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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主她总在撩我(80)

从穿进这书里来,徐暖就没遇到几个正派人物,此时此刻心情真的相当激动。

苏文虽然是喜欢尹若月,可人品很是正直无私,堪称书里难得正派人物。

徐暖让小杏退出大厅,走近着说:“难不成是尹若月出事了?”

“嗯,自从表妹出兆州城一直都是有信鸽来往,可昨夜突然没了来信。”苏文眉头紧皱着,走近着说道:“方才突的收到线报说大军在兆州城外的宿原遇袭被困,遭受接受训练的不明军队围堵。”

该来的还是来了。

徐暖犹豫地说道:“兆州城想来也快遭受到难民围堵,苏知府请快速召集兵马共守护兆州,并通知各州县严防死守。”

“嗯,我回去便立即通知下去,只是表妹没了消息,传闻表妹手中有五万兵马,如果有那些兵马此乱不足以惧。”

“我知道。”徐暖走近说:“望苏知府让我连夜出兆州城。”

苏文迟疑地打量着徐暖应道:“此去万分凶险,姑娘当真想好了?”

“嗯。”

直到现在徐暖才明白为什么尹若月会将玉佩交于自己,因为他们的目的就是这玉佩,尹若月是故意要拿自己去当幌子,引华漠露出掩藏的实力。

这真是太大胆了!

徐暖从宅邸后门离开,苏文特意派了十余人亲信跟随出城,第一时间徐暖赶去的便是兆州城外的忠义庄。

那五万兵马早已赶至忠义庄,起初徐暖就在想为什么尹若月非急着出城不可,若说幼皇徐霖催促,可尹若月从来就不是胆小之人。

尹若月是在拿自己的命在作赌注。

嫌马车赶路太慢,徐暖便托一将士携带自己骑马赶路,夜深人静,马蹄声在这官道上踏踏地作响,惊醒一旁树上的乌鸦,久久盘旋着。

徐暖心里又气又急,可才出兆州城不过半个时辰,背后闪现一批人马紧追不舍。

本就只随身带了十余人,徐暖回头看后方那大批的人马,硬拼是斗不过的,无奈徐暖只好让将士更快些赶路

约莫近一个时辰左右,徐暖整个都有点想吐了,眼看离忠义庄不过一柱香的时间,背后忽地那股人马紧紧追着不放,好似还越发的明目张胆起来。

忽地一枚利箭射来,徐暖惊的看见身后的将士从马上掉落,忙伸手紧紧拽着缰绳。

眼看将士们接二连三的被射杀,徐暖紧握缰绳更是不敢松懈,隐约察觉背后忽地刺痛还未曾反应过来,直至冲进忠义庄。

徐暖拿出贴身放置的玉佩,对看守忠义庄的将士喊道:“命令,出发宿原,对抗叛军救助尹若月!”

只见这忠义庄里四周皆是军队,先前追捕的一股人纷纷掉头跑了。

亲眼见这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徐暖亦不敢松懈,跟随大军赶至宿原。

可大军赶路极快,等徐暖赶到宿原时,已是尸横遍野。

背后的伤已经疼得没有知觉,徐暖整个人趴在马背上不敢乱动,侧头便见自己左肩血迹已经将衣裳都染红了。

战火纷飞的地方,别说人,就连房屋楼台都是残缺不全,满地的尸体以至于马匹行走都缓慢许多。

鲜血顺着徐暖的手臂滴落着,徐暖明显感觉眼前逐渐模糊,硝烟弥漫,四处又无人,就连向人求救都不可能。

头一回烈日炎炎,徐暖觉得太过晃眼,就连嘴唇干的很。

马匹缓缓走至城门口,突的停了下来,徐暖无力的抬头看了眼,宿原。

忽地有几位身穿幕国铠甲的将士走了过来,徐暖忙开口询问:“宿原战况如何?”

“姑娘你可不知尹大臣援军一来,叛军便被打的落花流水。”将士神采飞扬的说着。

徐暖这才松了口气,轻声道:“那就好……”

“哎,这姑娘长的怎么像尹大臣前段日子发的画像中人?”

也不知旁人在说什么,徐暖眼前忽地一黑,便整个人不省人事了。

第五十八章

梦中朦胧的让人看不透, 徐暖迷迷糊糊的躺了好久好久,等再睁开眼时, 已经是在一处陌生的房间里。

背部的伤还隐隐作痛, 徐暖整个人都是趴着睡的。

一旁正燃烧的蜡烛, 已快燃尽, 身旁的尹若月侧卧在一旁,徐暖怔怔地看着, 方才回过神来。

外头天已大亮, 好似风大了许多, 吹得窗户嗡嗡地响, 徐暖有些渴却又不忍心唤醒熟睡的尹若月,便伸着右手去拿那放在一旁的茶杯。

奈何没想骨头喀次地响着, 扯动后背的伤, 徐暖轻声嘶了一声,顿时不敢再乱动。

尹若月忽地睁开眼, 眼里通红望着徐暖, 忙伸手探向徐暖额头轻声说:“还好, 烧总算是退了。”

“我有些……渴了。”徐暖嗓子干哑的说。

“好、这就倒水来。”

尹若月转身倒着茶水,小心的凑近着,徐暖微抬起头喝着温热的茶水,接连喝了几杯方才解渴。

“华漠已被射杀, 余党且为歼灭, 皆是公主的功劳。”尹若月手中握着帕巾替徐暖擦拭着嘴角说着。

待嗓子缓解了许多,徐暖才开口应道:“你明知华漠想要夺你兵权, 居然还大胆的当诱饵,你真是太可恶!”

尹若月侧卧在一旁笑着应:“公主说的对,月儿是故意只带三千将士作诱饵,可这些都是为公主才冒这般的危险的啊。”

“为我?”徐暖狐疑的看着尹若月,不相信的应着:“我现如今都受伤躺在这了,你还说为我?”

“公主生气也是应当的,因着那箭伤昏迷大半个月,月儿也后悔不已。”尹若月指尖摸着徐暖挡住侧脸的发丝,温柔不已。

本一肚子气的徐暖见尹若月这般服软,一下也没了气,只是望着尹若月说:“那……你可有受伤?”

“没,多谢公主关怀。”

尹若月伏低着身子,轻吻了下徐暖的脸颊,眉目间满是柔情,薄唇微启道:“公主舍命相救,月儿心里很高兴。”

徐暖脸颊微红,不敢对视尹若月这热切的目光别扭地应着:

“哪有舍命相救?若是知道有这般危险,早知就随便将玉佩随便交于一人,这样还省事些。”

“公主舍得?”尹若月侧躺在一侧问道。

“怎么不舍得?”徐暖急于反驳着的。

尹若月逼近着,伸手轻捏了下徐暖的鼻头应道:“要是那个人贪生怕死不肯来救,又或是那人拿着玉佩跑了,月儿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你把玉佩交给我,就不怕我贪生怕死?或者拿着玉佩跑了?”

“若是旁人我会怕,可公主不会的。”

徐暖听着尹若月这般说,心一下落了几拍,莫名有些心慌,避开尹若月探询的目光,低声说:“你实在是太大胆了。”

“日后不准做这么危险的事,否则我都受不住。”徐暖缓和好久,才低声说着。

“嗯,月儿知道了。”

屋外忽地有人唤道:“小姐,药汤送来了。”

尹若月起身,绕过屏风,徐暖隐约瞧见来人是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