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妃我娇蛮(181)

芯月面色一喜,接过兔子灯,拿在手里看了看,忍不住弯唇笑了起来,“好可爱,我喜欢,谢谢……”

两人对视一眼,视线在空中交汇,不禁同时定住,脸颊遥相呼应的慢慢红了起来,然后又同时移开了目光。

祁禹刚志得意满的把月亮灯放到安婳手里,安婳便又被芯月拉走了。

芯月看到前方有卖艺的人在表演,雀跃的拉着安婳的手走进人群中。

祁禹见娘子又被拐跑了,忍不住蹙起眉头,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郁闷的看了跟自己抢娘子的妹妹一眼,深深觉得,妹大不中留,该给她找个婆家了。

看卖艺的人很多,熙熙攘攘,安婳和芯月在人群里显得愈发娇小,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撞倒,祁禹和安止不由神情一凝,连忙抬步跟了上去,周围的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祁禹走到安婳身后护着安婳,安止走到芯月身后护着芯月,将她们二人牢牢的围在中间。

安婳的视线被表演所吸引,又不时被芯月拽着说话,连一个眼神也没有时间分给祁禹。

祁禹蹙着眉头,黑了一张脸。

安婳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表演,忽然感觉手被牵住,她抬起头,就见祁禹牵着她往人群外面走,她怔了一下,连忙回头看向芯月,芯月还在神情专注的看着表演,没有发现她已经离开了。

人群不断涌动,遮住了安婳的视线,安婳急忙对祁禹道:“芯月还在那儿。”

祁禹牵着她,脚步没有停下来,边走边说:“没事,安止会保护她,而且我让曲河带着护卫在暗处保护,这么多人在,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

安婳放下心来,这才跟着祁禹往人群外走。

祁禹一直牵着她走到了人少的桥下,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盏孔明灯递给她。

河水里倒映着灯笼的光彩,流光溢彩。

安婳看着祁禹手里的孔明灯不由轻笑着接过来,孔明灯上写着‘人月两圆’四个字,一看就是祁禹的笔迹。

安婳忍不住弯了眉眼,浅笑嫣然,和祁禹一起将孔明灯放在了天上,孔明灯逐渐升空,承载着他们的愿望飘远。

祁禹和安婳手拉手走回人群里,街道上处处灯火通明,安婳今天穿了一件流彩百花云水裙,单薄的丝裙,勾勒出盈盈纤腰,她手里提着月亮灯,散发着淡黄的暖光,美得不可方物。

安婳在一个面具摊位前停下,拿起一个面具戴在脸上,灯光倾泻在她的身上,清丽绝然。

蓦然,安婳回头看向祁禹,摘掉脸上的面具,调皮的朝他绽开笑容,霎那,满眼芳华。

祁禹的心一瞬间变得滚烫,他大步上去,牵住安婳的手便走。

安婳只来得及放下手里的面具,便被他拉着走远,走出人群,祁禹一个用力将她抱到了马上,然后自己也翻上马,驾马绝尘而去。

安婳怔怔的被他抱在怀里,马儿行的太快,裙摆随风表扬,她忍不住问:“去哪啊?”

“回东宫。”祁禹低声道,声音微沉。

第116章

祁禹打马一路到了东宫门前才停下, 他将安婳抱下了马, 然后牵着她的手走进宫门。

宫女立刻将殿门打开, 跪拜在地, 恭迎他们入东宫。

安婳迈进门内,便睁大了一双美眸, 东宫内的小径沿路都挂满了灯笼,如通往月宫的银河, 明亮而璀璨。

她牵着祁禹的手顺着灯笼通往的方向而去, 道路两侧的牡丹开的正艳, 月光如金子洒在花瓣上,美的惊心动魄。

两边挂着的灯笼, 每一盏都是不同的, 安婳目不暇接的边走边看,顺着灯笼的指引,来到了一间雕梁画柱的屋宇前, 她一瞬间竟然有些紧张,她抬眸无措的看了祁禹一眼, 祁禹只含笑看着她, 目光温柔。

安婳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推开门, 走了进去。

屋里灯火通明, 入目望去, 挂满了整整一个房间的画。

安婳定睛细看, 画上没有一张不是她, 眉眼处画的栩栩如生,身姿灵动传神,手里或是拿着花,或是看着远处微笑,没有一张是一样的。

安婳眨着眼睛从画前走过,画上的她一开始还是孩童的模样,扎了两个发髻,乖巧又可爱,然后画上的她一点点变大,有了少女的娇羞,身姿窈窕依人,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面颊变得越发娇艳美丽,身段也变得婀娜,眉眼的神采也画的更加细致,可以看出作画的人画技在不断的变好,随着安婳的变化而变化着。

安婳从每一张画上细细看过,她看得出来这里的每一张画都是出自祁禹的手,她惊讶的发现祁禹画下了她每一年的容貌变化。

“婳儿,生辰快乐。”祁禹在她身后柔声道。

安婳忍不住回过头,惊奇的看向祁禹,疑惑的开口:“……怎么会?”

祁禹含笑,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面颊,轻声道:“我说过,以后我只画你一个人。”

安婳眼眸明亮,带着难以置信的欣喜,“我每一岁的模样你都记得?”

“你刚生下来的时候我不记得。”祁禹故意逗她,沉吟道:“那个时候我还太小了。”

安婳忍不住嗔了他一眼,手心在他的胸口拍了一下,“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祁禹扬起嘴角,把她的手捉到手里,轻轻的攥着,柔声道:“以前,你是祁叹的未婚妻,我有遵守母后的话,离你远远的,可是还是忍不住看着你,每年八月十五的这一天,卫海棠都会让你进宫,赏赐你一份月饼,一份生辰礼物,每当那一天,我总是忍不住等在路口,装作不经意的路过,想要看一眼你长成了什么样子,一年之中你又有了哪些变化,回来之后我就会画一幅画,当作送你的生辰礼物,可是从未想过要送给你,如今……你是我的,我终于可以把这些生辰礼物一起送给你,婳儿,你喜欢吗?”

安婳想起这些年的偶遇,原来都不是巧合,而是祁禹有意为之,他或许冷着脸在路上徘徊很久,只为了等她路过,又或许躲在假山后,看她走来,才假装走出来。

安婳忍不住眼睫变得湿润,心里沉闷而酸涩,她不由抬头吻了吻祁禹的唇。

祁禹嘴角弯了起来,柔声道:“以后,你每年生辰,我都给你画一张画像好不好?”

安婳眼里含着潋滟水光,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看着祁禹的唇,第一次这么期待他的唇落下。

祁禹看着她,低声道:“婳儿,我想喊你娘子需要多少银两?”

安婳怔了怔,然后露出浅笑,在他的唇瓣上轻轻啄吻了几下,声音轻柔而缓慢的道:“不要银两,要一辈子。”

祁禹忍着笑没有回应她的吻,而是继续诱惑般的问:“那么让你喊我夫君又要什么”

安婳看着他就是不肯落下来的唇,恼羞成怒的在他的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娇声道:“要生生世世。”

祁禹含笑用鼻尖蹭了蹭她的挺翘的鼻尖,声音低沉,含着不易让人察觉的郑重,“成交,永远不许反悔。”

上一篇: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 下一篇: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