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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主她总在撩我(40)

“何止是生气,我都要气炸了好不好?”

徐暖深呼吸了一口气,平缓着呼吸才开口说道:“反正从现在起,你不许再跑到我床上来了。”

“若公主真是气的不轻,也不能憋着气坏了身子,不如打月儿一顿出出气可好?”

尹若月手趴着这圆枕上,模样乖巧的不得了。

好似方才那般义正言辞的说要帮自己揍徐矜一顿的不是同一人。

第二十九章

徐暖移开视线说着:“我才不上你的当。”

“这别院近些日子来不知堆积多少家公子哥邀约的帖子, 你随便挑一堆都可消磨时间了。”

尹若月微微抬起头,眼眸微转, 神情淡然, 抬手轻轻扯着徐暖的衣袖说道:“公主定是恼了我, 才故意这般说的。”

“我一路风尘仆仆地赶来, 就是为了能和公主多待上一会,可不愿浪费这宝贵的时间。”

“等二三月事时, 时节暖和许多, 我便同公主一块踏青游玩可好?”尹若月虽并未跃过圆枕, 可那扯着衣袖的手却从未停止。

徐暖侧头看着尹若月这般示软的语气, 又不好语气重些责罚她。

“不去,反正到时邀约的人会更多, 邀我一块去, 省的到时又遭人闲话。”

约莫是难得见徐暖这般态度强硬,尹若月收了手, 安分地坐在一旁说道:“那日后便不去了, 以免玷污公主的清誉。”

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徐暖听着清誉这词是,只觉得刺耳的很。

想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可话语停在嘴旁,徐暖也没能说出来。

直至进入里间的侍女, 点燃着灯盏说是以备好晚膳。

两人这才一同出内室, 草草用了饭,尹若月便离开别院。

此后大半个月都未曾见到人影, 就连那邀约的帖子也一下少了。

春日回暖二月初旬,花草都长的飞快,整日闷在房间也是不好的,徐暖偶尔也会出房间转转。

从前每两时辰服用一次的药,如今也只要一日一剂药便可。

本一人窝坐在亭中,徐暖无事可做的翻阅着话本,不想忽地身旁那扶栏上停留着一只鸟,那腿上还系着信筒。

徐暖伸手摸着这乖巧的信鸽,打开这信封,这信鸽便自个乖巧地停在一旁扶栏上。

【那日梅园一议,未曾等到公主回信,不知公主可否到后门相商?】

这信并未有姓名,徐暖猜测应是周夏,起身一人来到后院,开了门。

瞧见周夏靠着墙正忧思忡忡,想来应是被婚事逼得太紧了。

徐暖缓和着气息走近说道:“周将军。”

“公主,上回那事可有答复?”

“这……实在不好意思,婚约一事恐不能配合。”

周夏是有些丧气,叹息了声,侧身看向这高高的围墙说道:“眼下公主身体已无大碍,婚约一事迟早要来,是心中已有所属了吗?”

“没!”徐暖心急的否让,低头看着这墙角生出许多杂草应着:“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

“关于尹若月?”

周夏侧过头看着徐暖,敏锐地说着:“近些日子都城内传闻有人惹了尹若月,每每上门递帖子的人多是被轰出去。”

“恕臣多嘴一句,尹若月性格多疑且诡异,明明是一介文官出身,身上却弥漫着比武将的杀气还要重,铲除福王那一党羽,尹若月可是又斩杀数百人。”

“尹若月此人我看不透,就连父亲也没法看透她,公主可要小心才是。”

徐暖缓和着心神应着:“嗯,你也多多小心才是。”

“那难民之事你务必要好好注意,我怕会引起大乱。”

周夏迟疑的点头应道:“是。”

徐暖也不知具体会闹出怎样的风波,只是想着若是周夏能发现什么踪迹应当也是好的。

并未多聊,周夏便离去,徐暖回了房间。

入夜后,徐暖没有胃口吃饭,便早早的歇息了。

临近半夜之时,忽闻窗户被风吹得响,徐暖觉得奇怪,明明睡之前窗户都是关上的。

为何半夜忽地就被打开了呢?

难不成是有人潜进来了?

徐暖一下心都提到嗓子了,手紧紧的拽着被褥,本想喊人来,可又想若是侍女没到,结果自己先被歹人发现,那真是倒霉透了。

因着屋里很是昏暗,徐暖也不确定是否真有人潜进来了。

正欲撑起身子细看之时,忽地嘴鼻被人捂住,徐暖整个人便人事不醒了。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等徐暖再醒来时,自己手脚都是被绑住的,像是被塞在一个箱子里。

隐约听到马车车轮的声响,徐暖整个身子不好动,外头没有听到别的声音,只有沉闷的马蹄声踏踏地响着。

什么人会潜进别院来劫走自己?

难不成是当初宫里下毒害自己的人?

徐暖没有想清楚,忽地听见外头有刀剑碰撞声响,撑起身子微微抬着头透过箱子缝隙去看,也只见隐约几个黑乎乎的人影,其余的什么也看不清。

箱子突的向一侧倾倒,徐暖带着滚落,整个人都被摔懵了。

未曾来得及透口气,箱子里忽地冒水,徐暖震惊的看着这水,心想难不成自己这是要被杀人灭口?

水弥漫至鼻口时,徐暖只得闭着气,手脚又被捂住,根本就没有逃脱的机会。

长时间的憋气险些让徐暖缺氧,不得已徐暖被呛了好几口水,嗓子里更是难受的厉害。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水,徐暖几乎都要认命时,箱子忽地破了一个窟窿。

徐暖被扯了出来,周夏伸手带着徐暖迅速的出了水面。

大口喘息着的徐暖,被水呛得咳嗽的难受,眼睛都红了大半,瞥见这水面浮着尸体时人都惊呆了。

“这……他们都是什么人?”

周夏拉着徐暖上了岸,整个人也累的不行应着:“我还想问公主究竟是惹了什么人,竟然敢对公主下此毒手。”

徐暖自个也想不明白,更没法回答周夏。

两人身上都湿透,眼下都城城门也未开,周夏只得带着徐暖去找就近的客栈。

本以为洗了个热水澡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事的,可没想后半夜徐暖还是发烧了。

迷迷糊糊听到周夏的声音,奈何徐暖已经完全听不懂周夏的话,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发烧的感受徐暖真是再熟悉不过了,头痛脑热,全身就使不上力气来了。

等到徐暖恢复过来时,自己还在客栈。

“公主可算是醒了。”周夏拿走放在徐暖额头的帕巾说道:“那老大夫说若是今日还不醒,我就得准备棺材了。”

徐暖想要回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开不了口,周夏忙去找那老大夫来。

那一把老骨头的大夫被周夏请来时,上气不接下气整张脸都青了。

把脉过后,那老大夫取笑道:“姑娘真是命大,这若是再不醒你家夫君可要愁死咯。”

徐暖一脸茫然的看着周夏,还以为自己是脑袋烧糊涂了,所以一时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