”

芯月脸颊霎时飘上了绯红,像红扑扑的苹果,她一时怔住,竟忘了哭,眼泪挂在眼睫上,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安止不懂情爱,就是在安慰她,娶她也是为了义气,可此时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只觉得芯月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兔子,可爱极了,让人既想欺负,又想好好保护。

芯月红了脸、低着头,一转身迈着碎步跑了。

安止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她怎么了?”

祁禹低头喝了口茶,抬眸看了安止一眼,淡声道:“想娶我妹妹,要过了我这关才行。”

“你娶我姐也没有经过我同意啊。”安止轻哼,然后又徒自嘟囔,“虽然我很崇拜你,但是你和恣柔不清不楚、合起火来欺负我姐的事我不会原谅你的,也不会认你做我姐夫。”

祁禹看了眼安婳,眉峰微挑,“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姐了?”

安止怒道:“结婚这么久了,你还不和我姐圆房,不是欺负她是什么?以后如果你先跟恣柔圆房……”

哪里有将姐姐和姐夫圆房的事整日挂在嘴边的。

安婳的脸颊红的彻底,耳根发烫,站起身拽住安止的耳朵就走,“有时间关心我,不如去把拳法再练一遍。”

“姐!疼!疼!快放开我……”安止痛呼。

留在原处的祁禹忍不住心情极好的畅然一笑。

第52章

祁禹又在花园中坐了一会儿, 待夜幕彻底落了下来, 才回了屋。

走到屋前, 管家正退出来, 朝他眨了眨眼, 然后躬身走了。

祁禹挑眉,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烛光昏黄,一道倩丽的身影正等在桌前, 桌上摆满了美味珍馐。

恣柔身穿一件藕色轻纱抹胸装, 露出大片的雪沟,轻纱薄薄的一层,肌肤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黑发垂于胸前, 身姿弱柳,声音柔和婉转,“王爷,我亲自备了一桌酒菜, 不知王爷喜不喜欢?”

她最后一句说的及其暧昧,充满诱惑。

祁禹面不改色的坐至桌前,淡声道:“喜欢, 用饭吧。”

恣柔不甘心的轻咬下唇, 随后扬起一抹媚笑, 坐下柔顺的给祁禹倒酒, 祁禹向来讲究食不言, 寝不语,恣柔不敢打扰他,只是时不时的把胸口垂得极低,眼角眉梢都是媚意,直勾勾的看着祁禹。

而祁禹……低头看菜,好像桌上摆着的是什么世间仅有的美味似的。

恣柔不由泄气,陪他安静的用完了饭菜。

待下人们将饭菜都收拾下去,恣柔走至祁禹身前,脚下一绊,便朝祁禹扑去,祁禹反应极快的躲开,恣柔直接扑到了地上。

她不由眼眸含泪的朝祁禹伸出手臂,娇嗔,“王爷……”

“来人!”祁禹看着她的手,朝屋外喊道。

他的贴身侍卫曲河走了进来,拱手,“王爷,有何吩咐?”

“把恣柔姑娘扶起来。”

曲河为难的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恣柔,连忙收回了视线,“这……”

“王爷!”恣柔眼含怒光,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曲河连忙退了下去。

恣柔敛下心中怒火,眉眼含情,娇口微张,“王爷,我帮你更衣。”

她说着把手朝祁禹的衣领伸去,祁禹骤然躲开,背对着她沉声道:“恣柔,不可。”

恣柔眼中漫上泪水,看起来娇弱不已,惹人怜爱。

她不甘心,如果祁禹一辈子都接受不了别人的触碰,难道她要等一辈子吗?

她忍不住啜泣起来,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何时才能……”

她说着红了脸庞,扭过了头,然后又忍不住仰脸望向祁禹,眼眸中闪烁着泪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祁禹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恣柔抬眸撞进他的眼,眸中深邃冷漠,如浩瀚星河,明亮璀璨,里面的冷意却让她周身发凉,不由打了个寒颤。

祁禹问:“冷了?”

他抬手想掏出帕子,转瞬想到怀里的手帕早已变成了馨香的桃花帕,不由一笑,收回了手,面色柔和了一瞬。

恣柔定睛细看,祁禹虽然眉眼冷淡,脸上却很温柔和煦。

她定了定神,放心一些,或许祁禹的眸子本就冰冷,不是对她无情。

她心头一松,垂下眼眸,自己掏出帕子轻轻擦了下眼角,委委屈屈的开口,“我等你。”

她的声音柔弱而失落,叫人难以忽视。

祁禹唤人送来斗篷,又命小厮把她送回屋好生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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