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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回来了(292)

胡翠翠娇柔的开了口:“臣妾有些累了,皇上帮臣妾卸妆如何?”

显庆帝的视线依然落在她的手腕上,“卸,卸妆?”

他的脑子里已经自动开始换算,卸妆=解下这许多昂贵首饰=亲手摸一摸这些宝贝。

他立刻就应了下来:“好,好啊,朕帮爱妃卸妆。”

胡翠翠站起身,嫣然一笑,轻盈的向着内室飘去,裙摆飞扬,摆出朵朵裙花,伴随着她银铃般的笑声,仿佛一只招财猫。

显庆帝痴迷的落在了移动宝库身上,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解下满头珠翠,显庆帝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恋恋不舍的把珠花凤钗都放到了梳妆台上,又亲手为她解下项链耳钉,每一样的成色都比他最初预估的还要好,哪怕是叶欢歌那里,这样的品相,也算的上是珍品了。

他没有注意,因了他的动作,二人已经颇为接近。

胡翠翠素手搭在显庆帝胸前,胸口往前一挺,若有似无的贴上了显庆帝的腰腹,吃吃笑道:“皇上帮臣妾把腰带解了吧!”

显庆帝低下头,看着那条金镶玉的腰带,下意识的又吞了口口水,无疑,这条腰带哪怕以他的眼光来看,也是无可挑剔的,里面的玉牌随便抽出来一块也能做成极品玉佩。

显庆帝毫不犹豫的伸出长指,在搭扣上轻轻一按,腰带应声而解,同时解开的,还有胡翠翠身上这件罩衫。

显庆帝低下头,痴迷的盯着手里的腰带,指尖在玉带上轻轻抚摸,胡翠翠凑近了他,踮起脚,香风直直送入显庆帝耳中:“皇上,这玉带可还喜欢?”

显庆帝目不转睛的盯着手里的玉带,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喜欢!”

胡翠翠一口咬住了显庆帝的耳垂,在他耳边诱惑道:“只要皇上陪臣妾一次,这玉带,这珍珠项链,翡翠珠花,就都是皇上的了。”

第241章 这世间只有一个太子殿下

都是,他的?

显庆帝吞了口口水,下意识的抬起头,向着身前的美人看去,他解下金镶玉的腰带后,美人的袍子竟是一散而开,衣襟半掩,一双雪白椒乳若隐若现,一股说不出的馨香扑鼻而来,令他的头脑瞬间昏沉大半,小腹间更是有股热流蠢蠢欲动。

察觉到手掌下的男人身体变的僵硬,胡翠翠掩唇轻笑,千金一支的香可不是白点的,她伸出雪白手臂,如蛇般缠上了显庆帝的脖子,嘤咛一声:“皇上——”

她手臂主动发力,揽着显庆帝向着床榻行去,显庆帝昏沉的随着她的脚步而行,一只手却始终牢牢攥着那一条金镶玉的腰带。

到了榻前,胡翠翠反客为主,把显庆帝推倒在了床上,顾不得其他,直接下手抽了显庆帝的腰带,一把掀开他的袍子,干脆利落的扒下了显庆帝的龙裤。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也不知道在脑中预想过多少次。

眼见那物件已经抬起头来,胡翠翠再也忍不住,抬腿就跨坐了上去,柳腰轻动,如狂风中的柳枝,癫狂的舞了起来。

这一番颠龙倒凤,直接就从日暮时分弄到了第二日朝阳初升,胡翠翠餍足的伏在床榻之上,丝被只盖住了半片雪白裸背,一只手臂垂落床下,和手腕上的玉镯相映成辉,口中发出了筋疲力尽后的鼾声,声音不大,却连绵不绝。

显庆帝赤着足下了床,足尖甫一接触地面,膝盖就是一软,险些跌倒地上,他匆忙扶住床柱,双腿却依然绵软无力,只能勉强支撑。

薄唇紧抿,俊脸上阴沉的吓人,他拽过了搭在屏风上的簇新龙袍,哆嗦着手指系上扣子,阴森的下令道:“赐药!”

做为皇帝,每一次和妃嫔行房,都有专人记录,若是不久之后妃嫔有了身孕,也好对证查找,看是否皇家血脉。

所谓的赐药,就是在行房以后,给妃嫔一碗避子汤,表明皇帝只想自己爽一爽,不想这美人为他生育皇嗣。

只是显庆帝之前,哄骗叶欢歌多年,和周顺早有默契,赐药乃是常例,并不需要特别点明。

周顺小心的瞥了一眼双眼乌青的显庆帝,看来皇上这次真是气的狠了,连半点机会都不给胡美人留。

显庆帝注意到周顺的眼神,冷哼一声:“周公公看来最近太清闲了,要不去掖庭当差?!”

周顺忙收回视线,噤若寒蝉,一举一动都小心无比,不敢再落什么把柄。

显庆帝哼了一声,他有苦自知,往日里在众妃嫔身上征战无往不利,就算是和叶欢歌,也大显他男儿本色,今天却被那女人反客为主,在他身上好生征伐了一番,最后他甚至无力翻身,那女人却依然不放过他,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一杆金枪就是不倒。

简直,简直就像是他堂堂九龙至尊被人嫖了一般!

显庆帝心中恨极,穿戴好衣物后,把梳妆台上的各式钗环一扫而尽,连着始终握在手里的金镶玉腰带,抬腿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厌弃的捉起胡美人的手腕,把她手上的玉镯,生生的撸了下来。

周顺小心的瞄着,见显庆帝向外走去,忙小跑着追了上去,低头哈腰的道:“小的已经叫了御驾,就在外面。”

显庆帝扫了他一眼,鼻子里轻哼一声,这奴才总算不是彻底没用。

周顺扶着显庆帝上了龙椅,对着几个内侍使了个眼色,几人懂事的点点头,待显庆帝御驾走远,转身进了杏花居的内室,把早准备好的汤药给酣睡中的胡翠翠生生灌了下去。

……

一辆不起眼的清油篷车从皇宫日常采买的侧门驶出,凤七懒洋洋的靠在车厢一角,不动声色的推了张银票过去,“这次又劳烦谢太医了。”

他对面的男子下颌上有三缕长须,双眼湛然有神,一眼望去,颇有仙风道骨,不知情的定然以为他是何方的得道高人。

这一位,却是现今的太医院院首,谢文涛谢太医,他抬起手,把银票推了回去,沉声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凤七抬起眼,见谢太医没有丝毫玩笑之意,不由哑然失笑:“先生可知你口中的区区小事,乃是关系皇家子嗣绵延的大事?”

顿了下,凤七看着桌面上被谢太医推回来的银票,似笑非笑的道:“更何况,您摸过的银票,我可不会再要了。”

谢文涛沉默半晌,抬手把银票拾了起来,近乎粗暴的塞到了袖子里,浑不在意那一张轻飘飘的银票上赫然写着的五千两。

他嗤笑一声,头偏向了一旁,从车窗向外看去,此时天色犹暗,外面昏暗一片,他的双眼亦是一片昏暗,仿佛和天色融为了一体,低低的道:“这世间果然只有一个太子殿下。”

风七目光微动,喃喃道:“是啊,这世间只有一个太子殿下。”

沉默在二人间弥漫,只听到车辕在石板地上吱呀滚动之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渐有人声,一些卖早点的贩夫走卒已然开始摆起了摊子,油条豆浆,包子烧麦,各种早点的香气扑鼻而来,车里的二人却始终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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