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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主她总在撩我(16)

宫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明明两人都听见对方的心跳,却偏偏两人心思都不在一处。

徐暖低头去看,也看不明白尹若月的心思,伸手握着尹若月的手问道:“怎么突然就安分了?”

尹若月指尖松开缠绕徐暖的发,回握着徐暖的手,稍稍坐直着:“公主说话可要算话。”

“那是自然。”徐暖点头应着。

“那今夜月儿便留下来与公主同榻而眠。”尹若月忽地又转了话题。

显然徐暖捉摸不透这尹若月的心思,只能感概自己是老了,这少女的心思真的是瞬息万变,令人猜不透。

各自洗漱后,徐暖披着外衣坐在床榻上,宫人端着药汤进来伺候。

“公主,今夜真要与尹女官同榻而眠?”宫女犹豫问道。

徐暖服完药,不解的应着:“恩,有何不妥?”

宫女忙低头回话:“传闻尹女官偏爱女色,更常去青楼,如此岂不是玷污公主的名声。”

“不可胡说,你且退下。”

待宫人退下,梳洗过后的尹若月便进来。

想来方才宫女那话,尹若月定是听见了。

两人无话,熄灯入眠,徐暖躺在一侧心里忙着那宫女说的如何是明显,妄议一品女官私事,谁给她胆子?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挑拨离间。

想的入神的徐暖,稍稍转身,不想背后忽地有人靠近着。

“公主怕了么?”

这落在耳旁的声音很是娇弱,与平日里尹若月沉静自若的性情倒是差别甚大。

徐暖缓转过身来,接着那放在一旁的夜明珠的光辉勉强看清尹若月的神情。

见尹若月峨眉微触,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满是担忧。便抬手轻点着她的额头,抚平着她那眉心皱,细声与她说着:

“月儿多心了,我只是在担心,月儿在宫里名声这般不好,以后想在我这宫殿留宿可就难咯。”

尹若月更是凑近着问道:“公主不怕被月儿坏了名声?”

“自然不怕。”徐暖伸手轻拍着她后背,安慰地说:“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因为这些就与你生疏。”

所以希望就算当年新皇真与尹家灭门一案有关,也希望你也能顾及多年情分不要伤及幼儿无辜。

尹若月未曾出声,侧卧着靠近徐暖的怀里,好似突的安分了起来。

徐暖很是意外,也没再追问,只当是尹若月今夜真因那如苏姑娘的事而反常着。

因担心尹若月会做出什么惊人举动,徐暖特意留了她半个月,

直至九月初旬,那如苏姑娘被册封为玲妃入住嘉秀宫。

巧就巧在这嘉秀宫正巧就在徐暖居住的玉昭宫附近,最初徐暖还未曾察觉异常。

可直到每每在御花园中总能遇上玲妃时,徐暖觉得这可能是故意的。

九月已是入秋后,天气辗转凉了许多,徐暖坐在亭中晒秋菊,打算用来泡茶和做菊花枕。

“玉椤公主真是好闲情雅致啊。”

这眉目的神色与说话语气同最初徐暖见到的温婉如水的如苏姑娘仿若不是同一个。

要么是本性如此,要么就是权势和富贵害人不浅,徐暖猜不透如苏到底是哪一种,放下手里捧着的茶,认真看着玲妃。

“到底有何事,要玲妃三番两次地与本宫碰面不可?”

玲妃自顾自的坐在一旁,伸展着手,看着指间佩戴的珠宝戒指,浅笑道:“玉椤公主多疑了。”

“听闻玉椤公主身体娇弱,特意来看望。”

徐暖没耐心听这三分真七分假的话,伸手遣散身旁的宫人直言道:“这里无外人,你别装了,如今成皇上的妃子,便同月儿再无半点瓜葛。”

“何必特意往本宫这边来,月儿又不会来。”

“玉椤公主说笑,尹女官于我有何关系?反倒是和玉椤公主更是暧昧呢。”

玲妃捧着一旁的茶轻描淡写道:

“都城内常听闻尹女官偏爱女色,近些日子来又常与公主同榻而眠,公主可要注意皇家身份才是。”

徐暖有些不明白她的话说着:“你误会了,本宫同月儿相识多年,何惧外人言。”

“可你不同,月儿她待你是真心的,你怎能背叛她?”

玲妃忽地伸手掩面笑着,神情很是夸张,侧头看向徐暖笑道:“真心?”

只见玲妃起身,伸手轻搭在徐暖肩上轻蔑地说着:“玉椤公主可小心尹若月才是。”

“她有勾人心的本事,甚至能若无其事的捅你一刀,真是绝情的很。”

这话说的真真假假,徐暖是半分也不信的。

只是伸手整理着一旁晒制的菊花时,突的想起那夜挑拨离间的宫女。

好似玲妃刚才也说过这样的话,到底是谁把那宫女安排在自己身旁的呢?

虽未曾想清,徐暖便索性把那宫女以偷盗为由送去刑罚司,省的留下后患。

日子临近九月初九重阳节的时候,徐暖让人给尹若月送了一些自制的菊花茶和菊花枕。

回宫的宫人却带着尹若月的回礼来殿内,徐暖正看着话本,伸手打开这小盒子,里头是像香囊一般的东西。

拆开之后,里头是红色小颗粒,像是某种植物,徐暖不解的说道:“这是什么?”

“回公主,这是茱萸,听闻将茱萸制成囊佩带在身上能驱邪治病,尹女官真是有心了。”

徐暖低头摸着这红色小颗粒正欲放进去,却在里头找到一小纸条。

待细细展开一看,徐暖不禁笑了,心想这尹若月原来这么小女孩的心思。

第十二章

次日徐暖早早的出宫,乘上宫门外的马车,刚出都城不久,马车便缓了下来。

“公主到了。”门外那马夫唤道。

随行的宫人掀开帘子,徐暖探出身子,便见尹若月站在一旁候着。

一身水蓝色衣裙,不似一般女儿家的裙摆繁杂,这身衣着省了很多繁杂之处,更像男子的衣着简便轻快许多。

“月儿等多久了?”一旁的宫女整理着徐暖的裙摆,徐暖伸手稍稍整理了衣着侧身询问。

尹若月站在一旁,目光瞥至徐暖腰间佩戴着那香囊,神色颇为柔和应道道:“不久。”

“只是公主这身衣着可不好登高望远。”

哎?

徐暖侧身回看这绵延不绝的山峰,困惑道:“月儿,你那小纸条可不是邀我来登高望远的啊。”

只见尹若月伸手挽着手臂,浅笑嫣然,凑在耳旁轻声应道:“公主这就等不急了?”

实在不知尹若月打的什么主意,徐暖由着她挽着,向一侧山峰小道走去,绕过这山道便见辽阔美景。

山水之间尽是空旷,那亭台楼宇安然落在湖边,微风徐徐而来很是惬意。

不少青年才俊与佳人结伴而行,难得出宫一趟,徐暖询问着:“月儿你那小纸条上说邀我看美男子,人呢?”

“那前方亭中俊俏公子便是都城里有名才子,听闻貌比潘安,才华横溢。”尹若月说的很是认真,浑然让人看不出到底是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