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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主她总在撩我(39)

这么突然的询问,徐暖满是困惑的看着回着:“哪里不一样了?”

“你可别又逗我,都快到卯时你还不快些抓紧时间梳洗打扮。”

“好像变凶了。”尹若月满是打量的看着,忽地又笑了,伸手搂着徐暖在耳旁轻声说着:“不过就算公主变凶了,也还是很可爱。”

尹若月好像是故意挨得这么近,唇瓣时常会隐约触碰到徐暖的耳垂。

等红了张脸的徐暖想要回击时,尹若月已经起身,很是正经地绕过屏风唤着侍女进来伺候。

又不好发脾气,徐暖只好伸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耳垂将自己整个人闷在被褥里。

好一会等尹若月离开房间,徐暖才探出头来。

再睡已是不可能,徐暖只好唤侍女伺候洗漱,坐在梳妆台前梳发时,一旁几位侍女目光躲闪,脸色很是红润。

徐暖还以为是这屋子里炭盆燃的太旺,直至瞥见那铜镜里自己脖颈间好似有些许不太对劲时,才回想起尹若月今早会那般反常的夸自己可爱。

原是早就做下这调戏的亏心事,徐暖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上回姻缘符的事都没有追究她,可这回居然在这么暧昧的地方留下印迹,徐暖现在非常怀疑自己与尹若月的流言恐怕都是尹若月亲自散播的。

毕竟尹若月还真做的出这胆大包天的事情来。

见一旁侍女满是打量,徐暖只好赶紧先伸手捂住那印迹说道:“反正眼下脚受伤也不便出门,随意就好。”

见侍女们纷纷退出房间,徐暖忙伸手捧着那方铜镜好好察看还有哪里不对劲的。

确认只有那一处后,徐暖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衣柜,看看有什么衣领是又能遮挡住这印迹的。

寻了大半个衣柜也没找到件合适的衣裳,无奈徐暖只好寻着纱布,勉强遮掩住。

一日未曾出门,徐暖正等着尹若月回来好算账。

不想傍晚时尹若月派遣仆人送了一封信,那仆人只汇报说公务繁忙,近些日子小姐恐怕不能来。

让仆人退下,徐暖拆开信封,整个人更不好了。

【因公务繁忙,暂别几日,微臣猜想公主已发现可爱之处,切勿太过激动,以防身体不适。】

这简略的书信下,还很是正经的标注着尹若月的名字。

徐暖根本不想再看第二遍,便将信纸放在一旁,吩咐侍女把大门锁好,便早早的熄灯入睡。

此后几日真不见尹若月人影,徐暖也乐得个清闲,只是不想这别院突然成了热闹之地。

每日都有人递帖子邀约尹若月,不是赏花,就是什么诗集。

徐暖每日的乐趣便成了数邀尹若月的男子多还是女子多。

只不过次数多了之后,徐暖就不太耐烦了,本以为帖子放这自己不管即可。

奈何后来人一波又一波的登门拜访,没有见到尹若月,徐暖反倒成了众矢之的。

好不容易用饭过后,徐暖想要小睡一会,外头仆人来报,“公主,外头有一公子说是来找小姐的。”

徐暖捧着热茶说着:“你就告诉他尹若月不在这,让他倒别处邀约去。”

“可那公子不信,甚至打了仆人一巴掌,说若是请不来小姐,非摘了小的脑袋不可。”仆人跪伏在地上惶恐不安。

这般嚣张的上门邀约,徐暖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瞥见那仆人脸颊红肿一处。

“那公子是何人士?”

“回公主,这位公子是五贤王嫡子徐矜,脾气火爆的很。”

徐矜,这角色堪称炮灰中的炮灰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了?

徐暖伸手理了理衣襟说道:“那好,我去前堂与他说明。”

出了内室,入长廊,吩咐侍女找来七八个壮汉,特意散步似的绕了一圈才去前堂。

便见那徐矜面色恼火,伸手又摔碎茶杯,大喊:“再敷衍本公子,小心你们的脑袋!”

这性情与那五贤王徐庆真的相差太远,也难怪尹若月拿捏的住五贤王,有这样的儿子想不受牵连都难。

“尹若月是真不在这。”

徐暖走上前行礼说道。

徐矜轻哼一声,敷衍地问道:“这不是玉椤公主吗?”

“我先前就曾听闻尹女官同玉椤公主暧昧不清,还想着或许只是谣言。”

“不过这皇家名声还是要的,徐暖你可要自重啊。”

徐矜冷笑地坐在一旁,语气很是轻蔑,显然好似当皇帝已经是他爹了。

徐暖漫步坐在一处椅子上,伸手捧着侍女备好的茶,抿了小口方才应着:

“名声?徐矜你这般闯入私人宅邸,殴打家奴,难不成就能落得个好名声?”

“想来五皇叔应当不会纵容你这行为。”

“你!”徐矜怒目盯着徐暖,挥袖指着徐暖说道:“竟敢威胁我?”

“也不过是个挂名的公主罢了,还真的把自己当金枝玉叶。”

“对了,顺便揍他一顿,再把他轰出去,出了事本宫承担。”徐暖合上茶盖说着。

“是。”一旁的几个壮汉仆人,架着这徐矜。

徐矜气的脸色都黑了,大喊道:“徐暖你真疯了,两个女子如何能在一块,你还当尹若月真将你金屋藏娇啊,丢不丢人。”

“哎呦我的脸,你也不想想你能给她什么?我可是能许她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徐暖听着觉得刺耳的很,放下茶杯说着:“把他的嘴堵上,给我扔出去。”

直到听不到徐矜的声音,徐暖才得了些许清净,心想难不成这尹若月身上安了什么迷魂药?

头一回被男生嫉妒,真的是太糟糕的体验。

处理完这事,徐暖便回房休息,本只是小睡一会,不想这一睡再醒来时已经酉时。

约是睡的太久,头有些重,徐暖缓缓坐了起来,伸手揉着头。

隐约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徐暖侧头看那绕过屏风的人,头更疼了。

“公主怎么脸色这般差?”尹若月装作毫不知情般坐在一旁担忧询问。

徐暖靠着圆枕本不打算应她话,可尹若月有时就是有这种超于常人的耐力,你不与她说话,她也能坐在一旁许久。

等屋里都暗了不少,徐暖实在没耐心便开口问:“你还坐在这干什么?”

“我听说今日五贤王的嫡子徐矜上门来找麻烦,公主可还好?”

徐暖反问道:“你既然知道徐矜上门来找事怎么不回来?”

尹若月伸手说着:“我收到消息时,据说徐矜是被抬着回来,被打的鼻青脸肿。”

“所以,你这是来问罪的?”徐暖指尖拨弄着玉珠反问。

“自然不是。”尹若月整个人悄无声息地粘了过来说道:“那徐矜就是该打,若是今日公主不打他一顿,我也该狠狠揍他一顿给公主出气才是。”

徐暖这回精明许多,拿出一旁堆积的圆枕,堆积在两人中间。

“说归说你别挨得这么近,上回你做的好事让我闹了笑话,这账可没那么容易清算。”

尹若月意外的看着搁在这中间的圆枕问道:“公主这是生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