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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娇有福(35)+番外

陈阿福忙解释道,“我娘一直在做绣活,哪有功夫做针线筐。那些针线筐都是我和我爹做的,当时也没想到能卖那么好,所以谁都没说。大伯娘若想学,今天我就告诉你。”

胡氏气道,“现在还用你说?全村的人都知道怎么做了。早干啥去了?”

陈老太在一般的情况下,还是要给胡氏留脸面。说道,“老大媳妇,是我不让老二媳妇告诉你的。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你娘家。你一有了好事就忍不住回去说,你娘家的人都金贵不干活,知道了这个点子还不得到处找人来做?这么一嚷嚷,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老二家还赚啥钱啊?我阿禄的腿不能再耽搁了。”

陈业也皱着眉说胡氏,“我说你这个娘们,天天说你都不长记性。二弟家难得赚点钱,你掺和什么。”

陈阿福有些好笑,还好胡氏有这两座大山压着,掀不起大风浪。

胡氏又开始表情丰富地念叨陈业如何长兄如父供陈名读书,她如何长嫂如母照顾小叔子,“……可怜我们这么辛苦,却连件绸子衣裳都没穿过。”

陈业先还听得高兴,最后这一句话又让他红了脸,皱眉道,“我说你这个臭娘们,咱们都是泥腿子,天天干粗活,哪儿是穿绸子衣裳的人啊?”

陈名赶紧把那葫芦小元春递给陈业,说道,“我们这次虽然挣了点钱,还要带阿禄去府城看腿。我知道大哥这些年帮了我们不少,就沽了两斤小元春。等以后我们多挣了钱,再给娘和大哥……大嫂买绸子衣裳穿。”

他实在不想提胡氏,但为了不让陈业脸面上太难堪,还是提了她。

陈业红着脸推脱,陈老太说道,“老大就接着,这是老二的心意,你也的确帮了他不少忙。”

陈业才收下。

吃饭的时候,又商量了第二天修房子的事。

晚上,陈阿福等大宝睡了后,就把鸟巢和悉尼歌剧院的外形大概画了出来。她用不惯毛笔,是用炭条画的。鸟巢简单些,画得八九不离十。悉尼歌剧院只能凭着记忆画了,反正金燕子也没见过原物。画到后半夜,把图放进了空间,金燕子还没回来。

那小东西,昨天连家都没回,不知道又野去哪里了。

第二天,陈家二房就开始忙碌起来。因为院墙要砌泥砖,又多请了一个人,一共六人。

王氏要做绣活,做晌饭的任务陈阿福就主动承担了。

第39章 棠园

陈阿福一早在大宝的陪伴下去明水镇买食材。明水镇在响锣村的东面六里处,途经上水村,还经过了那个贵人的庄子。

听王氏说那个庄子叫棠园,好像主人姓楚,原在京城,后又去了府城,上水村有一半人家都租种他家的稻田。王氏是听长根媳妇说的,武长根父子是木匠,棠园管事偶尔会去武家买桌椅桶盆。

去镇上的小路离棠园有三百多米远,中间隔着一片竹林和草地,遥遥看见那片大园子粉墙黛瓦,飞檐翘角,掩映在一片绿树翠竹中。

那座大院子耸立在那里,显得特别突兀。朱红色的大门紧闭,似关上了一门富贵,也挡住了外面的劳作与艰辛。

那座豪宅离自己太遥远,陈阿福瞥了几眼,就没再看了。

明水镇不大,只有两条街。陈阿福先去了干杂铺,说是要买点卤料。掌柜就指着八角、山奈等五样调料说,“这几样,再加点花椒、糖、酱油一起卤,哎哟,卤出来喷香。”

果真卤料很少,陈阿福记得很多卤料在古代只是药材。

她买了那几样卤料,又买了些花椒、红糖、一小坛子酱油。家里的调料实在太少。

还买了两小包饴糖,一包给大宝,另一包揣回去给阿禄。

她又去了镇上的唯一一个药铺,买了些丁香、甘松、小茴、草果等几样做卤味的药。还买了点黄芪、党参、五味子,这些中药炖汤给陈名吃了好。

真贵,这么些东西就花了她四钱多银子。不过,这是她自己的钱,花起来也没有压力。

买了卤料之后,又去买了两斤五花肉,五斤猪油、十块豆腐干、五斤粉条,买这些食材的钱是王氏给的。

到家已经巳时末,开始做饭炒菜。陈阿福谢绝王氏和陈名的帮忙,阿禄帮她烧火,陈大宝在旁边帮她递东西。

陈阿福把豆腐干卤了,肉没卤。卤肉下酒是好菜,但给这些做体力活的人吃,四斤都不够。猪肉炖粉条,炖一大锅,解馋又经饿。

当卤味一传出来,两个小正太就使劲吸着鼻子。

陈阿福觉得豆腐干差不多入味了,就拿出来一家给他们切了两片。

另外,她又弄了个凉拌黄瓜,炝白菜,冬瓜油渣汤,二米面馒头。品种不多,但量足,味道好。

干活的几人吃得高兴,都说豆腐干香,能当肉吃。

晚上,陈名也夸道,“阿福真是个能干孩子,第一次做卤菜,做出来的味道就比别人做的好吃。”

陈阿福得意道,“那是,这可是我的绝活。”

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去酒楼看看,能不能走穿越女的老路子。

那六个人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把房子修好了。虽然茅草房又小又特别原生态,但那堵土砖墙有一人高,让陈阿福终于有了些安全感。这个小院,也只有这道墙是她满意的。家里开了两道门,一道是冲外开的大门,一道是冲老房子院子里开的小门。现在新院子和老院子共用一堵土砖墙。

房子上梁那天请客,不仅陈阿贵的媳妇高氏来帮忙了,连陈阿兰都来帮忙了。

自从陈阿福病好了,还做出了别致的针线筐,陈阿兰来向王氏讨教绣活也不在篱笆门外站着了。她会进屋,还会跟陈阿福说笑几句。

陈阿兰释放善意,陈阿福也接受。大房除了胡氏和陈阿菊,其他人都不错。特别是陈业父子,干活非常卖力,是真心帮忙。

这天家里不仅请了陈业一家,还请了陈家几家族亲、高里正家及修房子的几家人。除了陈业一家都来,其他人家只来一两个代表,还是摆了四桌。

头一天王氏问陈名道,“请不请胡老五?都是亲戚……若是不请,大嫂肯定会不高兴。”家里原来偶尔请客,都会请胡老五。

陈名说道,“若是以前,看在大哥的面上,也就请了。可上次阿福跟二癞子打架,胡老五公然帮着二癞子讹咱家的钱。他都不认咱是亲戚,咱干啥要认他?”

陈阿福也说道,“娘,你再讨好大伯娘都没用的,她不会记情。那胡家最好离远些,咱家不管有啥事,都不要跟他家有瓜葛。”

令人没想到的是,吃饭的时候,胡老五却舔着脸来了,跟在他身旁的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那个少年长得非常不错,就是眼睛看人黏糊,让人不喜。他是胡老五的独子,胡为。

还真是无赖,脸皮够厚。

胡老五之所以在村里横着走,不仅因为他无赖,还因为他的四姐夫是县城的一个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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