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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主她总在撩我(102)

徐茗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来,全然没了那和事佬的气度。

“你真是厉害!”

徐暖捧着温热的茶水望着一身华服的徐茗,头饰繁多,就连那耳坠的样式都很是繁杂。

屋外的雨水嘀嗒嘀嗒地落在窗台,徐暖稍稍伸手合上窗,瞥见小杏被人扣在门外说道:“烂摊子是你弄出来,关我什么事?”

“还是说你想保着这假名声,企图让尹若月娶你不成?”

徐茗伸手打翻徐暖手中的茶杯嘲笑般说:

“你以为你让周夏派兵回都城就能救你?”

“我告诉你勤王手里有都城兵马,只要我扶持他当上皇帝,周夏一武将能做什么?”

“那你还这般恼羞成怒?”徐暖反问道:“尹若月待你不薄,明知她是皇室眼中钉,你何故要让她落至这般险境?”

“不是你的话,我怎会想要禁锢她,想要夺她兵权。”徐茗伸手扼住徐暖的脖颈说:“快把玉佩交出来!”

徐暖身躯被推着贴近冰冷的墙壁,双手握着徐茗的脖颈问:“你当真以为玉佩在我这?”

“你应当读过那本书,书中的尹若月对于权力追随,远比情爱,玉佩放我这岂不是任人摆布?”

“我费尽千辛万苦才能来这本书中,结果却因为弄错名字,而把你这弄进这书里来,就算玉佩不在你这,你也活不过今晚。”

显然徐茗力道越发大了许多,徐暖摸索着藏在袖间的玉佩,放入徐茗身上,目光忽地瞥见门口的人,而后放下手喊道:

“难道你想将玉佩占为己有?勤王也不会任由你摆布的。”

徐茗冷笑着说:“勤王不过是一枚棋子,天下那么多王爷,我扶持谁当皇帝都可以,你……”

亲眼见徐茗笑容僵硬的消逝,手中力道也随即松开,徐暖喘息着看见手握长剑的勤王站在一旁。

徐茗倒在一侧,看着那勤王,不解道:“勤王……怎么会来?”

徐暖喘息着起身,背靠着强,看着勤王手握着长剑,毫不留情的再次刺中徐茗心口恶狠狠地喊道:“真是个贱人。”

亲眼见到徐茗没气,徐暖整个人才稍稍松懈了口,便见这勤王很是诡异的笑道:“清小姐的样貌和长公主还真是一模一样。”

“多谢勤王相救,玉佩就在这人身上。”徐暖捂着脖颈间,嗓子嘶哑的说。

只见勤王从徐茗身上拿到那玉佩,满是欣喜的跑出大厅,先前随徐茗而来的官兵悉数被斩杀。

徐暖目光移至倒在地上的徐茗轻声道:“你恐怕不明白这书中争权夺利的人猜忌之心有多重。”

这书中的人万万是没有那般好算计的,深处宫中那些年,徐暖早已见多阴谋诡计。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小杏红着眼跑了进来说:“小姐我们跑吧?”

“跑不了的。”

眼下恐怕都城已经乱了,徐暖透过这细密的雨声,隐约的听到外头的欺骗呐喊。

如若周夏攻破都城,勤王定会抵死抗争,玉佩便是关键,如若勤王不信,便会拿着玉佩去质问尹若月,随行的暗卫便会发现尹若月深藏何处。

这是险计,如若勤王性情急躁,不是尹若月亡就是自己的命不久矣了。

好在勤王善于隐忍,才在这数十年的皇室斗争中得以存活,如今便是最好的时候,他如何能按耐的住。

没有徐茗,勤王单独带兵入宫,徐霖只要不是个傻子,总该明白他们的狼子野心。

“小姐,那玉佩是尹小姐送的吗?”一旁的小杏忽地开口问。

徐暖回过神来应着:“不是,那只是一枚假的玉佩而已。”

真的玉佩有两枚,在上回兆州城兵乱之后,尹若月便制了两枚玉佩,况且尹若月还在宫中培植暗卫,如若不是徐茗从中相助,勤王和徐霖怎么会那么简单的挟制住尹若月。

“小杏,让仆人把徐茗郡主的抬出去,好好安葬吧。”

“小姐,这郡主可不是什么好人。”小杏起身,心疼地说:“脖子都青了一大块了。”

徐暖这才回过神来,窗外忽地响起数声炮火声响,都城城门应当是周夏被攻破了。

窗外的雨也终于停了,徐暖担忧的望着都城皇宫的方向,不知那方到底状况如何。

半夜时呐喊声弱了不少,小杏汇报着门外的官兵都人给赶走了。

徐暖从软塌上起身,便直往门口走去,一旁的小杏跟都跟不上,忙喊着:“小姐眼下外头街上还乱着呢。”

“备马车。”

马车摇晃的在都城街道上行驶,路上徐暖甚至还能看见叛军被斩杀的场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小杏不敢向外看,缩在马车里。

待到宫门后,看守的护卫早已换了一批,也不知是周夏的人,还是勤王的人。

徐暖并未停下,而是让小杏和车夫下了马车,而后直接将马车开进皇宫里,后头的官兵在后紧追不舍,绕着长长的宫道,将士的尸体还未处理。

心里更是焦急,周夏乃外臣,如若徐霖一心要除掉尹若月,恐怕就算勤王不足为惧,可徐霖还是皇上,周夏根本就阻止不了皇命。

待至御书房不远,徐暖便下了马车,躲过紧追不舍的官兵,而后直至走向文书阁。

如此皇宫身处的将士自然都是徐霖所设的亲兵,长公主的面貌他们总是熟悉的。

故而一路虽有将士迟疑跟着,却并未有人敢上前阻拦,反倒是眼露惧怕之意,恐怕是以为徐暖是个鬼神,凭空出现在皇宫中游荡。

文书阁难得一见的没有护卫把手,徐暖心间更是不好起来,伸手推开门,瞧见里头聚集数百将士,整齐的围堵着。

徐暖无法看清里头的局势,忙紧张的向里头走去,将士们自动的绕开一条道路。

里头没有众百官,也没有徐暖想像中的残杀场景,更没有被人挟制的尹若月。

有的只是正握着酒杯神色自然的尹若月,对面的徐霖面色苍白,勤王则已经倒在一旁,心口前的血迹沾染着衣裳。

尹若月侧头怔怔地看着徐暖,忙放下酒杯,起身走至徐暖面前,伸手搂着徐暖说:“公主怎么一个人来了?”

徐暖有些缓不过来的未曾应话,只是那被紧握在手中的匕首滑落之地,拉开距离问:

“月儿你……没事了?”

“嗯。”尹若月伸着指尖擦拭着徐暖脸颊的汗渍眼眉弯着说:“小杏那丫鬟竟然都没有陪在公主身旁,下回该罚她才是!”

徐暖回过神来,伸手掐着尹若月的脸颊不信的问:“你没受伤?”

尹若月茫然的看着徐暖,宠溺地握着徐暖的手应道:“没受伤不是更好吗?”

“那你……为何还不回来?”徐暖说着说着才发觉自己眼眶不知觉间已经湿热,嗓音微微低哑地说:“我担心你,你却还在这喝酒,真是……太可恶!”

“月儿错了,公主别生气。”大约是这模样也让尹若月吓到,顾不及四周有人,低头亲吻徐暖发凉的唇瓣,掌心轻抚着徐暖的后背,安抚道: