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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主她总在撩我(56)

无论做什么,一定会有人守着,就算后来送芙儿离开皇宫,尹若月仍旧没有撤掉每日紧跟自己的侍女。

甚至徐暖无意中还发现侍女们时常将自己的日常通过信鸽送出宫。

这些徐暖都已经选择不予追究了。

尹若月显然是惊讶的,眼眉间皱了起来,冷冽地审视着徐暖说道:“一个鲜少出宫的公主,如何会知朝廷要事,甚至对于时局政事如此敏锐?除非公主有养着自己的密探,否则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消息?”

“可我暗中观察这般久,公主仍旧没有露出半点马脚,真是藏的深呐。”

徐暖从来没有想到过,到现在尹若月仍旧如此怀疑自己,甚至会怀疑到自己会处心积虑地暗中培养一支密探。

若真是一早就这般怀疑,那她的心思究竟藏的有多深?

这么一想,徐暖都觉得可怕又可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的推开尹若月。

不想尹若月向一侧栽倒,落在床榻旁,眼底满是惊讶困惑。

“给我马上离开,永远都不准来玉昭宫!”徐暖气的手中握紧着被褥说着。

尹若月坐在地上,未曾说话,徐暖便扔床上的圆枕,扔到最后索性把被褥也给扔了出去才解气。

徐暖也不知道自己起身哪里来的力气,大约是动静闹得太大,外头的侍女跑了进来。

呆坐着的尹若月才起身离开殿内,徐暖气的窝在床榻没有力气说一句话。

次日清早全身疼得厉害,嗓子更是说不出话来,紧接便是发烧。

这一病就是大半个月,等徐暖能离开床榻时,便已是十一月份。

天气微凉,徐暖手里捧着茶杯一手翻看着账本,一旁周夏有些不安的时不时看向这方。

“那都城的糖果铺子真是公主开的?”周夏犹豫的问着。

“嗯。”

徐暖轻声应着,一边对着账本,写着算式算着账。

“我派亲信去查这糖果铺子在官府衙门注册的姓名,正是公主的姓名。”

大殿内很是安静,徐暖一下的停笔,侧头看着周夏,询问:“真是我的姓名?”

本想饮茶的周夏,被徐暖这一打量看的有点慌点头应着:“是,并无修改痕迹。”

那尹若月那日大约只是为了故意逗自己才说的。

“微臣只是不明公主为何不找尹女官,尹女官乃朝堂安排负责幕国税收店铺记录管理的大臣,岂不是方便些?”

徐暖回过神说着:“你难不成在宫外没听说我同尹若月已经断绝来往了吗?”

“确实有听闻,只是听闻尹女官与公主自□□深,微臣也不清楚这传闻是真是假。”

“不说这些了,我们的婚事定在什么时候?”徐暖扯开话题问着。

周夏有些愣地看着徐暖,回着:“次年四月十二日,公主府已经在都城修建,想来也是来得及完成。”

“哦。”

或是见徐暖这般淡定,周夏不淡定地问着:“公主……当真愿意就这么结婚?”

“不结又能怎样?”徐暖提笔着问着。

周夏忽地叹息了声,说道:“是啊,身为人臣不能不听皇命,就是委屈了公主。”

本徐暖心里满是算钱,一听周夏这么惆怅地语气,不禁笑着打趣道:“要说委屈也是小周将军委屈,我身子又不好,假如日后无所出,恐怕得担些不好的话。”

“公主说笑了,只是近些日子尹女官好像有些异常,时常邀微臣去那烟柳巷子里,这实在不妥。”

徐暖放下笔,伸手捧着茶杯,饮了小口说道:“你小心些,她恐怕是盯上你了。”

“尤其是在与婚期近的日子,你多带些兵在身边,以备不测。”

周夏满是尴尬的看着徐暖,左右为难的说着:“公主不如和尹女官和好吧?”

“为何?”徐暖不解的问着。

便见周夏满是为难的说着:“当年都城盛传三人的流言蜚语还未曾消退,现如今我与公主订婚,尹女官公然紧紧缠着,男女有别实在是不好止人口舌啊。”

徐暖听着,一时也很是无奈,这尹若月也太不按规矩出招了。

第四十一章

“你不必理会她就是了。”

徐暖捧着手中的茶杯, 目光移向敞开的窗轻声说着。

左右不过等尹若月觉得无趣,总是会消停的。

周夏试探的问道:“难不成公主与尹女官是在赌气?”

徐暖侧头怔怔地看着周夏, 躲避目光应着:“才不是什么赌气, 我只是在生气。”

既气她居然如此怀疑自己, 又气自己怎么就信了她那满嘴的胡话。

“可公主这神情就像是在与尹女官赌气, 听闻都城内对尹女官偏爱女色的流言一直未止,其中便又与公主众多相关的流言蜚语。”

对于周夏会这般大胆的说出这流言, 徐暖很是惊讶, 缓了缓才说着:“小周将军你信女子之间会有这般……感情存在吗?”

周夏微微一顿应道:“微臣不知。”

“想来也是, 应当没几个会信的。”徐暖自顾自地应着, 放下手中的茶杯说着:“上回那尹政私养家军一事,小周将军可查什么证据?”

“探查的人手被抓之后, 这消息便是飞鸽送出来的最后一封消息, 此后再没能查到别的消息。”

如今尹政与尹若月到底是不是已经连成一线,徐暖不知, 可皇室危矣却已是迫在眉睫之事。

与周夏商议扩充糖果铺子在幕国的生意之后, 周夏便离开大殿内, 不久时,门外宫人便传玲贵妃来玉昭宫探望。

徐暖正一人翻着账簿,对于玲贵妃的到来有些费解。

殿内门忽地打开,便见玲贵妃进入殿内, 那佩戴的头饰很是闪眼, 眉间含笑说道:“这是百年人参特来送给玉椤公主的。”

“多谢玲贵妃亲自前来赠送。”

徐暖说后,自顾自饮着茶, 侍女设了糕点瓜果,便退至在一旁。

两人拒不先开口,偏偏玲贵妃几番明目张胆的将目光频频打量徐暖,无奈徐暖又只能挺直着背装着认真的姿态。

眼看离午饭时没多久,徐暖只得开口说:“快要用午膳,不如玲贵妃一块用饭?”

“不了,嘉秀宫还有事,就先回宫了。”

就这样玲贵妃糊里糊涂地来,又莫名其妙地离开。

徐暖好不容易松了口气,起身绕过屏风,懒散的窝在软塌上,一手翻着账簿说着:“这人也太奇怪了。”

想来想去,徐暖最后也只得想难不成真是特意来看自己的?

自己与玲贵妃无亲无故,因着与尹若月的恩恩怨怨,好像还有些恩怨。

午间稍稍用了些饭,便在饭后小睡了会。

约莫是窗户微微敞开的缘故,徐暖迷糊之间还觉得有些冷,隐约间睁开眼,却见一人静坐在一旁,背影有些像尹若月。

忽地一惊,徐暖醒了过来,这殿内空荡的没有一人。

这才发现只是梦罢了。

不觉间掌心竟已被汗渍浸湿,徐暖伸手拿着丝巾擦拭着,深呼着瞥见那被摆放在枕头底下的姻缘符,微微一愣,竟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就让它放在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