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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主她总在撩我(5)

这本是客气的一句话。

“不如,在下送二位一程?”宋宇锲而不舍的说着。

“不必。”身旁的尹若月忽地开口应道:“我与徐姐姐同乘车骑便可。”

哑口无言的何止是宋宇,就连徐暖也是一脸懵逼。

这女主她怎么有时候这么霸道,明明之前还是个小可爱来着。

上马车后,徐暖侧头盯着尹若月问道:“月儿你刚才有点反常啊?”

尹若月伸手将一旁的薄毯盖在徐暖腿上,目光躲着徐暖的探询应道:

“徐姐姐觉得那宋宇人如何?”

哎?这是打定主意要转移话题了?

见此,徐暖也只好顺着她的话题回着:“这个人藏着掖着不爱说实话,不可深交。”

身旁的尹若月似是松了口气般,轻声应着:“那便好,月儿听闻那宋宇总爱往青楼去,徐姐姐不当同这种人亲近才好。”

这个消息徐暖听的那是一脸茫然,书里面好像从来没提过这事,尹若月这是从哪里得来小道消息?

侧头见尹若月说的一脸真诚,徐暖便不再多疑,只是目光移至尹若月她那微微泛红的脸。

心想青楼这两字,可不是学堂夫子会教的,徐暖打趣地说着:“月儿你怎知青楼的?”

“难不成去过了?”

只见尹若月脸更是红了,躲避着徐暖探近的目光应道:“月儿怎么会去那等地方。”

“真的?”

“不曾去过的。”

徐暖只是想逗她,没想触及尹若月那微凉的手时,便将自个手里的小暖炉塞到她手里,顺道将身上的薄毯盖在她肩上。

“你还说我,自个手都这么凉?”徐暖捂着她的手说着。

尹若月乖乖的靠在一旁,细声应着:“徐姐姐你……葵水可曾来了么?”

徐暖脑袋里反复想了好几回,这才想起葵水的意思。

瞧见她满是通红的脸,徐暖实在不忍在逗她,将薄毯给她盖严实说道:“我身体弱都不准,你倒是比我早多了啊。”

不想尹若月却更是不敢抬头,羞得窝在徐暖怀里,低低地应着:“恩,娘亲也说过会有些不舒服,所以月儿就想问问徐姐姐是不是因为葵水的缘由。”

心中不免感动,她是真担忧自己才冒着寒风出来寻自己的。

小心将她拥在怀里,徐暖缓和着情绪说道:“没事,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想事情?”尹若月不解地问道:“什么事情让徐姐姐这般烦恼?”

徐暖不知如何说自己心中的担忧,因为书里也没怎么提当年女主他爹的事情。

见她满是好奇的询问,徐暖只得开口玩笑般应道:“除了月儿,徐姐姐哪里还有别的事烦恼。”

尹若月更是不解,手里捂着暖炉一手握着徐暖的手,难得显露像是孩子般的好奇心。

徐暖伸着手轻轻摸着她的脸颊,调皮地说着:“月儿长的这般好看,等将来宰相府定是会被订亲的人踏破门槛,不知道谁家俊俏少年郎会抢走月儿。”

“到时候月儿就不陪徐姐姐了,只留徐姐姐一个人孤苦无依。”

尹若月小脸红红的,侧耳贴在徐暖怀里,像是害羞的不曾应话。

外头人来人往,吆喝声不停,那马车轮骨碌地转着,大约是在外头受了些许风寒,徐暖觉得有些冷,搂着她有些困的靠着身后的圆枕。

耳旁忽地听见她轻声应道:“月儿不跟别人,要一直一直陪着徐姐姐的。”

那微微炽热的气息气息落在耳旁,痒痒的,徐暖本想应她这话太过孩子气。

可脑袋里困意涌上来,晕眩的厉害,这身体真的是小病养一月,大病耗三年呐。

第四章

果不其然,徐暖当夜便高烧不断,再醒来时整个人都说不出几句话来。

就这般又养了两个月,脸上方才有些血色,十月中旬时幕国朝廷却出了大事。

那日清晨徐暖刚喝完药汤,侍女匆匆忙忙地进来说道:“郡主宰相被关大牢,就连尹家近百口口也被关入狱。”

“那月儿呢?”

“回郡主,听闻尹小姐她已连夜被其叔父带离都城。”

侍女赶紧回着。

徐暖似是松了口气般,放下手中握着的书说道:“父亲一向与宰相走的近,在朝堂之上可出手相助?”

“不知,只是亲王府和各王爷府都被皇上派兵把手,现都城人心惶惶,王公大臣皆是如此。”

徐暖有些糊涂了,为何亲王府和各王爷府也会被御前侍卫看守?

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徐暖静坐在房间,看着这逐渐冷却的茶。

亲王,王爷,御前侍卫,当朝手握重权的宰相,这些都是朝廷上各类势力,什么情况之下,会让皇帝不惜在即将举办王国盛宴时,对兄弟兵刃相见呢?

骤然间,徐暖背后浸出一身汗渍,莫不是谋反!

在书中提过尹若月她爹是很有野心的,可单凭宰相一职是不足以名正言顺的谋反,到底是哪个王爷意图谋反?

思来想去后,徐暖忽地想到不会是自家这位亲王吧?

徐暖突的觉得有些头疼,原本还想救女主,现在反倒突然间变成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虽说宰相无事,可尹若月突遭这变故想来定会印象颇深。

想到她母亲尚且还在狱中,徐暖突然的想起那宋宇来,便央人送了封信给宋家。

朝廷之势瞬息万变,皇上应当是封锁住消息,想来宋宇还不至于这般快得知皇室内部的纷争。

再者听闻月儿提过,她母亲身体并不好,还是先护住她母亲再说吧。

许诺宋宇只要能护住尹若月母亲,他日必将高官厚禄赠之。

不想才过三日,皇帝下令将尹家数百口流放,宰相尹政暂时收押天牢。

被禁在亲王府的徐暖也再无法得到别的消息,除夕那夜都城满是烟火璀璨,徐暖收到宋宇暗自递来的消息。

尹家数百口在都城外被暗杀,而尹若月的母亲不肯独自离开,便只将一道玉佩留下。

徐暖看着掌心的玉佩,上头还沾着鲜血,心却颤抖的厉害。

是皇帝暗下杀手?还是另有他人灭口?

甚至徐暖还来不及太多感概,亲王府着火,库房烧的一干二净。

次日清晨灭火时,亲王府已然烧的差不多了。

就在徐暖以为事情会更加恶化时,皇帝却就此罢手,欲迁国都。

书中清晰的提过幕国皇帝就是在这迁都的路上死的。

四月中旬迁都中途,皇帝突然暴毙,迁都之举便只得暂停。

若历二十五年一国大丧,原本新建王国顿时变得混乱,众王爷伺机夺权分裂,作为皇帝血缘最亲近的亲王,一时成了皇位的最佳人选。

在一切都还未曾明朗的情况下,自家这位爹成了新皇,而徐暖从郡主成了公主。

被囚禁半年的宰相尹政被宣布释放时,徐暖只觉得这事恐怕和自己这位爹真脱不了干系。

宰相素来与亲王府关系亲密,这谋反之事应当是确定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