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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主她总在撩我(37)

“公主眼下可明白我为何急于婚事?”

额……

对于女扮男装这事,徐暖还得展露适当的惊讶,而后才应着:“你不怕我生气?”

“眼下皇室混乱公主势单力薄,若是愿意相助,周夏必将感激不尽。”

徐暖只得装作犹豫,而后说着:“这事可从长计议。”

“只是婚姻乃大事,你确定不后悔?”

周夏似是叹息地应道:“不悔,我心中想的那人心里已有佳人。”

听着这话,徐暖猜周夏说的人十有八九是华漠,见周夏神情哀伤,也不好再揭人伤疤。

更何况脱离渣男,怎么也是周夏该庆幸的事。

反倒是尹若月和华漠的关系,让徐暖莫名觉得头疼。

正当两人各自想着心事时,背后忽地冒出尹若月的声音响起,“难不成这梅园成了周将军私会之地。”

徐暖侧过头去看,手臂忽被尹若月握住,整个人离开周夏搀扶,脚踝突的疼痛让徐暖根本站不稳。

尹若月冷漠地看着周夏,而后低头凝视着徐暖轻笑道:

“公主对周将军还真是念念不忘呐。”

第二十七章

这般瘆人的笑容, 徐暖只觉得心中慌的很,开口询问:“尹若月你怎么来这?”

“公主难不成是在袒护周夏?”

虽然话这般冷漠无情, 可尹若月却未松开搀扶徐暖的手, 转而将目光移向周夏说道:

“外臣不得久留宫中, 也快到时辰关宫门, 周将军还不离开?”

周夏目光与徐暖对视,隐晦地说着:“还望公主多多考虑微臣说的话。”

徐暖点头, 见周夏行礼离去, 侧头看向一旁脸色铁青的尹若月问道:

“人家人都走了, 还不松手?”

手腕上才好, 恐怕又要青一大块了。

话音刚落,尹若月便松开了手, 兀自向前走着。

徐暖伸手揉着手腕, 因着脚踝还疼的厉害,只得慢慢的走着。

长长的宫道里, 这时已没什么人, 风在这宫道里毫无阻挡的吹着, 徐暖伸手扶着宫墙,低头躲着迎面吹拂而来的阵阵冷风。

忽地一道身影挡住徐暖面前的路,身上便落下披风,尹若月伸手搀扶着徐暖, 只冷冷地说了句:

“再走下去你的腿会留下旧疾。”

“上来, 我背你。”

徐暖本是犹豫不决,可这宫道里又无别的宫人, 自己这般拖下去也不是事。

只好小心的攀上尹若月的后背,细声说着:

“你若是背不动,就放我下来。”

奈何尹若月好似自个生着闷死也不说话,风越发的大了,徐暖伸手扯着披风包裹着尹若月也没再说话。

除却呼啸而过的风声外,其余的再也听不到。

走了好久,眼看离宫门就在眼前,徐暖也松了口气,正欲开口说放自己下来。

尹若月低声地说道:“公主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什么?”徐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公主身体才好些,便着急进宫来私会周夏?”

说着说着,尹若月忽地放下徐暖,眼里很是委屈的望着徐暖。

徐暖怔怔地看着尹若月这般模样,不知为何忽地想笑,忍着笑回着:

“你还委屈了?”

“怎么也是我该生气委屈才是。”

不禁好奇这尹若月凶的时候冷漠无情,眼下又这么柔情似水,真是猜不透啊。

“再说我们可还在冷战,你有空在乎我与谁私会?”

徐暖可还记着尹若月好几日未曾来看过自己。

那候在宫门旁的宫女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尹若月暗自收了手说道:

“公主脚受伤了,小心伺候着。”

“是。”

徐暖被搀扶着上了马车,尹若月伫立在马车一旁只与车夫交待小心赶路。

待马车调转在都城官道行驶,徐暖掀开帘子便见尹若月上了另一辆马车。

瞥见那马车的龙形装饰时,徐暖便多看了几眼。

皇室子弟?

奈何马车行驶越来越远,

徐暖也看不清,只好放下帘子。

侧耳听着马蹄声踏踏地声,徐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要特意赶来参加这宫宴。

明明自己又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

马车摇摇晃晃的到别院时,徐暖其实已经很困了。

奈何脚踝疼得厉害,到内屋褪去鞋袜时,方才瞧见脚踝处肿的可怕。

简单的洗涑后,已是近子时,徐暖让侍女备好药膏便退下。

等在脚踝处敷了药,疼痛好像也减缓不少,徐暖躺着也不敢动。

窗外风呼呼地吹着,听见外头树叶沙沙地作响,蜡烛已燃了大半。

尽管屋内的炭盆还在烧着,可徐暖仍旧觉得手脚冰凉,想着方才那接尹若月的马车究竟是谁。

五贤王?

又或者是别的皇亲国戚?

扳倒福王不过是第一步,尹若月定是有别的计划,一点点拆除幕国皇室的权力。

辗转反侧,徐暖缓缓合上眼,睡意渐袭。

半睡半醒之时,因着脚踝处突的疼痛让徐暖不舒服的醒来。

只见尹若月侧身坐在一侧,房间里弥漫的是浓重的药膏味,脚踝处被她轻轻的揉着。

力道不重,只是徐暖有些怕别人碰触自己的脚,所以格外敏感些。

目光静静的打量,尹若月目光专注,好似一点也没发现徐暖已经醒来。

徐暖掌心握着被褥细声地说着:“你大半夜的来这,不怕吓着人吗?”

尹若月停了手,却并未转头去看徐暖,只是继续揉着应道:

“这屋里除却公主再无她人,等明日必将好好惩处这些偷懒的侍女。”

“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让她们不必守着的。”

脚掌忽地被尹若月轻轻碰了下,惊的徐暖整个人缩了一下。

尹若月这才转过头忙开口问道:“弄疼你了吗?”

“没。”徐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就是有点痒而已。”

“公主怕痒?”

尹若月惊讶地看着,掌心轻柔着脚踝又说道:

“脚踝应当要揉捏才会消肿的快些,公主体质太差,没有大半个月定是不能下地。”

徐暖微微侧身看着尹若月问:“宫门不是早关了吗?”

“我有令牌,自然是方便些。”

等尹若月停下手时,徐暖麻利的将脚移回被窝说着:

“时候不早,你也早些回去睡吧。”

尹若月在一旁的水盆里清洗着收,握着帕巾擦拭,这才转过身坐在一旁。

神情严肃,却又不回一句话,徐暖被看的不舒服,便开口问着: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西南外敌被镇压,此次周夏战功赫赫,这番回都城婚事事已是迫在眉睫,公主考虑的如何?”

尹若月面无表情的说着,手轻轻按着被褥,目光始终不与徐暖对视。

徐暖应着:“你在梅园里是不是偷听到我与周夏的对话了?”

“偷听?”尹若月望着那烛火着说道:

“这么说那应是确有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