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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主她总在撩我(64)

“你是将军,手里怎么没有兵马?”

“那年西南抗敌派去十万大军,眼下也只剩下四五万,大多在边关镇守,余下不到两万分散驻扎在都城外的属地,没有父亲调令是不会前来平乱。”

周夏颇为无奈的说着。

徐暖很是不解地说道:“这兵都围在都城门下,你父亲难道不知?”

周夏为难地点头应:“父亲知道,可都城守护一事现在是由五贤王掌管,微臣根本插不上话,更何况父亲眼下不想入党派之争,五贤王与宰相尹政交往过密,自然是不会轻信的。”

听到这话的徐暖内心是崩溃的,这群大臣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在谋划争权夺利之事,各各推卸责任,相互压制。

至于周远恐怕知道这次非比寻常,所以正在谋划怎么铲除异己。

一口气闷在肚子里的徐暖,灌了一大口茶水,深呼吸着说:“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周夏点头应着:“公主若在外头有人马,若是里应外合,胜算还是用的。”

“况且眼下还并不置于到那一步,难民一部分还是被安抚住,眼下最好还是等朝堂下命令,各地王爷奉命总是要来护驾的。”

徐暖都不知如何对周夏说,朝局也许就要变天了,到时候那些王爷前来可不是为了护驾,说不定就是来篡位的。

“小心为上,我还是将此事告知尹若月,且看尹若月如何处理。”

起身徐暖进殿内,周夏跟在身后,眼前还有不适应,待缓了缓才向里头,提步向书桌走去。

【朝堂恐变,又逢难民之患,都城人心惶惶,你可有良策?】

本想写的详细些,可眼下皇宫都不安全,若是将自己有一万人手的事给透露出去,恐怕自己脑袋又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惦记。

反正尹若月也是知道自己有招兵买马,这信主要目的要她知道朝堂快要变了。

眼见着信鸽好好飞出去,徐暖也松了口气,侧头看着周夏说道:“尹若月和她爹在置气,若是宰相能配合开仓放粮那这难民的事情就容易许多。”

没了难民当先锋闹事,华漠就算要造反,应当也不会这么急。

等周夏离去后,外头的日头也弱了下来,徐暖怕冷,便不再去外头晒太阳了。

本以为若是尹若月得知消息至少会回信,不想连那只信鸽也再没回来过。

三月中旬桃花遍开满都城,可难民之患却还是被大臣们迟迟拖着,听闻都城里近日子传染着什么怪病,大门大户纷纷不敢出门,往年最是热闹的桃花节,今年最是冷清。

徐暖得知此消息,也不轻易出宫,因着都城被难民堵住,生意是做不得,所以都城铺子里的存银也不多了。

赠粥的银子就像流水一般的花出去,难民非但没有少,反而越来越多的难民聚集起来。

都城内流行的疾病让人人自危,可仅隔一城墙距离,外头难民却丝毫不受传染,徐暖不怀疑都难。

可眼下都城的一千人因着生意惨淡也正无事可做,可每月该结的钱也照样结算。

幕国各地都闹饥荒,暴/乱四起,生意也渐渐不好做,存放在各地的银钱都周转不过来,道路不通,就算有银子也运不到都城来。

徐暖眼下也愁的很,大臣推辞,皇帝和太后都受那国师蛊惑不理朝政。

周夏一介武将,怎么在朝堂上说的过那些巧舌如簧的文官。

果不其然三日后皇帝病重,连夜下诏书命各皇子王爷回京。

徐暖大半夜被唤醒候在皇帝寝宫,太后和太子站在最前头,守在皇帝身旁,剩下的便是各宫妃子,公主皇子,王爷等等,而那国师却不知混到哪里去了

皇帝只招了几位大臣和太子太后,其余人等退避殿内候着。

一夜天明时,徐暖未曾等到诏书下达,却看见守护皇宫的将士急报:

“五贤王一党率兵正攻入皇宫!”

这是造反了?

众人还未曾反应过来时,那将士便被火箭射中,徐暖转过身便见密密麻麻的人从四通八达的宫道里涌向这方。

顷刻之间,众人便被一干将士围堵,徐暖本就是站在最旁边,不易被人察觉,没成想玲贵妃忽地拉住徐暖笑道:“玉椤这是要去哪?”

“你松手!”

徐暖难得如此迅速的反应过来,众妃子宫女纷纷面露惧色,为何唯独玲贵妃这般淡定从容。

因为她是唯一的知情者。

玲贵妃松开手,一旁侍女便压制住徐暖的双手。

“先前便说好了的,玉椤公主由本宫来处置。”

一身铠甲的五贤王并未说什么,倒是徐矜一脸气愤的走了过来说道:“不行,这个小贱人,当初害的我在都城里被众人笑话,我非得弄死她不可!”

玲贵妃忽地转过头来,手中执一柄剑搁在徐矜肩上,应着:“依不依可不是你能决定的。”

徐矜吓得一时竟腿软,向后退着,不敢再费话。

而被压制着的徐暖,被玲贵妃随行的侍女带走。

宫道里满是刀剑声,宫女们嘶喊无助的声音在宫道里响彻,徐暖望着走在前头的玲贵妃说着:

“眼下皇宫一乱,都城必定也会跟着乱,外面还有十万难民你们可想过如何应付?”

玲贵妃侧身看着徐暖,冷笑道:“真是忧国忧民的好公主,那些不过是难民而已,杀了也不可惜。”

“你……疯了。”

“对,在尹若月狠心将本宫送入宫里时,本宫就疯了。”玲贵妃突的失了心智般说着。

徐暖一下迷茫,尹若月为何要将她送入宫里来?

为什么从来没有听到尹若月她提过?

被带入嘉秀宫时,徐暖才缓过神来,玲贵妃坐在高台,冷眼看着被按着跪在地上的徐暖,轻蔑地说道:“想明白了?”

“不明白。”

“那看来尹若月并未把你多当真,至少她都未曾告诉过枕边人,她要的不止是权力,而是皇位。”

徐暖不敢相信的看着玲贵妃问道:“所以她送你进宫,是为了安插内应?”

玲贵妃轻笑着不回话,抬手摸着那套在小手指甲上那精致的护甲套,容貌与当年无差,可徐暖看着却觉得陌生到害怕。

“是啊,当年那场刺杀,尹若月是为让我有机会混到皇帝身旁,不想她派的人与另一派人混合一处,所以才会出现刺杀太子一事。”

“我瞧着当年她心疼护着你的神情模样,我就恨,恨她的无情,也恨你。”玲贵妃面无表情地说着。

徐暖看着更觉得瘆人的很,心想难不成今天自己真要死在这了?

只是徐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被情敌给弄死的。

这实在是太冤枉了。

玲贵妃起身走近俯下身来说道:“听闻你命硬,所以我要亲眼看见你咽气为止。”

“真想看看尹若月看见你尸首被挂在都城门前上,神情是有多么的动人。”

尹若月怎么会回京?

除非玲贵妃还有后招是用自己来折磨尹若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