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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娇蛮(51)

孙娘连忙摆手,推拒道:“王妃,我不行的。”

安婳笑了笑,“我这段时间观察过,你精明能干又为人和善,再适合不过。”

云裳香闺这里胭脂梳妆部分有林宛柔帮忙照看着,布匹方面有王掌柜,相比起来,酒楼那边更需要一位她信得过,又有能力的人帮忙管理。

孙娘还是犹豫,“可、可我一个女人家,哪里能管理得了那么大的生意,您还是找个男人管理吧。”

安婳并不认同,“谁说女人就不能管理?只要有能力就可以,我相信你,你也要对自己有信心。”

“那……那便谢谢王妃了。”孙娘犹豫片刻,由衷感激的道。

她知道安婳这是信任她,待她好。

安婳点点头,抱起黑猫去云裳香闺旁边的医馆找大夫给黑猫把尾巴包扎好,然后回了王府。

路过花园的时候,她看到恣柔和祁禹正坐在小亭里,绿柳如茵,俊男美女,远远望去似一对登对的璧人,恣柔的手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猫,正在逗弄,白猫的眼睛又圆又亮,十分好看,祁禹坐在一边低头喝茶,不知在想什么。

恣柔一抬头,见安婳怀里也抱着一只猫,不由愣了愣,定睛细看,竟是一只普普通通还受了伤的黑猫,她瞬间露出笑意,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甜笑道:“姐姐,我们倒是十分默契,都在今日养了猫。”

祁禹抬眸,视线落在安婳怀里黑猫的身上,拿着杯子的手微不可察的顿了顿,一双黑眸定定的看着黑猫,又像通过黑猫看着什么。

安婳淡淡点了点头,恣柔已经滔滔不绝说了起来,“我这只白猫是今日逛街的时候看到的,通体雪白,我一见了就喜欢,可是这猫比普通的猫贵了好几倍,我本不舍得买,是王爷怜爱我,掏钱给我买的,姐姐,你这猫是哪来的啊?”

安婳摸着黑猫的小耳朵,浅笑道:”路边捡的。”

恣柔眼睛里流露出不屑,看黑猫的眼神就像看路边的杂石,抱着自己怀里的白猫越发的得意,“姐姐,你这猫有名字吗?”

“还未取名。”

恣柔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我这白猫我本想让王爷赐名,可王爷疼我,让我自己取名,我便唤这猫为‘雪球’,姐姐你说好听吗?”

安婳点头,“不错。”

恣柔开心得意,便自认大发慈悲的想伸手想摸一摸安婳怀里廉价的黑猫,黑猫立刻龇了龇牙,恣柔有些畏惧的缩回了手,干笑道:“姐姐你这黑猫倒是别致,不像雪球除了漂亮点,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恣柔话音刚落,安婳怀里的黑猫突然一个跃起,一爪子挠向了白猫,白猫大叫一声跌倒了地上,正巧落在了路边的水坑里,身上的白毛瞬间沾满了泥浆,从雪球变成了一个煤炭球。

恣柔眉毛立即皱了起来,眼睛冒火的怒瞪着黑猫。

黑猫悠哉悠哉的舔了舔爪子,又跳回了安婳怀里。

雪球躺在泥浆里,可怜巴巴的想跳回恣柔怀里,恣柔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后退了一步,表情就跟吃到了苍蝇一样,想吐又吐不出来,安婳看了都替她难受。

雪球不明所以的歪着脑袋,不知道她为何要躲开。

恣柔粗喘了两口气,强压着怒气对身后的婢女道:“还不把雪球抱去洗干净。”

“是……”婢女有些嫌弃的走过去抱起雪球,胳膊直直的伸着,恨不能离雪球一米远。

恣柔看了眼安婳怀里的黑猫,不悦道:“王爷……“祁禹冷淡道:“婢女做事恐会粗心,你亲自去看着点雪球。”

“……是。”

祁禹说话她不敢不从,只好咽下怒火咬了咬唇,不情不愿的走了。

恣柔走后,祁禹抬起手,似乎想要触碰安婳怀里的黑猫,犹豫良久,最终还是把手收了回去。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比平日里更加低沉,“我给它取个名字可好?”

“好。”安婳轻轻点了点头。

祁禹盯着黑猫,“就叫倌倌吧。”

听到这个名字,安婳怔了怔,再抬头祁禹已经转身走远了。

看着黑猫晶亮的眼睛,安婳的思绪不自觉的飘远。

阮皇后当年曾养过一只黑猫,名叫倌倌,阮皇后过世后,倌倌就由祁禹养着,两年后,安婳八岁,祁禹十一岁。

当日是紫秀公主的生日,安婳奉了卫贵妃的旨意入宫,陪紫秀公主庆祝,一群人围着紫秀奉承,安婳觉得无聊,便一个人去了后花园,后花园的花开的姹紫嫣红,安婳便是在红花绿朵间看到了两年未见的倌倌,黑色的一小团,她不由欣喜的跑了过去,把倌倌抱在怀里,倌倌许是还认识安婳,乖乖巧巧的在安婳怀中蹭了蹭。

一人一猫玩了没一会儿,祁禹便边叫着倌倌的名字边找了过来,神情有些焦急,他看到安婳停住了脚步,这是阮皇后去世后两人第一次见面,一时间两人都愣愣的,没有说话。

两年过去了,祁禹变得冰冷而阴沉,让安婳感到陌生,这不是她的禹哥哥。

正相顾无言,一条狼狗突然从草丛里跑出来朝祁禹扑了过去,祁禹没有防备,被它扑倒在地,安婳认识这条狗,这条狗是祁叹养的,体型很大,平日里性格乖顺,不知为何会突然发了疯。

祁禹狼狈的想要起身,狗却一直压着他不放,森白的牙齿一点点逼近,祁禹眸色黑沉的与狼狗对视,毫不畏惧的伸手用力扼住狗的下颚,安婳的心提到了心口上,大声呼喊求救,可是周围连一个奴才也没有。

堂堂皇子在皇宫被狗追赶,竟连一个求助的人也找不到。

但安婳当时年纪还小,没有意识到问题。

祁禹突然一个跃起,他虽然年纪尚轻,却力气极大,他一脚踹飞了狼狗,安婳微微松了一口气。

狼狗眩晕了片刻,竟目露凶光的朝安婳扑了过来,安婳抱着黑猫后退一步,跌倒在地,祁禹反应极快的反身将狗摁倒在地,捡起路旁的石头就要砸到狗头上,却在距离一个拳头的位置停了下来。

祁禹粗喘着气,松开狼狗,狼狗似乎老实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祁禹转过身想扶起安婳,这时狼狗骤然而起,朝祁禹背部扑去,安婳尖叫一声,怀里的黑猫一下子跳了起来,扑向狼狗,似想要保护祁禹。

祁禹回过头,狼狗一口咬在了黑猫的脖子,鲜血喷涌而出,黑猫霎时断命。

祁禹眼睛张大,眼底瞬间弥漫上了血色,大吼一声,神色发狠的捡起地上的石头,这次毫不犹豫的砸在了狗头上,狗像发了疯一样不知道痛的扑向祁禹撕咬着,祁禹用足了力气,一下又一下的砸在狗身上,不知道多久后狗的脑袋一歪,终于松了力气,它的血和黑猫的血流了一地,祁禹一下又一下的砸在狗的身上,直到狗全身抽搐断了气。

祁禹满眼血色,筋疲力尽的倒在地上,手里的青石砖块从他手里滚落,在地上滚动了两下方才落稳,祁禹抬起头,就看到安婳惨白着一张脸,维持着之前的姿势无措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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