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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娇有福(100)+番外

陈阿福似笑非笑解释道,“大伯娘不能这么说,这些多吃食,是送你们一家的,也包括了阿菊。除了长辈,我们这次只专门给阿贵哥买了块绸子。阿兰是因为要出嫁了,才送了这副银耳环,大丫的小衣裳不是特意买的,是正好给绣坊做东西剩了两块布头,只够给她做。大嫂、大虎还不是都没有。”

其实,陈阿福很想给高氏送块绸子,但不愿意让陈业觉得她们只针对陈阿菊,所以连着高氏也没送。

陈业看到胡氏和闺女那副样子就觉得丢人,便对陈阿贵道,“去,带着你娘和妹子、大虎先回家,我和你奶再说会儿话。”

陈阿贵起身,把东西收拾好,拉着胡氏和大虎走。陈阿菊哭着还不想走,被陈阿贵硬拉走了,嘴里还说着她,“你这么大的人了,连大虎都不如,哪有这样强管人要东西的……”

而银丁香却被陈老太太揣进了怀里,她怕这副耳环还没到家就被陈阿菊抢了。又对陈业说道,“阿菊得好好教教了。胡氏惯着,你不能惯着,再这样下去,是害了她。”

陈业红着脸点点头。

王氏和陈阿福收拾碗筷的时候,陈名还是跟陈业说了陈阿福给自家买了一百亩田的事情。说陈阿福得到一只珍贵鸟儿卖给了棠园,棠园主子给了几百两银子,她又给府城绣坊设计了盘扣,又得了些银子,就送了他一百亩的田。他的身子也好了,想跟着陈业学种田,以后好管理自家的田地。

陈业几人听说陈名家竟然买了一百亩田地,惊得眼睛都瞪了起来,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

“老天,那是啥鸟儿,能这么值这么多银子?”陈老太惊道。

陈阿福笑道,“那只鸟是我在林子里捡柴的时候无意中捡到的,只觉得羽毛艳丽,叫声好听,就让大宝送去了棠园。哪里知道那鸟儿叫十锦雀,据说值些钱。”

“乖乖,阿福真是有福气的。”陈业直吧嗒嘴说道。

陈业和陈老太以为陈阿福一共只买了这一百亩田,还都上在了陈名头上,极高兴,直夸陈阿福是个孝顺孩子。

等王氏和陈阿福把碗筷收进厨房,就听陈业低声对陈名说道,“老二,你的话没说对,啥叫阿福送你的?她是咱陈家还没出嫁的闺女,她挣的东西,就是属于你这个家,属于陈家二房的。”又道,“阿福聪明又孝顺,你可不要把你们的关系弄生分了。”

“生分”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陈老太也说道,“你大哥说得对,陈阿福是个孝顺孩子……”然后,老太太把门关上,几人不知道在屋里说些啥。

见门被关上,这是要避着她们母女了。王氏惊得抬头看了陈阿福一眼,陈阿福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她已经自立门户,这是看到她聪明会挣钱了,又想搅和到一起?或者说,是怕她陈阿福万一知道自己不是这个陈家的人,把产业带走吧?再或许,他们给陈名出主意,让自己再重新回到陈家,死死地把自己抓住?

陈实说得对,陈业是个好家长,他从来都是想办法维护自家的利益。大家和小家的利益有冲突,他顾小家。大家和别家有冲突,他顾大家。这么做也没有什么不对,人都是自私的。但有些事是你能想的,有些却不是你该想或该惦记的,人家又不是傻子。

陈业到底小家子气了些,少了男人应有的豁达,即使再是精明,勤快,也只能在土里刨食。

王氏和陈阿福收拾完,就去了东屋,大宝和阿禄正在炕上逗着追风玩。

王氏拉着陈阿福说道,“阿福,相信你爹,他不会有那些念头。”

第114章 陈府往事

陈阿福搂着王氏的一只胳膊,把头枕在她的肩上说道,“娘,我知道。我若是连我爹都信不过,还能信谁?在我心里,爹、娘、弟弟、大宝,你们都是我最亲最亲的人。”

陈大宝听了,也滑下炕,抱住王氏卷着舌头说,“是呢,是呢,你们都是大宝最亲最亲的人。”

王氏笑起来,她觉得闺女和外孙近段时间特别爱跟她撒娇,话也说得有些羞人。不过,她喜欢。

陈阿福心里想着,陈名性格温吞,又特别听陈业的,有些事被陈业插上一脚不好办。看来,以后自己的产业跟陈名家的产业还是要泾渭分明的好。不是怕被人惦记走,而是不想听到那些“杂音”,平添烦恼。

她又对王氏说道,“娘,我爹良善,性格又偏温吞。若以后爹开始管理家业了,娘还是要多提醒他,要多顾咱们这个家些。”

王氏笑着点点头,说道,“娘知道。”又道,“你爹也不傻,有些事他心里清楚。”

陈阿福道,“爹心里是清楚,就是有时候磨不开面子。”

阿禄在一旁说道,“姐姐放心,若爹磨不开面子,我提醒他。”

几人在东屋说了一阵话,西屋里的几人还没谈好。

陈阿福就领着大宝回新院子了。陈名已经说了不会再让妻子儿女受委屈,就看他的表现吧。不管陈业母子听了村里什么传言,有什么想法,希望陈名能够护住家人。

……

秋夜如水,星光满地。

棠园的怡然院里,楚令宣坐在挂了几个小燕子玩偶的架子床边,看着楚含嫣抱着大燕子玩偶进入梦中。他最愿意看到闺女睡熟的样子,没有呆滞,没有委屈,眉目安祥,唇边还时而会弹出一丝笑靥。

他的唇也勾了勾,用手轻轻抹抹女儿的小脸,才起身去了书房。

罗管事及他的大儿子罗源罗小管事还在这里候着他。

罗管事听罗源说了响锣村的一些传言及打听到的消息,心中可谓惊涛骇浪。他说怎么总觉得自己见过新来的知府陈大人,却又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却原来……有些事也是自己忽略了,没想那么多,得马上向主子禀报才行。

当楚令宣听了那些话,也是震惊不已,忙说道,“我一直记得陈大人的籍贯是湖安省的,十几年前他中了湖安省乡试的解元,翻年春闱又被皇上点了探花,那年他才十六岁,可谓风光无二。怎么家又变成了冀北省,还是邻镇赵家村的人……怎么陈家娘子的娘会是陈大人的童养媳,他考上举人陈母就把王氏赶出陈家了?”

罗管事说道,“那都是十几年前的旧事儿了,大爷还小,又在京城,不知也正常。老奴也是九年前才来棠园,这事也不大清楚。”

罗源躬身道,“奴才这次专门去了赵家村,花了些银子才把那一家的情况大概都打探清楚了。陈大人的籍贯在湖安省没错……”

据说,陈大人的爹是湖安省的举子,早年去京城考进士未中,回家途经赵家村,就借住在陈大人的娘赵氏家里。谁知当天夜里突患重病,被迫在赵家住下。赵家知道他是举人,对他很是礼遇,请人给他治病不说,还好吃好喝好招待。

陈父一住两月有余,身体还是没有大好,不能长途旅行。赵氏父母就提出,把自己闺女许给他,让他继续在赵家长期休养。等病好后再回乡,或是直接等到三年后再进京赴考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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