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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主她总在撩我(66)

“那是你母亲冒死留下来给你的。”

“是啊,那玉佩曾是你父亲和我父亲谋反筹集的五万人马的令牌,玉佩如同印玺,当初尹家灭口就是因为这玉佩,而我和父亲能东山再起也是因着手中握着这玉佩。”

尹若月探起头,俯视着徐暖,小心翼翼的亲了下徐暖唇瓣,柔情地说道:“加之公主私自培养的□□千名将士,怎么也是绰绰有余的。”

徐暖也顾不上脸红,认真地嗡嗡:“可难民情绪失控,你如何带领大军进入都城,然后开仓放粮?”

“不一定要进入都城才能放粮,公主在幕国设立数百家铺子里的银两就足以买上万担粮食,我只要拿粮食引诱难民,但凡年轻力壮的只要愿意参战,多给十担粮食还可封官。”

“这办法自是极好。”徐暖现下伸手捏着尹若月掌间的软肉威胁道:“那赠粮的银子就从你俸禄里慢慢扣。”

尹若月面色愕然,而后又笑着说道:“我一年的俸禄还不及公主铺子里一日所赚取的银两,公主当真忍心?”

“怎么不忍心?”

徐暖松了捏着尹若月掌心的肉,细声说着:“你都孤身一人能从兆州带五万兵马,那应该早就想到会有动乱,那花我的钱,自然也是该清算的。”

“那不如以身相许,公主觉得如何?”

尹若月暧昧的凑近着,眼看又要亲上来,徐暖别扭的躲开说道:

“你可别,我身上的伤还疼着呢。”

“那不如我这就去给公主找太医来?”尹若月说着,便要起身。

“不用。”徐暖握住尹若月的手解释:“都这么晚了,你也让太医们歇息下吧。”

“你同我说下如苏她怎么了?”

尹若月脸色突变,低沉地说着:“死了。”

“你杀的?”

“嗯。”

难得徐暖主动搂着尹若月,安抚着说道:“你父亲他有何动作?”

“五贤王一党已被清除,父亲安然置身事外,近期应当不会有别的动作了。”

尹若月顺从的窝在徐暖怀里,小心的不敢乱动询问:“公主后背的伤多数已经开始愈合,只要不沾水,约莫过不了几日便能下床走动了。”

猜想尹若月也是因为怕触碰到自己的伤口,徐暖稍稍贴近着,想起那日如苏的话,便开口说:“听说你书房里都一幅都城雪景图,能否让我瞧瞧?”

尹若月颇为意外的抬起头看着徐暖,很是不解的问:“公主如何得知的呢?”

“你先答应带来让我看看,再告诉你也不迟。”

“不成,那画已经烧坏一个角,已然残缺不齐,若是公主真喜欢,不如等日后重新画一幅送给公主如何?”

徐暖学着尹若月的话说:“不成的,我就想看看你小时候的墨宝。”

尹若月怔怔地看着徐暖,眼色躲闪着问道:“公主怎么知道的?”

“你能知道我私房钱,我自然总要知道些你的事,这样才算公平。”

“可那画并不出色,现在我再去画一幅也定然要更出色些。”

“不要”徐暖摇头说:“我猜那本就是你要送给我的新年礼物,虽然迟了这么多年,可总是要物归原主的不是?”

尹若月讶异地说:“那还是公主当初哄骗我腿有疾病,我这才给公主画了这画”

“可惜后来年后并未再去亲王府,而是去姨母家待了近月。再回来时,要已经过了节日,所以那新年礼物便被放在我屋里,到后来尹府被抄家,这画被烧毁丢弃在角落,实在送不出手。”

徐暖听着尹若月诉说着这画的经历,眼眸微微红着,紧紧搂着尹若月说道:“若是不好,也该是我说,我都未说好不好,怎么能先就不给我呢?”

尹若月没有立即回话,只是闷声窝在徐暖怀里,许久才低声说着:“如果公主主动亲一下,月儿就同意。”

这般的委婉,一点也不像往日里调戏的尹若月,反倒跟小时候的尹若月一样腼腆起来。

第四十八章

徐暖忍着笑伏低着身子, 便见尹若月脸颊微红,满是期待的看着徐暖。

“可不敢亲你, 否则下回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情敌, 突然一下就绑了我。”

尹若月面露愧疚, 探起身子亲了下徐暖的唇瓣, 而后小心的窝在徐暖怀里细声的说着:“月儿保证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的。”

眼见尹若月眼角还微红,徐暖连忙扯开话题说着:“华漠携人潜逃不一定能安分守己, 加之幼皇新登基, 各皇子不满, 回属地恐会起兵谋反, 你要是也随着我病倒,到那时官也丢了, 我的私房钱可就要不回来了。”

徐暖指尖轻按着尹若月的眼旁的穴位, 安慰道:“算了先睡会吧,明日你还得早起上朝呢。”

尹若月顺从的闭上眼, 鼻音略重的说:“嗯。”

关于玲贵妃所说的话, 徐暖半信半疑, 尹若月对于权力的追逐自己是明白的,若是尹若月最初是要当女皇,那她设的局就实在太深了。

可现如今尹若月既已选择做辅政大臣,那就该相信她才是。

次日天微明, 尹若月便从被褥起来, 徐暖也跟着醒了过来,瞧见尹若月正穿着那身蓝紫色的官袍。

这辅政大臣的官位可就比一品女官大了许多, 虽然紫色本就是尊贵的颜色,可尹若月毕竟还不过是十九岁的女孩,这等蓝紫色与那大红色相比要沉稳许多。

好在尹若月肤色白皙,为了配合那乌纱帽便只将头发像扎马尾般高高束起,不做别的发型,整个人看起来阳光爽朗许多。

“公主,可是看的入迷了?”

尹若月忽地侧头看向这方,露出那纤细的脖颈,即使是宽大的官袍也不显得她身躯臃肿,反倒别有一番韵味。

或是见着徐暖未曾回话,便主动走了过来,也不顾一旁还在伺候的宫女。

温热的掌心轻轻搭在徐暖额头,尹若月担忧地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被这般柔情目光注视,徐暖将半张脸埋在被褥里,装作无事般摇头应着:“没事,只是觉得你这样子挺好看的。”

尹若月眼眸灿烂若绚烂星火,嫣然一笑,两颊微红轻声说:

“公主也是极好看的。”

等尹若月离去,徐暖还没缓过神来,稍稍坐直着身子,因着后背有伤只得侧身倚靠着:唤道:

“来人,拿铜镜来。”

双手捧着铜镜,徐暖看了许久,也没觉得自己像尹若月说的那般极好看。

因着长年卧病在床,又很少见太阳,所以皮肤到是一直很是苍白,骨架也纤细的可怕,徐暖都怕自己不小心折断自己哪条胳膊和腿。

从穿来至今,徐暖忙着从病中醒来,又在病中熬过,到后来又忙着怎么从祸乱中逃出来,又如何解决祸乱。

生平头一回,徐暖突然在意自己的外貌,真是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

整整一日徐暖手中都握着铜镜不放手,喝了些粥后便是服药。

或许是药汤有安眠的效果,所以徐暖在午时左右不知觉的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