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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夫人娇宠攻略(44)

如梅甩开被摸的手,骂道:“滚开!让我出去!”

如梅脱离他们,没走出两步远,就听身后传来喊声:“妹妹可一定要到钱,不然我们就把是你和你兄长安排我们做活的事传给官老爷了!”

“呸!什么东西!”

如梅快步回了钟府,钟清今日不沐休,小院里只有范妙菡和打扫婆子在,如梅推开门,嚷道:“姨娘,快给我点钱!”

范妙菡从榻上睁眼,对如梅这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早已见怪不怪,“你要钱作甚!”

如梅“砰”一声把门关上,说道:“还不是你吩咐谋害钟澜那事!那些无赖找到我和我兄长了!他们管我们要钱,不给,就要抓走我,还要将此事捅出去!”

范妙菡听后从榻上坐起,“他们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可不,还被打了十个板子,这药费他们还要呢!我和我兄长也是冤,替你做事,白惹一身腥,还什么都没落到。”

“若不是你们办事不利,哪里落的到进官府挨打的份!就一个女郎几个家卫都搞不定,你们还有脸要钱。”范妙菡冷笑,她那些钱都是从钟清那攒下的,可不想就这么给出去。

如梅一听这话也急了,双手叉腰,骂道:“谁会知道那谢相好端端的怎么会赶来!我告诉你,想让我和我兄长替你背黑锅,想都别想!你范妙菡是个什么东西,我会不知道。”

范妙菡被如梅骂,脸色也难看了起来,“我是什么东西?如梅,你就这么跟你主子说话!”

“你算哪门子主子,一个落魄贵女,见不得人的小妾罢了!赶紧给钱,少废话,他们要是将我和兄长供出来,我们必把你给牵扯出来,你这些年那些阴私事可不少!”

范妙菡咬着唇,她也怕如梅将她那些事说出来,下榻寻了钱,递给如梅,说道:“你可莫忘了,当初是谁将你从千鸟阁赎身的。”

如梅接过钱,急急看了起来,不在意的说:“我这不是卖身给你当婢女了!我先将这些钱给他们,若是不够再来找你拿,我先去了!”

如梅转身小跑了出去,范妙菡捏着钱袋小心的将它又换了个地方藏,拿出的那些钱虽不会伤筋动骨,但却如鲠在喉。

受了皮外伤的珠株,凭着一张巧嘴在这府里混的如鱼得水,这番受伤,不少婢女前来看望,还有婢女悄悄向她吐露范妙菡和如梅的争吵,说是见到如梅拿钱出去了。

珠株在钟澜身边自是知道女郎不喜范妙菡,而那婢女又有兄长在钟府当小厮,时常可以出府,当下掏出半匹布料,塞给那个婢女,嘱咐道:“还望妹妹帮我看着点如梅,看她拿钱去做甚了。”

☆、第29章 029

“她拿钱去给了那些无赖!”珠株趴在钟澜耳边,声音降到最低。

钟澜诧异, “那些无赖, 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一人打了十大板给放了, ”珠株满脸怒火,“如梅的兄长也被抓了, 那金钗就是从他那找出来的!”

钟澜早已知晓范妙菡就是幕后之人,既然范妙菡想害她, 她也不能让她太舒坦!

“珠株, 这样……你拿……”

“阿姈!你这婢女怎么回事?满脸清淤,莫不是你罚她了!”林婧琪不等颂曦通传, 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也不在乎什么形象,大大咧咧地坐在钟澜对面, 伸手拿起案几上的茶杯,将水一饮而尽,“渴死我了!”

“这, 婧琪……你怎会来?”钟澜见林婧琪一脑门子汗,忙递过手帕给她。

打林婧琪冲进来,珠株就倏地弹直了身子,林婧琪一边擦汗,一边瞅珠株,说道:“你这婢女怎么回事, 见到我一副拉不出屎的表情!”

珠株噘嘴, 小幅度地瞪了一眼林婧琪, 谁知林婧琪一双桃花眼却眼尖的很, “哎,她还瞪我!”

钟澜打圆场,“珠株,你下去为婧琪弄些吃食,婧琪,你莫要同她计较,颂曦,你进来。”

珠株不甘愿的出去,颂曦进屋侍候两人,林婧琪又问颂曦二人身上的伤怎么弄的,见钟澜一脸为难的样子,遂不在问,从怀中掏出一个请帖递给钟澜。

“我够意思吧,亲自过来给你送请帖!”

钟澜打开请帖,轻轻读了出来,“五日后,谢府郊区,骑马?可,我不会骑马啊!”

林婧琪嘿嘿笑着,脸上写满不怀好意,将脸凑到钟澜面前,说道:“你会不会骑马没关系,反正到时候槿晏会去,他会骑。”

“说什么呢?你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骑马了!”钟澜想到谢珵那日救她时,在马背上煜煜生辉的样子,羞红了脸。

林婧琪满脸的不好意思,“你猜?”

“这我如何能猜到。”

“我家里正和王情之他家商量,兴许我俩就这么定了,我这不是想事先培养培养感情!”

钟澜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又被她咽了下去。

“怎么了?阿姈。”

钟澜摇摇头,王情之不是良配之事,还得让林婧琪亲眼见到才好,只怕他们去查,也只能查出王情之才高八斗,温文尔雅,实则是个好夫婿。

如此,她得撮合一下林瑜儿和王情之了。

林婧琪又在钟澜处吃了些果脯,见外头不那么热了,才说:“我便先走了,还得给萧晴去送帖子。”

钟澜送走林婧琪,珠株走了进来,“女郎,你刚刚说,让我如何?”

“好看吗?”钟澜拿起绣线,将荷包,举到珠株眼前问她,又说,“自古钱财动人心,此次来洛阳,祖母给了我不少钱,我想让你拿些去打点那些无赖,让他们无休止的缠着范妙菡,你再另拿些钱,去和如梅交好,让她替我们监视范妙菡。”

珠株瞅着女郎都仔细绣了好几日的荷包,可说不出违心的话,“女郎绣的甚好,这,与如梅交好,让她投靠我们,没甚难度,但为何还要给那些无赖钱!”

钟澜一边绣一边说:“泥人尚有三分血性,范妙菡能有几个钱,三天两头被人威胁拿钱,只怕她也沉不住气,若她自乱阵脚,岂不是对我们有利。”

“原是如此,那奴婢这就去办。”说完就跑了出去。

“哎。”钟澜绣完最后一下,将串好的珠子坠在荷包下,自顾自的叹气。

“女郎怎么了?”颂曦问。

钟澜抬眼看颂曦,“我想祖母了,也不知她老人家在吴地好不好。”

颂曦眼神游移,“定是好的,老夫人那般威严厉害之人,怎会不好。”

钟澜点头,神情黯然。

颂曦不忍女郎伤心,又说道:“老夫人若知道女郎想她,定是开心,也不忍女郎因想念而伤神的。女郎为老夫人抄写的道德经,可有抄好?莫不如今日将其整理好。”

钟澜疑惑,“你今日怎么如此奇怪,为祖母抄道德经只是我的一份心意,何况祖母又不在这,整理好了给谁看。”

颂曦干笑两声,“老夫人最喜整洁,女郎若将道德经整理好,不也是对老夫人的一片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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